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跟她有什么好废话的？”大头娃娃从楼上走下来，拉了一下待在那里不说话的黎一，“直接拉到楼下打一顿不就完了么？如果打一顿她还不想滚，那就每天都打一顿，打到她想滚蛋为止！”
大头娃娃说着，看向安凉的眼神越加凶狠，像是一只愤怒的吉娃娃。
“是啊。”超短裙也懒洋洋地走下来，目光上下扫着安凉，“你看这小贱人现在的嚣张劲，不打一顿，应该没有记性。”侧脸，伸手想碰大头娃娃肿起来的脸颊，被对方嫌恶地躲开了，“而且，大头已经吃亏了，不讨回来，也不像话。”
听她们这么说，楼梯上的女生也都围过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或轻蔑，或嘲讽，或嫉恨地看着安凉。
安凉神情无虞，只是挨个把她们装进视线，最后锁定在一个女生身上。
这个女生的声音她记得。
“安凉。”黎一开口，冰冷的目光戳进安凉的眼睛，“楚骁留你在青川的原因很简单，我会慢慢示范给你看。今天就是一个开始，你准备好了么？”
安凉没有回答。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黎一在乎得要命的东西，她也不在乎楚骁留她在青川的原因。
呆在青川，或者离开，她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一句话。
“听说了么？她妈是个神经病！家长会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
安凉的目光落在黎一身后。
她要让说她妈妈是神经病的女生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神经病。
刚到楼下，大头娃娃就等不及了，像一个迷你小钢炮一样冲向安凉。
啪！
这一声比在走廊里的那声还要响，超短裙在一边看着都感觉疼。
“贱……人……”大头娃娃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安凉。
想不明白安凉是怎么抓住她的手腕，又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的。
安凉放开大头娃娃的手腕：“为什么要自己冲过来呢？白爱了一个耳光。”
“我要杀了你！”
大头娃娃发出了一声低吼，又要冲向安凉。
“大头。”黎一拦住大头娃娃，凝着安凉，安凉果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她说得没错，为什么要一个一个上呢？你还看不出来么？人家喜欢人多，人越多，她才越兴奋。”
意味深长的语气引来身后女生细碎的笑声。
“一起上。”
黎一动动手，身后的女生便把安凉团团围住。
黎一的手搭在大头娃娃的肩上，带着她远离包围圈，语气轻柔：“等她们把安凉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再给你时间慢慢跟她算账。”
大头娃娃咧嘴笑开，扯到了唇角的伤口，疼得直吸气。
心里的火又翻上来，转头对着传出拳脚声的包围圈大喊：“给老娘往死里揍那个贱人！”
“嘘。”黎一把大头娃娃按下去，“保存体力，一会才能让贱人好看。”
“好嘞！”
大头娃娃开心地应了一声，掏出手机，本来想打开游戏的手指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