“又或者他是一买回家就吃了,可是又怎么会过了五日之后才死的呢?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点儿吧?如果真是那样,那之前苦主的家人应该为苦主请过郎中抓过药吧?能不能请药铺的郎中来说明一个苦主的情况呢,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到石暖风一声声的质问,单一风侧眸看向一旁的师爷。
“师爷,此事本官交由你去查了,你且说说,你查得如何了?”他问。
“这……”
师爷此时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了,这件事情本事就是由曾老大蓄意陷害石暖风的,哪里能查到什么啊。
他收了曾老大的银子,本来是得替曾老大说话办事的。
原先也以为曾老大要对付的小姑娘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毕竟白掌柜之前说过,石暖风只是个乡下的小丫头。
可是今日一看,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石暖风和单大人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分明是旧相识啊,这一点从刚开始单一风直接命人打了白掌柜,他就看出来了。
现在这个情况,他哪里还敢乱说话咬着石暖风啊。
“回大人,之前小人曾派人去过药铺,听郎中所说,苦主确定是因为吃东西吃坏了肚子,但是在五日之前,并非十日前吃的东西,那郎中也说,任何食物都不可能在肚子里留五日才发作。”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那家人确实是一口咬定,是因为吃了百合酒楼的奶冻,看来此事虽与石暖风无关,却是与百合酒楼有着很大的关系。”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跪着的曾老大,然后抬头望了望县衙的房顶,反正现在他是不管银子,谁在理就靠向谁。
“即是如此,石姑娘,你且起来,站到一边去。”单一风对着石暖风挥了挥手,示意她站起来。
“谢大人。”石暖风道了谢,这才起身站到一旁去了。
很快的,两个衙役就抬着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永乐丰过来了,把他往地上一丢,说了一句跪下。
其实也不用说,永乐丰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都痛得要死,只能趴在地面上。
“草民永乐丰,叩见县令大人。”他趴在地上,对着单一风微微行礼。
“免了免了。”单一风见了他,也是皱起了眉头。
“永乐丰,你在牢中关了一夜,可有想明白,百合酒楼之中最后一份奶冻,究竟是何时卖出去的?”
他问。
听到他的问话,永乐丰抬眼看了一旁的石暖风一眼,才开口回话。
“回大人,因为石姑娘提供的奶冻百确实稀有,百合酒楼中许多客人都是专程为了吃奶冻而来,是以,那奶冻在石姑娘送货来的第二天中午,就已经卖完了,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望大人明查。”
“永乐丰,你胡说!”
白掌柜听到他的话,当即便抬手指着他,大怒。
“明明是五日之后还有奶冻卖出去,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你这样说,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