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治祈揉了揉裘芙菱的头,心生怜爱,道:“蒹儿想朕了,尽管来找朕便是。朕一直都在。”
又想许是今日寿宴上之事吓到了她,道:“今日寿宴之事尽管错综盘杂,朕会尽快查清,不叫你害怕。”
“宫里有再多勾心斗角,朕都会保护你。”
裘芙菱又将头在公治祈胸膛里埋得更深些,道:“今日寿宴之事圣上可有查到什么?”
不知为什么,哪怕这件事是她做的,她一点也不害怕公治祈查出她来。
但害不害怕是一回事,此事牵扯到太后与国威,愿不愿意让它发生又是另一回事。
虽说她行事细致,能不留下的把柄必不会留下,但也不定公治祈会查到什么。问得他的进展,也可让她有更好应对。
公治祈道:“那块变黑的神玉在太后送太医时消失不见,此事陷入胶着,朕只怕得从突然闯.入的乌鸦查起。”
裘芙菱听此有几分惊讶:“神玉消失不见?可是被人拿走么?”
公治祈道:“当时甚为混乱,极有可能是被人趁乱拿走。”
又道:“今日宴会你离席那般久,是去了何处?”
裘芙菱道:“臣妾觉得宴会有些闷,便出去透透气。”
又想起在宴会外凉亭里见到的蓝凤华胜玉饰,其上的龙凤相交相织的样子,道:“圣上,臣妾想给你制情侣衣。”这玉饰带给她太多关于爱情的灵感。
相比华贵的千叶攒百凰玉饰,她觉得那枚华胜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
公治祈听此疑惑:“情侣衣?那是何物?”
裘芙菱笑笑道:“情侣衣。”又从公治祈的怀抱中依依不舍地脱离开,戳戳公治祈的胸膛,又指指自己,拉起公治祈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道。
“自是情侣,像是圣上和臣妾,一同穿的做得成双成对的衣裳。”
公治祈似懂非懂,道:“既如此,朕便等着蒹儿的成双成对。”
裘芙菱满意地笑笑,又似想起什么似的道:“圣上如何得知臣妾在寿宴上离席了?”
今日寿宴少说也有上百人入宴,她坐在那等边角,还以为未有人发现她离席。
公治祈听此并未回答。那场宴会从始至终,场上的所有人里,他最关心的便是她,发现她离场又有何难?
只是,从未有后妃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他总觉得她对他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从前他对一只白猫也有过,如今便是她。甚至初见她时,他还从她的瞳仁里找到过白猫的影子。
或许,喜爱心动总是相似。
公治祈的目光锁向裘芙菱,裘芙菱也回望向他,空气中徒生起浓烈的暧.昧气息。
不由自主地,公治祈略略低头,倾着轮廓完美的侧脸用薄唇锁向裘芙菱精巧小脸上鲜红欲滴的樱.桃唇.瓣,两人皆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公治祈抱起双颊已有些潮.红的裘芙菱行向华贵的龙床,离了公治祈唇.瓣的裘芙菱清醒几分,拦住公治祈道:“圣上,若是同.房圣上许会与臣妾身子互换。”
公治祈听此脸色微变了变,脚步却未停:“互换一日又如何?你便在未央宫陪朕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