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回答:“我们同行的便有二个,一个是帅哥,一个是秦可卿阿姨。”她望着她,问:“芹芹,你从哪里回京城?”她一脸不悦,怒气冲冲回答:“素惜寒,我本来从军哥那里生气回家,路上遇着秦可卿阿姨带女儿胡晓雅去京城治疗她二女疯病,做了一个热心肠人,把他们带到琳琳所在春华医院治疗。”
芹芹还要继续说,素惜寒打断她话语,“芹芹,等等,什么军哥惹你生气?生啥气?”芹芹一边与素惜寒拉着行李箱,一边泪流香腮。
哽咽回答:“军哥那混蛋,回家乡担任村支书,女村长也是懵懂少女,他与她眉来眼去,暗暗幽会,被我抓住,我气愤之下,回京城。”
素惜寒非常气愤,走在芹芹后面,大骂:“军哥这混蛋,吃屎狗改变不了旧性,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你们分手了么?”
芹芹回答:“没有,我不想与他分手,他追赶我,没有追上,大喊误会,我没有理睬他,打的走了啊!”素惜寒嘻嘻一笑,“嗯,你不与他分手,做得很对,打的回京城,这是给他一次教训,很理智啊!”
她们边说边笑,一瞬间,从列车走廊上,慢慢走到九车厢,到芹芹他们座位边,素惜寒见列车三人座位上,坐着一位帅哥,趴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他旁边坐着一中年阿姨,阿姨一副农村妇女朴实打扮,素惜寒正要问芹芹,“阿姨是不是秦可卿?”秦可卿却先招呼芹芹,“芹芹,你去了哪里?我一睁眼便不见你人影。”
芹芹微笑回答:“我去列车洗漱间,正好遇见我大学同学素惜寒。”芹芹一边微笑说,一边用手指指秦可卿,给她介绍:“素惜寒,这是阿姨秦可卿。”
听她介绍,秦可卿赶紧站起来,握住素惜寒手,“你好,素惜寒,真漂亮,长得亭亭玉立。”素惜寒咯咯一笑,“秦阿姨好!不要这么夸奖我这丑女了!”
她们哈哈大笑,笑声把正在睡觉胡海滨惊醒,素惜寒指指他,“哎呦!我们笑声,把人家帅哥惊醒了啊!”胡海滨揉揉朦胧睡眼。
傻痴痴望着她们,芹芹赶紧给胡海滨介绍素惜寒,“帅哥,这是我大学同学素惜寒,他是阿姨女婿胡海滨。”
他听芹芹介绍,瞟一眼素惜寒,见她貌美如嫦娥下凡,心里不免有喜欢之意,起身握住素惜寒小手,“你好!素惜寒,欢迎你!”
抓住素惜寒手不肯松手,素惜寒羞涩,一脸不好意思,脸如桃花绯红,见此,芹芹推开他手,打趣说:“怎么?胡海滨,看见美女舍不得松手哇!”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无可奈何松开手,秦可卿也嘻嘻微笑打趣,“女婿,不要花心哈!花心,我的女儿会很悲伤的!”
胡海滨嘻嘻一笑,“阿姨,我怎么会呢?”芹芹嘿嘿一笑,“这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我的未婚夫便是这样的。”
素惜寒微笑点头,“嗯,是这样的啊!”胡海滨正要回答她们,这时,列车喇叭传来广播声,“各位旅客,列车已经到站京城南站,请大家带好各自行李,慢慢下车。”听着广播,芹芹微笑对他们说:“收拾行李吧,下车了啊!”
随着列车慢慢停稳,他们与列车上旅客一起,走下列车,一会儿,出南站,来到京城南站,芹芹微笑招呼素惜寒,“素惜寒,你与我们一起,去春华医院,探望一下阿姨女儿病情,我们顺便见见琳琳,她是阿姨女儿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