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林嘻嘻一笑,“素惜寒,那你同意我们结婚了!”素惜寒微笑点头,“嗯,我同意了。”素惜寒一边漱完口,一边对芹芹说:“就这样,我嫁给了他。”
芹芹嘻嘻一笑,“素惜寒,这样很好啊!怎么说你的婚姻是悲剧?怎么说你的婚姻命运苦?”
素惜寒眼眶流泪,呜呜哭泣,“芹芹,哪知道?我嫁给了他,他成天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有一天,他公然把一个小狐狸精带回家,我忍无可忍,与他离婚,从此,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一直到现在。”
芹芹听后,气愤大吼:“刘士林,这混蛋,真的是有钱人家花花公子!”她说着放下洗脸盆,到素惜寒身边,安慰她,“妹妹。不要悲伤,天涯无处无芳草,从新再找一个男孩。”
素惜寒一听她话,止住哭泣,微笑点头,“嗯,我记住你的话,我们赶紧走出列车洗漱间,一会儿,便到北京南站。”
芹芹端上洗脸盆,跟着素惜寒出列车洗漱间,由于芹芹昨晚一夜没睡好,走路有些恍惚,真想躺下打个盹,她摇摇晃晃走在列车走廊上。
素惜寒微笑问:“芹芹,你坐几车厢?”芹芹回答:“九车厢16号座位。”素惜寒点头,“嗯,我坐8车厢,我先去我的座位上,把行李包背来九车厢找你,我们一路下车。”
芹芹一边走,一边回答:“好,我们一路,有许多话需要聊聊。”这时,她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到6车厢,素惜寒携手她,微笑问:“芹芹,你与军哥关系怎样?”
芹芹一脸不自然,“唉!”一声叹息,“素惜寒,你哪里知道?军哥与我分手,与一个叫黄鹂亿万富婆侄女黄蓉结婚,我被他抛弃。”
素惜寒一阵怒吼,“哼,男人都靠不住,难道都是花心大箩卜?”芹芹悲伤,“素惜寒,军哥与我分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萎靡不振,精神颓丧,先后与三个男朋友同床共枕。”
她愣着她,对她安慰,“芹芹,你可以从新再找,我不相信,好男孩都被抢空了吗?”芹芹摇摇头,“素惜寒,我与军哥有着藕断丝连,目前,他与富婆黄蓉已经离婚,我与他又走在一起。”
素惜寒愣着她叹息:“芹芹,你傻啊!破镜重圆,始终有一道阴影啊!”她们一边讨论着,不知不觉已经到八车厢,她对她微笑,“要不,我与你去你的位置,帮忙给你收拾行李。”
素惜寒微笑点头,“嗯,芹芹,跟我走。”
芹芹跟她向16号座位走去,一瞬间,到她座位,素惜寒招呼与她挨着一个姑娘,“玲玲子,你出座位一下,我们收拾行李,我去我朋友芹芹九车厢。”
玲玲子微笑点头,“嗯,我让你们,动作可要麻利点,再半小时,便到京城南站。”
素惜寒微笑招呼芹芹,“我把行李架上行李箱取下,你给我接住,小心翼翼,不要让箱子掉下,伤及无辜。”
芹芹微笑,“行,素惜寒,你取箱子。”素惜寒用双臂取下行李箱,芹芹用双手接住,放在列车走廊上,素惜寒见行李箱放稳当,对芹芹招呼:“走,前面就是九车厢,我们去你的座位歇歇,你们同行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