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确定那苦主的奶冻是在我百合酒楼买的,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正当永乐丰想要否认白掌柜的话时,曾老大的声音响了起来,冷眸盯着白掌柜,冷冷地问道。
“我……”
白掌柜心中一个激灵,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东家,您这么一提醒,小人还真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那苦主的家人在说,便这么认为了。”
现在连东家都不敢再攀咬着石暖风了,正拿话提醒他呢。
他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就是不能不听东家的,只能话锋一转,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那家子人身上了。
“难道是那苦主自己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最后想赖在咱们酒楼的头上?”
他瞪大了双眼,装着一副吃惊的模样。
看着他那样儿,单一风简直是要给他竖起大姆指了,可真够能装的,分明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啊。
现在是怎样,搞得他们才是受害的似的,有意思吗?
不过,到了这地步若还是死命攀咬他人,那他真觉得这白掌柜是白痴到家了。
……
最后,将苦主一家人也传唤来了,三下一对堂,就将所有的真相都查明白了,曾老大和白掌柜还真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了。
原来,是苦主的女儿因为苦主病重,立遗嘱时家产又没有她的份,狠下心来在菜食之中下了毒,这才拿了苦主一条命。
而曾老大正是利用这一点,想把这事情往石暖风的身上推。
等到所有的罪都归结到石暖风的身上,他就可以从中做好人,利用自己郡守亲家的身份将石暖风给救出来。
当然,这一切肯定不是白救的,得有条件。
至于是什么条件,事情没有发生,就不得而知了。
“永厨,你确定要离开百合酒楼?要知道,在天蚕县中可再也找不出像百合酒楼那么好的酒楼了,你的月钱在天蚕县所有大厨之中,可是最高的。”
曾老大拧着眉看着被石暖风搀扶着从县衙出来的永乐丰,冷声问道。
“不了,东家,您回去的时候替我谢谢老东家的知遇之恩,可您家的酒楼,我永乐丰实在是不想再待了,也待不下去了,就此告别吧。”
永乐丰咬着牙忍着痛,对着曾老大一字一句地说道。
“永厨,你可要想清楚啊,离开百合酒楼,谁还能像东家对你那么好?好吃好喝待着,还送你个宅子住着?”白掌柜也在一旁劝道。
“呵呵。”
听到他的话,永乐丰也只是冷笑两声,并没有理会他。
“曾老大,您有事就先忙去吧,我这里有暖风照顾着呢。”
“你真的决定了,想当石暖风身边的一条狗?”曾老大冷冷地问道。
“喂,你怎么……”
石暖风大怒,正在怒骂过去,却感觉到自己扶着永乐丰的手臂一动,她侧头看向他,及时把话咽了回去。
“我这辈子啊,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明白过,宁愿做一条自由的狗,也不要做一个卑微的人。”永乐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