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滨微笑点头,“是的,你说得对啊!我不仅在刺绣上已经拿到国家特等技师资格证书,而且自学获得扬州大学刺绣本科毕业证书,还去该大学进修考取了硕士学位。”
芹芹听他这样说,心里渐渐产生了对他敬佩之情,伸出手指赞扬,“胡海滨,你真的了不起,我小看你了啊!”胡海滨咯咯一笑,“芹芹姐不要这样说,对一个人了解需要一段时间。”
见他们叽叽呱呱说笑不停,秦可卿坐在他们身边插不上话,对他们微笑,“你们两个年轻人在说啥?叽叽呱呱说不停,我都插不上话了啊!”
见秦可卿被冷落,胡海滨微笑向她赔笑,“哎呦,阿姨,我们也真是,把你冷落在一旁,说话的人也没有,这样,芹芹与阿姨聊聊天,我瞌睡来了,想小睡一会儿。”
他打一个呵欠,靠在列车座位上呼呼入睡,很快鼻鼾声响起,见他睡着,芹芹拉拉秦可卿衣襟,“阿姨,胡海滨已经睡了我们聊聊天。”
她对芹芹点头,“嗯,我们聊啥?”芹芹瞟一眼胡海滨,指指他,“我们聊聊他与胡晓雅耍朋友成亲洞房花烛夜事情,我看他们修养学历相差甚远,恐怕不是一帆风顺。”
秦可卿诡秘一笑,“为啥?你说说原因,我也听听。”芹芹点头,“嗯,我想问问阿姨,胡晓雅是啥学历?”秦可卿不加思忖回答:“与胡海滨一样,高中毕业。”
芹芹摇摇头,“阿姨,你太不了解胡海滨了,他高中毕业不假,可是,他自学已经取得扬州大学刺绣本科毕业证书,而且读了在职研究生硕士,取得硕士证书。”
秦可卿嘻嘻一笑,“胡海滨这孩子这么厉害吗?是真的么?”芹芹点头回答:“这是千真万确真的!”
她对芹芹微笑,“果真这样,也是我们胡晓雅前身修来福分,才与胡海滨携手坠入爱的河流。”芹芹见她这样高兴,也不好说出胡海滨与胡晓雅相处不好的原因。
她见芹芹沉默无语,拉拉她胳膊,嬉笑问:“芹芹,你真的有未婚夫了吗?”芹芹本想逗乐秦可卿,撅起小嘴回答:“阿姨,我给你们说的都是逗你们好玩的,我没有男朋友。”
听芹芹这么一说,秦可卿瞟一眼睡觉胡海滨,见他睡得真香,神秘兮兮把她拉到列车走廊上,小声翼翼对她提起她的二表弟说:“芹芹妹子,我家二表弟家十分富裕,家里有三个公司和一个农业果园场,富得冒油,估计有几个亿。”
芹芹听着,心里高兴,默默思忖,“嗯,这秦可卿阿姨,真的是知恩图报的老实人,她要给我介绍朋友啊!”她一阵咯咯微笑,“阿姨,你真好!我继续听。”
一边说,一边不表态,没敢表露自己意思,秦可卿也看出她的心事,小声嘀咕:“”芹芹妹子!你要同意俺就给提提,要不同意就算了,女人一辈子找个中意的男人最要紧!”
她说着,叹了口气,见芹芹始终不表态,她知道她没有相中表弟家条件,或者有别的原因,秦可卿是聪明人,见她不表态,知道人家女孩有心上人。
她愣着芹芹,打一个呵欠,拉住芹芹手,“我的瞌睡已经来了,走,回到座位,趴在茶几上睡觉。”芹芹望望列车门窗外,见天空月亮渐渐西坠,看看手里拿着手机。
微笑点头,“行,阿姨,走嘛,睡觉!”她们携手回到座位上,坐下,趴在茶几上,呼呼入睡,一会儿,鼻鼾声响起。
这时,已经熟睡芹芹鼻鼾声响起,渐渐做起美梦,她的魂魄早已飞到悠悠河边,这晚上,她心里充满幸福和喜悦,来到军哥身边,他们携手飞到一小溪水边。
她想:与军哥成了亲,结了婚就再也不用听身边人的闲言碎语,也不用回学校男生寝室,将来,只要两个人好好劳动,不愁挣不来足够的钱把日子过好。”
想到这些,脑子里浮现一幅幅美好的图画,她对着军哥大喊:“出嫁前,我要将这些图画剪出来,收藏着,贴在和与军哥共有的家里。”
这一夜,她徜徉在爱情的幽谷里,直到天亮才打了个盹,第二天,列车外天气晴朗,但有些闷热,她早早就睁开眼睛,见列车已经开进河北省涿州市大葛庄镇。
河北大葛庄种植白萝卜,列车门窗外,一大片菜园里,菜农浇萝卜苗,场面非常热闹,她下意识望望坐在列车车厢边秦可卿·与胡海滨他们,还在呼呼大睡。
她自言自语,“唉,天都快亮了,还在睡觉?”
见他们鼻鼾声声,她微笑,“胡海滨也真能睡,太阳已经慢慢升起,还睡?”
她拉拉秦可卿手,微笑,“阿姨,醒醒,列车已经过涿州,很快进入房山区。”秦可卿不愿意从茶几上起身,抬起头,揉揉睡眼,嘀咕:“我睡觉还没有睡醒,叫我起来,这真是安心不要人睡啊!”
芹芹见她不愿意起身,微笑点头,“阿姨,你多睡一会儿,到了京城南站,我叫醒你。”她点头回答:“嗯!”
她便又呼呼大睡。
这时候,芹芹见座位前方旅客熙熙攘攘前往洗漱间,伸伸懒腰,轻手轻足把行李架上行李包拿下,掏出里面牙膏牙刷,放在茶几上,拉好行李包拉锁,放回行李架上。
拿起牙刷牙膏跟着一群旅客,走向女洗漱间,一会儿,到洗漱间,她正准备接水到茶盅里,站在她身后一个姑娘心里不大高兴,嘀咕:“前面姑娘漱口快点,不要磨磨唧唧的,列车已经到房山区,很快便到站。”
芹芹听身后她大喊大叫,本想发火,扭头见她面孔非常熟悉,嫩嫩脸蛋儿,陪衬着弯弯柳叶眉,樱桃小嘴大眼睛,十分逗人喜爱。
她热情招呼,“姑娘,我在洗漱,一会儿,我还要文眉擦口红,你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空位置?”这姑娘不好说什么,只好去别的地方。
她走一回儿,便又转身,回到芹芹身边,上下打量她,疑惑招呼:“姐,我看你面熟,你是我们班上芹芹校花吗?”
芹芹听她声音好熟悉,也上下打量她,吱吱呜呜指指她,“嗯,我看你面熟,你是谁?”她上前拉住她手,“芹芹,我是素惜寒啊!你是芹芹,我们怎么在这里相遇?”
“素惜寒?怎么是你?”芹芹把洗漱工具放在洗漱台上,一下拥抱她,“素惜寒,你怎么变得这般漂亮?而且还如此妖娆!结婚了吗?”
芹芹拼命地喊着,这时,洗漱间里没有一丝儿风,洗漱间里,鲜嫩的假萝卜苗张着两片脆弱的叶子,忍受着拥挤旅客妇女姑娘们盆子里洗脸水冒起热气的炙烤。
素惜寒一听芹芹问她结婚没有,心里一阵剧痛,无可奈可点头,“嗯,已经结婚,不过,又离婚了啊!”
芹芹松开她,大吼:“为啥离婚?”素惜寒一脸无奈,招呼芹芹,“来,我们一起洗脸漱口,一边洗漱,我一边给你说。”
芹芹端起洗脸盆,噗嗤,噗嗤,浇水洗脸,素惜寒一边漱口,一边对她说:“芹芹,我的命运真苦啊!比黄连还苦!”
芹芹抬起头,用毛巾擦脸,着急问:“你在人大不是很单纯很乐观吗?今日对婚姻怎么这么悲观?”
漱口的素惜寒叹息一声,“唉,芹芹,我都是鬼迷心窍啊!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羡慕有钱人家庭,如今,是鸡飞蛋打,害我自己孤苦一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芹芹愣着她,大喊:“素惜寒,在我们离开学校后,你到底发生啥事情?这样悲观失望!”
这时,素惜寒眼前浮现她与富翁儿子刘士林耍朋友情景,在多乐士河边,她与刘士林在溪水边徘徊,刘士林一边微笑,一边说:“素惜寒,昨天俺父亲赶过来,问我们好久洞房花烛夜?”
她羞涩亲切地回答,“刘士林,我爸妈你还没有见到,就要谈结婚事情,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你让我再想想。”
刘士林携手她,“你还想啥?”说着,他携手她的手,把她抓得更紧,那种亲切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她傻痴痴愣着他。
二人眼神你来我往,一直看着对方,刘士林嬉笑,“素惜寒,今天我们在这河边转悠大半天,咱去拿河边大青石边歇会儿吧!”
素惜寒点点头,“嗯,我也有些累了。”她携手他走向河边大青石,他们坐在大青石上,刘士林嘻嘻一笑,“素惜寒,我家情况你是知道的,亿万富翁之家,你到我家,便是天上月宫嫦娥,我们一家把你捧上天,你与我结婚吧!”
素惜寒不好意思回答:“你家不嫌我,我们便结婚!只是话要说清楚,我嫁到你家,可不是看上你家钱财,你家有多富裕,你家是亿万富翁,你家地位有多高,我是看上你面貌不错,是我的菜,是我托付终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