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自此后,我与李心怡倒是经常见面,她会教我琴或者画,我则为她讲各位诗人的古诗鉴赏,几百首古诗下来,我惊觉自己的记忆力如此惊人。偶尔她会逼着我学女訓,我听得抱头鼠窜,偶尔我会给她讲聊斋和各种武侠小说,毕竟只能挑些古代小说讲讲,后来实在没有讲的,我把四大名著都搬了出来。李心怡属于严师,我则随心所欲,所以大部分时间实则都浪费在口舌上。
然后我俩各自发现我比较喜欢学习画,她则比较喜欢听有关爱情的书籍,每当我说道爱而不得的诗词时李心怡眼神都会露出淡淡的忧伤,而后走神。
“今日不说故事了,咱俩去插花吧”。我提议道。
“好啊”。李心怡回神,我拉起她来到一处院里。
“这是今早晨我刚去另一处院子偷来的,是不是特漂亮”。我指着桌上的花骄傲对李心怡说道。
听到偷来的她显然吓一跳,本是自家的东西,我却用偷形容,她不得不消化一下。
我叫人送来花瓶,然后开始插花朵,李心怡见我得心应手,不由大为夸赞,我暗笑说道“又让心怡见笑,这些不过是曾闲置无趣,便随手翻的书籍,不过我却是很喜欢作者沈复”。
“沈复?”。李心怡不由再次确认,她对我说的每个人物都表现的莫大好奇。
“对,沈复,他写的插植杜鹃的方法不论用于何种类的花都可效仿”。对别人说起喜欢的人我便滔滔不绝。
“子宁知这众多故事原来都与书籍有关,今日心怡便厚下脸跟子宁讨点插花的方法可好”。李心怡又是一大礼,我受之不起,立马拉她起身,并说道“这等小事,何来如此大礼,我们是朋友,勿需这般,若以后在如此你不必再来望我”。我故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子宁,这礼数是万万不可少……”李心怡着急解释不等她说完我打断她道“就我跟你,此后见面不用这样可好,拜来拜去的也是无趣”。
“好”。李心怡见我不容拒绝,点点头答好。我将花推给她,拿过纸笔写到:插花之时,数宜单,不宜双。每瓶取一种,不取二色。瓶口取阔大,不取窄小,阔大者舒展不拘。自五七花至三四十花,必于瓶口中一丛怒起,以不散漫、不挤轧、不靠瓶口为妙,所谓“起把宜紧”也。或亭亭玉立,或飞舞横斜。花取参差,间以花蕊,以免飞钹耍盘之病。叶取不乱,梗取不强。用针宜藏,针长宁断之,毋令针针露粳,所谓“瓶口宜清”也。待写完,在感叹字丑的同时,我又惊讶于自己的记忆力,仿佛我过的书全部都记于脑海里。身体这么差,那是不是记忆力比一般人强,果然是赛翁失马,焉知非福。
将沈复原文全数搬来,将纸条交于她,她收好两人又开始摆弄手中的花。
“子宁,如此多的书籍,可为何偏偏放弃了琴棋字画”。大概是觉得我写的字还真拿不出手。我尴尬一笑回道“以为书就什么都能学会啊哈”。
“我你学琴时也无多大兴趣,不如我改教你字如何”。李心怡侧目我认真说道。
我心下大喜,每每书我总喜欢记记写写,可我的毛笔字实在是不敢恭维。立即爽快答应。
“子宁”。李心怡似乎想开口,又纠结于如何开口,她在为难。
“心怡,有事?”我问道。
“你喜欢沈复这件事,可还有谁知”。她似乎下定很大决心才开的口。
我想想,在现代几乎我所有朋友都知道,可在这里我也只跟李心怡说过便回道“目前为止只有你”。
“答应我,以后别乱说你喜欢谁好不好,毕竟你的身份…”李心怡听到只有她一人显然一喜,这傻女孩还真是为我担心。
“没事,不就是喜欢沈复嘛”。我本想安慰她,不想却听到身后传来“沈复是谁”。
我和李心怡侧目,南宫辰负手站在三尺开外,冷冷开口,这要如何答,按理说沈复此时应该还未出生,不过这朝代又不是历史,我一时语塞。李心怡已惊吓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来人,送李小姐回去”。南宫辰不见走近,只冷冷开口。
“南宫辰,你有病吧,和心怡没关系”。我见李心怡行礼,火气也上来,他凭什么管我喜欢谁,我们只是名义上的而已不是吗?
“我只是让人送她回家”。南宫辰毫无表情,但他知道我在火什么。李心怡心里肯定不好受,我拍拍她的手,示意没事,我能应付,让她先走。她极不情愿可碍于南宫辰的身份,她只得缓缓退后小跑离去。
见李心怡离开,南宫辰快步上前,像那日去宫里一样,他去拉我的手,我挣扎,他握的更紧,我挣扎得厉害,怒目而视,谁也不认输。
“回去”。他拉着我准备往回走。我偏不如他愿,站在原地不动,他一使劲,我一个不稳向他扑去,脸撞到他肩上,贼疼。我心下更怒,“为何每次都是我在你脸色,为何每次都是我认错,为何每次都是这样,我从来没有解释的权力。”
南宫辰回身抬眼与我对视,我并不曾怕,谁还不是吃软不吃硬呢!南宫辰微怒,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居住的院里走去,一路满园花香,而我俩一人如寒冷的冰山,一人如愤怒的小狮子,与院中景色格格不入。
南宫辰将我扔在床上,我惊呼,来狠的,正想起身,南宫辰这厮已欺身前来将我压制在身下,我不喜欢这样,打架的时候就是得有气势,此时气势已输大半,我拼命挣扎想改变两人的位置。
“说,沈复是谁”。南宫辰一脸怒气,手上力度也加大。
我冷笑道“我喜欢的人”。后来才发现原来激怒一个人真的是天下最傻的行为。
“你在说一遍”。南宫辰虽在极力控制,但脸早已扭曲,他双手按住我肩膀,双眼血红,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一时竟有些怕,不敢在惹怒他。见我闭嘴,南宫辰又阴冷开口问道“沈复是谁”。
我继续闭嘴,我该如何回答,坚持说喜欢还是跟他说没有沈复这人。他见我不回答,突然俯身低头,滚烫的唇便落在我脸上脖子上。手上也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本就夏天,衣服穿的甚少,我挣扎时肚兜已然露出来,喂,打架不是这样的啊,我慌忙拉扯。他力气极大,我的反抗就如过家家一般。
“南宫辰,你停下”。我惊觉他的手已然去扯肚兜,我慌忙大喊。
“怎么,还想为他守身”。他眼睛充血,脸上阴晴不定,手一用力,我身上一瞬清凉,肚兜已然在床下,我一惊,感受到南宫辰包裹在他衣服里滚烫的身躯,南宫辰来真的,他的唇已从脖颈移到锁骨处,不停往下,我心下一狠,将他头捧起,照着脖子便咬上去,比起我脖颈处的青紫,此时他的脖颈鲜血淋漓。
他起身,我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远远离开他躲至墙角,眼里有泪,我确实被惊吓到,不然不至于下嘴这么狠。
他冷冽一笑,只是坐起身,侧目我,微微开口“你不说,我也能找出来”。说完他下床,怒气冲冲离去,我一脸冰凉,我从未见过如此的南宫辰,愤怒,毫无理智,甚至是占有欲,这样的南宫辰让我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