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日子有一天没一天的过,这日我正起床,南宫辰已然来到我房里,自然坐到窗前榻上喝茶。虽是夫妻,虽住一个院子,但我和南宫辰却未住一间房,我住主房,他住侧房,只是那只肥猫住惯主房,抱也抱不走,每次都是刚抱走不久,过一两个时辰它就自己跑回来,没办法,所以我现在算是在跟肥猫同居。
“这么早,有事”?我将头发随意挽起,坐到他对面抬起他刚倒好的茶便喝。
他打量着我,突然伸手将我插在头发上的簪子抽出。头发没了固定之物,一瞬间长发垂肩而下,发丝飞扬,他嘴角一扬说道“刚模样似道姑一般,还是放下好些”。
“你管你”。我噘嘴抢过簪子又将头发盘绕上去,他再次伸手我以为他又要去拿簪子忙固定头发,他却是双指在我下颚一带,我便整张脸被他拉过去,他手一换,转而控制住我的头,就这样,他身体前倾,嘴唇便覆盖上来。我俩中间隔离着小桌子,两人身子各占一半小桌,这画面很滑稽,我双手抱头,下巴却被固定在南宫辰手里,我一急,伸手打开他的手,遂推开他。
他轻放开我,冰块脸上难得有潮红,我脸滚烫,这孙子,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你大清早过来就是为这个”。我惊讶怒问道。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这样很正常”。南宫辰毫不掩饰自己刚刚的恶行。
“我们算哪门子夫妻。”我没好气说道。
“阿宁是怪我没与你同住”?南宫辰将茶杯放下,一脸玩味着我。我自知说错话,只得解释说不是他想的那层意思。呼,好险。
南宫辰见我着急解释又解释不通时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虽幅度不大,到也让人心情不错。一个常年不笑的冷脸怪突然失笑,换是谁都会惊呼吧!
“收拾收拾,带你去见李心怡”。南宫辰正身说道。
“李心怡?我见过的那个李心怡”。我惊讶于为何她会找我,虽同桌吃饭,但我和她还熟不到要互相串门的地步吧。
“对,昨晚收到她的邀约,邀你赏月,我没答应,今日送你去给她赔不是”。南宫辰轻描淡写的说完,我心里直骂娘,这坑爹玩意,明明是他拒绝的为何道歉的事要落在我头上。
“我不服,为什么是我道歉”。我撅嘴,不爽。
“你是王妃,岂会真的叫你道歉,你略表心意就行,难得你有朋友,我自是要帮你维护”。如果可以,我此时想往他脸上呼几个大嘴巴掌。然后将他踹翻在地,直至打得他起不了身。真的日久见人心,这南宫辰的小人之心我算是透了。
两人又争论一番,才出发,又是马车,我往里面坐,他上车不坐只是盯着我,好半天我挪挪位置,他便坐到我身旁喊道“出发!”
我懒得理他,自己独自靠着睡觉,倒也惬意。
马车突然停下,我身子控制不住往前倾去,幸好南宫辰又将我拽回来,不然又得受撞击之苦。
“何事”。南宫辰冷冷开口。
“回王爷,元将军不小心惊扰了马”。黎阳回道。
“无妨”。南宫辰淡淡开口。于是我听到赔罪声音,声音还好听,沉稳而有力。我好奇,遂掀开窗帘瞧去。一年轻男子牵着马匹在马车正前方与黎阳说着话。他身材健朗,一便是习武之人,小麦肤色,清亮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和线条流畅的嘴巴,他衣着应该是位武将。我正观察他时,他却突然抬头向我这边来,犀利的眼眸与我相遇,我竟得呆,他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盯着我,我慌忙放下帘子,心下却慌了。
南宫辰见样,遂问道“怎么了”。
“我心慌”。我如实回答,南宫辰绷着的脸微缓,说道“没事,我陪着你呢”。我点头。不知怎的,我竟不敢直视那位武将的眼睛,他是何许人也?
马车继续上路,而我一直想着刚刚那位将军,他的眼睛很好,但却似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动,唯有向我时他眼神微动,却欲言又止。难道他认识墨子宁,倒底是谁呢?
他的眼神,对,就是他的眼神,他的眼里有冷漠,有惊喜,有慌张,有愤怒,有伤心,有深情,对,当这些情绪混在一起时,他的眼波才微微动容。
马车继续上路,刚发生的插曲我很快淡忘,虽比其他的事要突出一些,不过这些都在见到李心怡后通通消失,本来我还打算在她这里坐坐就走,那想南宫辰将我送到便离开,于是我跟李心怡一坐就是一下午。
李心怡是那种真正的大家闺秀,平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还要提前一天向家里人请示,可这样的日子她竟也坚持这许些年。
在我佩服她这强大的坚持时,她也羡慕我婚后还能这般随性自在生活。只是我不知她为相思之累,她不知我逃离之苦。我们的关系真如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不熟,我并不想与她深交,大概她也如我一般,于是我们默契的将话题尽量引至当下。
她将我引至茶室,为我煮茶。我谢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话题渐深,我突然觉察她并不似古代很多女子一般迂腐,她有自己的想法,做事有明确目标,并且每件事她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不由对她刮目相。
聊到琴棋字画时,她更是样样精通,尤其是琴造地更是高。我黯然,读书时曾学过素描,不过在他们这个毛笔年代,我唯一的优点毫无用武之地。早知道会穿越,就去学书法,现在还可以装装样子。唉,人生终究不能重来,可又一想,我这不是重来了吗?又不得不推翻这个结论。
“这些子宁通通不会,那子宁是不是读过许多我未曾见过的书”。李心怡好奇问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回道“不过小时候习得皮毛而已,让心怡见笑”。
“怎会,我虽然从小书,却不过都是一些父亲留下来的旧书,又不喜叨扰旁人,所以父亲留下的书我都会上许多遍”。李心怡说的真切,我不由微微动容,想到现在我们读书时各种浪费光阴,心下顿时一痛。
“所有事都是好坏参半,以前我曾学过一句话,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出去闯荡,走遍喜欢的地方然后……”我立马闭口,本想安慰李心怡,不想却暴露了自己。
“子宁,有时我真觉得你不属于我们这里,你仿若仙子,你的格局很大,你说的事我想都不曾想过”。李心怡说的真确,她语气里甚至有崇拜,她再次将茶水填满,眼波暗淡。
“心怡,今日我说的这话还请为我保密,我怕别人不会像你这般能接受…”。我将手一拱,学着江湖中人拜托事情。
李心怡将我手拉下,娇怪道“子宁这是不信任我,枉我还想跟你讨教那些书中我不曾学过的内容”。
我着李心怡顾盼生辉的大眼,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不由惭愧,也正色说道“如心怡喜欢,子宁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甚好”。李心怡欢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