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听此脸更红,仍是拦他:“如此倒也尚可,只是倘若这期间有人来见圣上,总归不好应对。”
公治祈听此停下了脚步,又对怀中的裘芙菱一番温存,直教他自己也有些红脸,才将裘芙菱放置龙床边沿坐下:“此病溪家子会给朕治。”
又手指温柔抬起裘芙菱的下巴,让她此刻似水般动人的明眸与自己对视,哑着声道:“待病治好,蒹儿便逃不掉了。”
如今正是打压南才梁的关键时刻,的确不好以互换身子怠慢了。
来日方长,蒹儿总是他的。
但这互换身子的源头究竟是什么?一切实在太过诡异,只能等出溪家子的结果才会有答案。
裘芙菱回视公治祈俊逸的瞳某,听了公治祈的话语身子一酥,又转过头去。
变黑的神玉不知去了哪里,它如今既已消失不见,对她而言倒是好事。
神玉到底被她涂了棠酸液,虽神玉变黑后,棠酸液已经被神玉里的明基反.应掉,这药被查出来的可能微乎其微,但不是没有可能。
即便神玉已经不见,难保其他什么地方不会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知是否能劝公治祈不要查此事。
裘芙菱道:“臣妾自不会逃。”
又道:“方才圣上说寿宴上变黑的神玉消失不见,这难道不是神玉真的有灵性、许是不属于此处才会如此么?既如此,圣上查不查是否都找不回神玉?”
公治祈也坐正了身子,道:“朕查此事并非为了找回神玉。”
“太后寿宴出现此等大不吉之相,朕怀疑不是天命,而是人为。”
裘芙菱假装不解道:“此事还能人为?”又道,“圣上怀疑谁呢?”
公治祈道:“朕也不确定此事是否人为,你方才说的也有理。”毕竟此玉在被发掘时便出现了异象。
“但既是南答应送礼时出的这般大问题,朕不得不怀疑此事是南才梁授意。”
裘芙菱仍假装疑惑:“南才梁?可是那日在朝上向圣上请要赈灾银之人?”
南才梁是南答应的哥哥,她自确认他的身份,但不愿向公治祈表现得太明显。
公治祈道:“不错,他是南答应的哥哥。朕近期在架空他的实权,难保此事不会是他为报复所为。”
谈及此他的周身蒙上一层寒意:“若朕查得真是如此,朕必不轻饶他。”
正这时,江阮入内来报:“圣上,太尉大人求见。”
公治祈听此寒意更深:“让他在偏殿等朕。”
收敛起寒意转对裘芙菱道:“朕去看看南才梁玩什么花样,你先回去,朕改日再来找你。”
裘芙菱乖巧地道:“好。”
如今圣上.将神玉一事怀疑在南才梁头上,只怕不会轻易中止调查。
但既然调查目标已被锁定成南才梁,她这真正的肇事者自会更难被查到。
公治祈方才提到会从乌鸦查起,那她便好好给乌鸦善善后。日后再不断向公治祈旁敲旁敲此事的调查进展,好好应对下应能躲过一劫。
送裘芙菱回宫的撵轿已在玉芙宫落下。如今,已该好好处理处理太后寿礼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