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有被动闪躲的份。
显然,云袖知早已经将一切都算计的天衣无缝!
官道上。
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飞快的行驶着,车内,时不时的探出来一个脑袋,不断地催促着车夫快一点,再快一点。仿佛恨不得马车飞起来一般。
山脚。
封若华敏锐的察觉出面前的山道上,被人摆了阵法。此阵法,前几日都还没有,而此刻,却突然出现,让人不得不沉思。
同时,也开始止不住的担心起了之前上山去的人。
"来人..."
"皇上,有一名夫人求见!"
就在封若华下令之时,远处,匆匆忙忙而来一名士兵,打断了封若华的话,对着封若华禀告道。
封若华一怔,回头望去,"什么夫人?"
"属下不知,只是,那一名夫人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求见皇上。"
"不见,打发走!"
"皇上,那一名夫人还说,她要向您说的事,与此刻山上的云南王有关!"
闻言,封若华略一沉思,快步的向着大帐的方向而去。
大帐外的士兵,远远地看见那一袭白发,便恭敬的掀起了帘帐,为低下头。
封若华步入帐内,只见,帐内背对着自己而立的一名女子,身着华衣、梳着妇人髻,头上一只金步摇,身旁,立着一名左顾右盼的丫鬟。
那一名女子,听到身后的声音,猛然转过身来。
"是你!"诧异出声。
面前的女子,封若华曾见过几次,是南宁国后宫之中,唯一的一名嫔妃...仪贵妃。传言,南宁帝对她宠爱有加,传言,她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传言,她身份神秘,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传言...只是,不知她此刻突然到来,究竟所为何事!
云婉仪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余光,向着他的身后望了望,从他身后的那些士兵对他的恭敬态度来看,他应该就是东华国继任不久的年轻帝王无疑了!于是,开口唤了一声,"东华帝!"
封若华点了点头,声音平静的问道,"不知道仪贵妃突然前来,所为何事?"
"本宫知道,东华国与西越国两国的大军,在此处,围困了南宁帝的兵马。所以,冒昧前来,希望东华帝能够允许本宫上山去,见一见云南王!"
"原因?"
"本宫可以劝云南王放弃战争!"
闻言,封若华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只见她,眉宇眼梢,都带着一抹从容与自若,并非是在开玩笑。
山上!
祁千昕低头,与怀中的秦楚,暗暗地交汇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旋即,身形快速的一晃,在箭矢迎面而来的那一刻,出其不意的迎面而上。
一手,运用巧力接住一只箭矢,瞬间一折为二,将前半只,放入秦楚的手中,后半只,运足内力的极速射出。
叶景铄薄唇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利箭上弦,凌厉的一箭,霎时飞射而出,精准的与半空中那一只直直而来的利箭相碰撞。
而,就在所有人以为,那两只相撞的利箭,会同之前一样,同时而折时,却见,其中的一只利箭,硬生生的将另一只利剑一劈为二,然后,带着分毫不减的力道,依旧勇往直前。
叶景铄不料这一变故,欲再次搭箭上弦时,已是晚了一分。
一只手,在这个时候,一把扣住了他手中的那一把弓箭。瞬间,那一把弓箭,便化为了一推粉末,风一过,飘散在空中。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半只锋利的箭矢,尖锐的箭端,便抵上了他的颈脖,"全部都给我住手!"女子的声音,在下一刻,随之响了起来,铿锵有力,无形中蕴含着一股深深地压力。
所有的一切,都只在转眼的一刹那发生。
而那一刹那,两个人,竟是异样的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
云袖知一扬手,示意所有的士兵都住手,冷笑着望去,似嘲非嘲道,"怎么,堂堂的西越帝也要用威胁这一招么?"
秦楚淡笑一声,亦是话含讽意,"此刻,胜负已分,怎么,堂堂的云南王,连这一点面对失败的勇气都没有么?"
"你..."
云袖知的面色,蓦然一沉,非常的难看!
秦楚又是一笑,手中的利箭,不松反紧,越发抵近了叶锦铄的颈脖一分,对着云袖知威胁道,"若不想他有事,让我们离开!"
闻言,云袖知望着对面的人,半响,忽的笑了,笑容里,有着一丝残忍的意味。
秦楚看着,心中,不觉得划过一丝不安。
"你以为,你们真的赢了么?"
云袖知修长如玉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弓箭,而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点一点的抬了起来,指尖,如拨动琴弦般,拨了拨弓箭上的弦。黑眸内,闪过一丝杀气。
"难道,你不顾他的安危么?"
秦楚敏锐的察觉到云袖知眸底的杀气,眼中,倏的拂过一丝不可置信。
而,相较于秦楚神色变化之大,她旁边的两个男人,却是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变化。
"阿楚,待会,你站在这里,别动!"低低的一句话,熟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忽的划过秦楚的耳畔。
秦楚蓦然侧头,向着祁千昕望去,却见他已经转开视线,望着对面的云袖知。眸光流转间,转而望向叶景铄,道,"云袖知根本不顾你的安危,难道,你还要为他做事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