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既然如此在意,那么,便要看看云南王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本皇的手中,将人留下来了!"
闻言,云袖知已是知晓了对面之人的决定。
而这时,上山的那一条大道上,有序的快步上来一行手持弓箭的士兵。为首之人,一袭湛蓝色的锦衣,容颜俊美,衣袂飘飘。
"西越帝真的不用再考虑一下?"云袖知似是好意,再给了一次机会,询问了一遍!
祁千昕斜眸一眼,轻哼一声,神色不屑。
于是,云袖知不再开口,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手持弓箭的士兵,以及,上来的叶景铄。
下一刻,密集如雨的箭矢,便带着一道道凌厉的风声,迎面而来。
空气中,渐染了肃杀之意。
祁千昕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秦楚的手腕,将秦楚带至自己的身后,同时,手掌一运力,用内力在周身结成一个红色的光圈,将所有的箭矢,通通抵挡在外面。
云袖知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在自己的周身结了一个白色的光圈,挡住箭矢。黑瞳中,随之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指尖轻轻一点,瞬间便执起了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袭向对面之人。
祁千昕手指轻挥,凌空拨开棋子。
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棋子,连续不断的袭来。
秦楚站在祁千昕的身后,向着对面的云袖知望去,恰见了他也正巧望过来的视线。四目相对,将他瞳孔中的那一抹冷笑,尽收眼底,火光电石间,心中,猛的划过一丝不安,未曾多想的便急忙低头对着祁千昕道,"小心!"
可,即便是这样,似乎还是晚了一点!
只见,就在自己开口的那一刹那,云袖知便已然手掌一撑棋盘,身形迅疾的一晃,运足了内力的一掌,直直向着她与祁千昕这边而来。
猛然,倒吸了一口气!
祁千昕几乎是在云袖知动的下一刻,便倏然起身,一把搂过秦楚的腰,脚尖一点,便带着秦楚凌空飞了起来,与千钧一发之际,险险的躲开了云袖知的那一击!
一时间。
脚下,是密集的箭雨,是万丈悬崖!
秦楚由祁千昕带着,凌空而立,衣袂发丝,飘飘逸逸。
云袖知也一个跃身,立在了半空中。手,负手身后,不带丝毫笑意的笑望着对面的那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既然西越帝非要如此,那便怪不得本王出手无情了!"话落,长臂一杨,瞬间不可思议的凌空固定住底下纷飞的所有箭矢,再旋即运力一挥,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齐齐的袭向对面的那两个人!
祁千昕面不改色,一手搂着秦楚,一手反手一挥,再一个借力,向更高处跃起,同时,对着秦楚道了一声我们走,带着秦楚,从那一片黑压压的士兵头顶,飞掠而过。
轻功之高,着实令人望尘莫及!
静静望去,那两抹交缠在一起的衣摆,飘逸出尘。
随着祁千昕的掠过,士兵们都一刹那先暂停了射箭,快速的回转过身。
而与此同时,山道上,又涌上来一行士兵。
两行士兵,一时间,呈前后夹击之势。
云袖知在这个时候,一拂衣袖,翩翩然落地,伸手,接过一名侍卫手中的弓箭,下一瞬间,利箭上弦,对准了半空中的那一袭白衣。
凌厉的风声,霎时从身后传来。
祁千昕微一皱眉,带着秦楚,轻巧的闪躲开去。
又一箭,紧接着而来,丝毫不给人喘息、反应的机会。并且,每一箭,都狠戾至极,似乎,意在不取人性命不罢休!
"千昕!"
秦楚虽然一直都被祁千昕好好地护在怀中,但是,望着那不断迎面而来的利箭时,还是抑制不住紧张的开口相唤。
"莫怕!"
祁千昕的声音,拂过秦楚的耳畔,安抚秦楚心中的不安,同时,用手掌硬生生接下一只利箭,再反手一执,与另一只迎面而来的利箭,在半空中相撞,同时而折!
"西越帝,只要你此刻放下你怀中的人,本王可以放你离开!"云袖知面容冷峻,淡淡的开口,而手,依旧做着利箭上弦的动作。
"本皇说了,只要云南王你有这个能力!"
山下的大帐中。
突然有一名士兵,惊慌失恐的前来,屈膝对着看书桌前翻看奏折的东华帝封洛华禀告道,"皇上,刚才有士兵,突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闻言,封若华微微皱了皱眉,平静问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士兵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封若华眉宇间的皱痕,微微的加深了一分,旋即,起身,一边向着帐外走去,一边对着士兵道,"去看看!"
士兵快速起身,急忙跟上。
片刻的时间后,封洛华来到了士兵所说的那一个地方。负手而立,静静地望去,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微微思忖间,缓缓地摘下旁边矮树上的一张绿叶,微运力,向着士兵所指的那一处执去。
只见,那一张绿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进入士兵所说的那一位置后,徒然的消失不见。
一旁立着的士兵们,亲眼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不由得先害怕、战粟了起来。
封若华抬步,向着那一处走去,身后,是士兵此起彼伏劝阻的声音。
山上。
祁千昕带着秦楚,被云袖知以及叶景铄、层层士兵困得无法退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