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我和南宫恩稍坐片刻,便又起身往前逛去,南宫恩很健谈,和他在一起永远都不用担心会冷场,湖边不时传来我俩轻笑的声音。
“南宫朔参见太子。”听到声音,我和南宫恩同时回身,便到在身后不远处的男子。他身着青衣,身型修长,竟比南宫恩还要高上一点,一脸暖阳让人如沐春风。比起南宫辰的霸道高冷,比起南宫恩的狡猾阳光,这位南宫朔却让人觉得优雅而内敛。
“二皇兄,这么巧”。南宫恩开心打招呼,我站在一旁笑着,南宫朔将目光移到我身上,好奇我这到底是男是女,我抬眼与他对视,南宫恩立马介绍道“这位是皇婶,辰王妃”。
“南宫朔见过辰王妃”。南宫朔又是优雅的行一礼。面上已无刚见面的好奇。我连忙摆手,又觉得不妥,遂还一礼,倒让南宫恩哭笑不得,笑道“哪有长辈给晚辈还礼的”。南宫朔自是一脸惊讶后浅浅笑道“已是午时,不如一同去春风楼用午膳”。一至认同,三人同行,一起往春风楼行去。
虽说我是皇婶婶,但到底年纪相仿,我又是男装,外人也不觉得多怪异。
三人包一雅间,坐下等饭菜期间,听着楼下吵闹,南宫朔起身出去,不一会儿领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进来,她青丝梭洗的一丝不苟,上面有许多珠钗点缀,一双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对妩媚的眼睛打量着众人,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真真是难得的美人。身姿轻盈,拖着长长的衣裳对众人款款行礼,此时我只想到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皇婶婶,这才叫行礼,你那顶多叫随意”。南宫恩让这位美人起身,不忘挖苦我。
“太子见笑,心怡献丑了”。这位心怡小姐款款坐下。和众人打招呼,到我时却顿住,不知如何开口。我立马抢先说道“叫我子宁便可”。她却一停顿,不知该不该叫出口。
“李大人真是教女有方,这般端庄优雅,以后可得多教教我这位皇婶婶各种礼节才是”。南宫恩虽跟李心怡说话,手却抬起一杯酒向南宫朔敬去。
“小女不识王妃娘娘,还望王妃娘娘不记小女之失”。李心怡也抬起酒杯敬向我。于是四人都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饭至高潮,我本就酒量不好,此时喝的歪歪斜斜,胆子也大不少。南宫恩和南宫朔惊讶于我的酒量如此糟糕之时。房间门突然打开,我微抬眼到南宫辰出现在门口,大步流星的向我走来。难道是我眼花,他怎么会来。
见众人行礼,我努力将头抬起,对着南宫辰傻笑,南宫辰不管在地上的众人,遂在我身旁坐下,一脸严肃寒冷。我又抬起一杯酒灌下肚,越发觉得身子更冷。南宫恩垂着头不敢南宫辰,南宫朔倒是一派此时与我无关的样子,独有李心怡还在担心我随时会被那座冰山捏碎,不停为我说好话。
南宫辰从进来一句话未有,只是将我打横抱起离开,快出门时又回头说道“以后不准叫你皇婶婶出来,你俩回去给我好好闭门思过”。说的自是南宫恩和南宫朔。李心怡倒是一句责备也没有。
我被南宫辰抱着,只觉得丢人现眼,遂拍打他让他放我下来。一路出门,我被扔进门口停好的马车,整个人晕乎乎的,而我有一毛病就是喝完酒会全身发冷,没想到这坏毛病也随着穿越来了。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我紧紧抱着自己,企图为自己取暖。
不一会儿,南宫辰也上了马车,一脸阴郁,见我这般,他手探上我的额头,我一感受到热度,便伸手抓住,死活不放手,感受到温暖,整个人都开始往南宫辰身上爬,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粘在南宫辰身上。南宫辰无法,只得任我胡乱抱着,待到王府门口,他才将我扒拉下来,又抱着进去。
“娘娘这是…”黎阳的声音。
“没事,去打盆热水来”。南宫辰直接将我抱进屋,其实我想说我还好,这都是很正常的事,等我缓缓就好了,不必那么紧张。
将我放至床上,黎阳的热水也跟着进来。“出去”。南宫辰声音不大,却冰凉至极点。
突然。感觉南宫辰在脱我衣服,卧槽,我内心升起不好的预感,我抬手制止住南宫辰的行为。
“你干嘛”。我惊讶出声。
“你身上太凉,我用热水给你暖一遍”。南宫辰声音低沉,我却是一惊,暖一遍那岂不是被光光。
“你禽兽”。我怒喝。
南宫辰嘴角一抽,停下的手又继续拉扯衣服,我…立马起身,一把将他抱入怀中说道“就这样,这样就好!”感受到他身体上的热度,我似个冰块一般紧紧抱着他。他缓缓将我拥入怀,不在说话。
也许是南宫辰这个免费的暖宝宝起作用,不一会儿我就睡过去。待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敲敲昏沉的头,我溜下床喝水,那只肥猫被我吵醒,一脸不开心将头扭到一旁,我挑挑眉骂道“死肥猫”。
“娘娘醒了么,可有那里还不舒服的”。门外响起清亮的声音。
“我没事,可有东西吃没有”。我回道,遂走去开门。
“回娘娘,王爷正等着娘娘去用晚膳呢”。第一次见到面的老妇,大家都叫她秋姐,听说南宫辰还是皇子时她在皇妃前伺候过,那时南宫辰是先皇最小的皇子,其他皇子都已成年,便会时不时欺负一下南宫辰,每次都是她挡在小皇子前面,所以虽年岁已大,却不曾出宫,后来先皇离世,大皇子南宫尧即皇上之位,各位皇子分别都得封地和称号,唯有南宫辰年岁太小未有妻室,所以做了闲散王爷。当所有人都觉得他毫无危险时,他却用短短五年时间,从闲散小王爷坐到如今的各部事宜都得经过他处置才能执行,而他三年前的一战成名更是成为边疆敌人的恶梦。此后无论是兵部或是文部都对他尊敬唯命是从。
我出门,跟着秋姐往饭厅走去,又见他独自坐在桌前,冷清的身影,真想象不出来他是如何在这五年做到让文部唯他是令,又在兵部做到在军中比将军有威信的。他不过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想想在现代二十五岁的自己,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一步一步缓缓向他走去,他是我的,他又不是我的,这感觉让我很不爽,而我却不知道这不爽的理由究竟是为何。这让我又更加不爽。
在他对面坐定,抬起碗准备开吃,他却伸手抢下我的碗。
“你干嘛”。我见碗被抢过去,气急。
“不管酒醒不醒,先把解酒汤喝了吧”。他一脸不容反抗。
“法西斯”。我嘀咕。
“你说什么”。他一挑眉嘴角一弯问道。
“没,我喝完了,可以吃饭了吧!”。我说完将盛解酒汤的碗给他,他才把我盛饭的碗递过来。嘴角幅度加深,只要我乖乖听话,他还是会给我好日子过的。
但我想逃走的想法还是如野草一般在滋长。硕大一个王府终究困不住我。我要的是诗和远方。我扫扫之前对南宫辰的好奇心,专心致志的吃饭,在逃走之前,我得养好身体,吃得壮壮的,出去闯荡江湖才有底气。想着完美计划,我嘴角也不自觉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