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延总是见不到段天印觉得失落了起来,她发觉现在的江佳玲已经是个大善人了,他便想弥补管秋鱼,想把管秋鱼接进府里,他还试探的问江佳玲,没想到江佳玲很快就答应下来了,江佳玲其实听到心里也是一惊,在她的脑子里早就以为管秋鱼死了,没想到她还不要脸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把管秋鱼接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好控制,管秋鱼已疯,若果表面笑盈盈暗地里一直让病情恶化那管秋鱼不过就是像头牲口一样,也能给段天印一个前车之鉴,让段天印知道自己的分量,既能讨好郡王又能控制对手这岂不是妙计?
就这样管秋鱼入住了云郡王府,但是她每当见到江佳玲就会极度紧张,也不允许生人靠近,每天晚上管秋鱼的房中都会发出凄厉的叫喊声,段天印与外界隔离已久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日兰馨偷偷的来到段天印的房里,这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侍女管秋鱼被接到了府上,兰馨说江佳玲偷偷的给管秋鱼换了药,所以管秋鱼才会精神崩溃,兰馨叹息着,她只是一个小侍女有什么办法呢,来的目的就是告诉段天印江佳玲的本性难移,要她多多保重,段天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管秋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她害怕极了,如果自己恪守本分江佳玲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还不如自己有了实力可以保护自己,于是她叫来了轻龄。
“你的好姐妹管秋鱼被郡王接到了府上,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段天印想要郡王看到有关她的人或物,让他记得还有一个段天印存在。
“王妃挂心了,我已经去过了。”轻龄低着头吞吐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是在本主的房里做事啊。”段天印疑惑了,这个小姑娘要比自己的消息还灵通,真是不能小看啊。
“是,是郡王路过时,奴婢正在门口扫地,郡王顺口说的。”董轻龄更加吞吞吐吐了。
段天印打发走董轻龄,她舒了一口气,这个小姑娘隐瞒她,她也没有怪罪,毕竟董轻龄的心里也不好过,有点小私心是可以理解的,她必须自己去完成了,只有靠自己,她要开始反击江佳玲了,她不能坐以待毙了。
段天印当然还是保持之前的状态,只是天气好了,渐渐地暖了起来,她可以借天气出去逛逛了,当然出于礼貌她去了管秋鱼的房里,这里不仅见到郡王的几率大,而且还能表现自己的善良,但是她想错了,自从管秋鱼进了郡王府都是江佳玲在一手操纵,云郡王利延根本就不敢去面对管秋鱼,段天印第一次进去被管秋鱼的妹妹冬凌拦下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云郡王府里还有一位王妃,段天印深深一抖,原来自己是这么卑微,这么不值一提,段天印识趣的离开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江佳玲的院子门口,她知道江佳玲的屋子简直就是云郡王利延的第二寝室,向里面张望了张望,真是不巧,被江佳玲的最贴心的的大侍女看到了,很快就禀告了江佳玲,段天印刚要转身离开便被大侍女急急忙忙的叫住了,她顿时清醒了,可是已经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去见江佳玲了。
“印王妃,你来本主房里一定是有事吧?”江佳玲高高在上的问道。
“没有,只是想给您来请个安,又怕打扰您,所以本来就要回去了,但是被这姑娘叫住了,真是冒昧打扰您了。”段天印不慌不忙的说道。
“嘴真甜,你知道府里新进了一个人么?”江佳玲马上就开始树立自己的威严。
“知道新进了一位女子,但是不知道是谁。”段天印隐瞒着。
“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小小民女就窥视本主的夫君,可惜她无福消受,就算用尽天下名贵药草也是无济于事,你说可怜不可怜?”江佳玲摆明就是说给段天印的,但是怎么回答,这倒真的是难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每个人都有度,只要恪守本分,守住自己的度就会无咎,否则就会有东西来平衡一下。”段天印想了想,并没有正面去回答,而是采用了周易的思想。
“哦?原来是这样,她要是能像你懂的分寸就好了。”江佳玲挑起眉毛说道。
“段氏谢姐姐的肯定。”段天印谦虚地说,一心想离开。
“行了,继续回去守你的本分吧,可别让本主替你操心啊,这王府可容不下两个遭天谴的人。”江佳玲傲气的向后一靠下了逐客令。
段天印满心怒火没地方发,初春的傍晚是凉的,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谁。”庆禄带着几个小侍卫在巡查,听到了动静便冲了过去。
“庆禄大人。”段天印赶紧拿下帕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给王妃请安。”庆禄单膝跪下,后面几个小侍卫互相看了看,也不情愿的跪了下来。
庆禄打发其余几个小侍卫,劝谏着段天印,他知道云郡王为了段天印做了多少事情,所以忠心的他劝着段天印,他不知道此时的段天印已经变了心思,她必须要讨好云郡王利延,要保护自己,她不想再忍气吞声了,于是她也表现得渐渐弱了下去,显得很是伤心,她知道庆禄是利延眼前的大红人,有庆禄的帮忙那就胜了一半了。
果真庆禄把段天印的委屈说给了利延,云郡王利延本来就已经消气了,并且开始想念段天印了,眼前出了一个台阶自然是很高兴的走下去,但是他还不忘拿拿架子,马上收回脸上的笑,变得严肃起来。
庆禄心知肚明,也不好说出来,出了屋子才笑着摇摇头,他马上就去告诉了段天印,段天印心里暗喜,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表现得有些沮丧了,庆禄提议段天印亲自编一个同心结,由他亲自作为信鸽给云郡王送去,段天印笑了笑,她答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