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啊。”顿了顿:“还真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云溪忙正襟危坐:“你说,你说,只要我办得到。”心想,只要不让她掏腰包,干什么都认了。
“听说,你学了跟着盛将军学了几年武艺。”
“是啊。”这人的消息真是灵通,敢情调查过她。
他转了转杯子:“我的随从冷风这段时间外出办事,身边没人保护我,你愿意来吧!”好似不像问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啊,当然愿意,你要从梁国常呆啊。”“嗯,办些事情,办完了再走。不确定什么时候办完。”意味不明得看着她,一双黝黑的眼珠很深。
云溪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以慕容世家这么大的家业想必也不会亏待自己。
并未在意他的目光,也不想知道他所办何事,她完全被银子吸引了目光,想着能有多少银子入账。
她觉得应该先侧面打听一下冷风的报酬,但又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思:“冷风跟了你多长时间了。”
想了想:“大概有十二年了吧,他那时被人追打,正巧被我碰上,救了他,他无处可去,便一直跟着我。”
“奥,那他和你关系很不一般吧。”
“是啊,我们就像亲兄弟一般,我的就是他的,不分彼此。”
“那也包括女人和银子吗。”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令自己的脸都红了红。
慕容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女人不能,银子可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忙说:“喝水,喝水,都要凉了。”差点忘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瞪大眼睛洋洋得意的看着慕容言把杯子移向嘴边,刚沾到嘴唇,慕容言又把杯子放了下来:“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云溪想到刚才的问题:“他每个月不和大家一块领月银吗?”
“领,慕容家从不亏待每个做贡献的人。”
“哦。”若有所思的道:“我以后是不是也算对慕容家有贡献的人。”
“嗯。”“那我也可以每月领例银?”
慕容言的笑意愈发的温柔,轻描淡写的道:“前些天,你不是说,只要我有事,你都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
云溪差点没吐出血来,合着,一直盘算好了,等着她呢。果然是商人无往不利,可自己确实说过。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两样自己还都干过。实在是无话可说。心里恨得牙痒痒,愤愤的想:“一定要把天香楼的东西可劲的吃,否则也对不起自己。”
慕容言起身拉了拉床头的铃铛,不一会伙计就端着四碟糕点来了,这房间果然高级,不一般。
点心还是和上次没吃着的一模一样。果然不是一般人,云溪的心思被他吃的紧紧的,打了一棍子,在给一颗糖。
既然不是免费的午餐,吃起来便理所当然,这果子果然名不虚传,不但外表精致,吃起来更是爽滑入口,真是一种享受。
但是人吧,不能太得意,由于吃的太快,终于被噎着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嗝。慕容公子忙递上手里的茶,被噎的难受,顾不上别的,接过来一饮而尽。刚咽下去,紧接着又喷了出来。云溪憋屈的眼泪都要淌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自己往里面加了好大一把盐,也幸亏只是盐,不是什么芥末,胡椒之类的。否则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慕容言看着被喷了惨不忍睹的桌子,嫌弃的推开椅子退了两步。事不关己的道:“上好的糕点和雨前龙井可惜了。”云溪被气得差点缓不过气来,这么大人你不关心,关心什么糕点和茶水,真真的可恶。
慕容言拿起茶壶又重新倒了一杯,递过去:“压压惊。”闻言惊恐的看着那个杯子,身体颤了颤,忙摆摆手:“不用,不用,已经好了。”
把桌子收拾干净,才舒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来慢慢的吃起点心来,美味的东西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被舍弃。可是慕容言下一句话……
“你不喜欢雨前龙井,还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还故作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云溪刚送进嘴里的栗子糕卡在了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皱了皱眉头,还是起身上前拍了拍她的背脊,另一只手把杯子送到了她的嘴边,云溪憋得难受,顺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又喷了出来。
可怜的云溪竟然在一件事情上栽了两个跟头,还前后相隔不过一刻钟。一世英明啊,丢死人了,欲哭也无泪。该死的慕容言,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早就知道里面加了料,所以迟迟不肯喝。而在猜出茶水有问题的时候,还故意让自己喝,真够阴险的。看他站在那,双手抱胸,戏虐的眼神,一派闲适的样子,真想掐断他的脖子。
“从明天起,你就顶替冷风的位子,住到天香楼来。”
“什么,还要住进来?”
“是啊,难不成你一天在我身边呆上两个时辰就算保护了。”
“可是,我父母不会同意的。”
“这个好办,实话实说,就说要跟我学做生意挣钱,天天要起早贪黑,你要兢兢业业的学习,他们会同意的。”
“好。”真是把她的本性吃得透透的。
意味不深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对吧!”朝她眨了眨眼睛,云溪忽然觉得脊背发凉,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如果好好表现得话,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奖励。”这句话又击中了云溪的心窝:显然有银子可赚,也是,慕容家可处处是金窝。
晚上,泡了一壶从天香楼顺手带的雨前龙井。进了父母的房间,看着笑容灿烂的女儿,老两口对望了一眼,女儿从小不拘小节,今天真是太阳打晚上出来了。表情瞬间凝重,莫不是闯祸了?
云溪看了看父母的表情,肯定心里没想她的好事。“爹爹,娘,喝茶。”说着,把茶放在桌子上,倒了两杯,分别端给父亲母亲。
接过茶,李老爷略带迟疑的说:“发生了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