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落日,天还未黑,天都无域街厦各处灯火阑珊,霓虹耀眼,犹如白日。
无仙楼内,阵阵欢呼雀跃的嘈杂声延绵起伏。
“华公子女奴女瑶连胜七场!”
大汉的话如同潮涌一般,涌动着整个无仙楼激烈、疯狂。
华公子满脸含笑满意万分,似乎眼前越来越多的晶石涌入他怀中。眯眼看着台下一身鲜血狼狈不堪的人,他嘴角勾起,越发不舍放开她,不由感慨道:“女瑶啊!女瑶!你让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女瑶目光如寒看着竞击台铁门再次关闭,走进一名额头印着奴隶印记,同样浑身鲜血的高挑女子,她额头间印记如同一朵彼岸花的花纹、弯弯续续。
她的手不知不觉抬起扶上额头,目光如寒:总有一天她会让这印记永远消失在她世界里。
随着一声开始,对面女子身上突然出现无数触手向她击来。女瑶手中短剑嗖嗖数声,不多时触手便被她砍断。
她目光一凝:对方竟然是妖族!看来自己得打起万分神情,不!是要必须赢。
触手再次向她打来,她身子一侧,不停躲避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然对方张牙舞爪如同树枝的触手没完没了。女瑶的手似乎已经麻了,她紧紧咬着牙,不行!她要近身才能胜。
想到这她的身子如风一般向对方扑去,却不想对方身上瞬间包围铺满密密麻麻的触球,密不透风。见此,她的身子快速向另一个方向扑去,同样的情景出现。
她整个人一呆!对方这么强大的妖力竟然会被逼为奴!
“女瑶,上啊!你是没吃饭吗?”
“如此胆怯,上前进攻啊!”
“老子可是压你赢,你输了老子要你命。”
女瑶眉头紧皱,心中一阵烦躁:这些人真聒噪,真想一剑捅了。
对面女子轻扯着绝美容颜看着她,头上一双树枝的角微微抖动,看来很愉悦。
“听说你连胜了七场,真是让我佩服!”
女子语气不轻不重,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嘴角的轻屑女瑶还是看的清楚。
女瑶重重喷着粗气,没有回答女子,身子再次上前进击。
女子一见嘴角轻笑,展开防守,可面前人影一闪,她肩头一痛,鲜血顿时滴落。容颜微怒,女子怒目而视,女瑶顿时被无数条触手缠绕,那触手紧紧嘞住她全身。她愈是挣扎触手却越勒越紧,女瑶暗叫不好,现在的她全身不能动弹,要怎么办?
正当此时,她脑中一亮,双腕急转方向,手中的短剑被她反手重重一划,触手巨断却也因为太过用力背后衣服裂痕下一道伤口鲜血淋淋。
女子瞪大绝美容颜,她竟然还能这样脱险!看着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女子笑了。
她的固执不得不让对方佩服,不过女子阴冷的目光告诉她不会轻易罢手。
念头刚闪,漫天的触手快速向女瑶袭去,女瑶身子不停跳跃躲避,双手不停挥动短剑。
无数、永无止尽的触手,她双手麻木挥动。额头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她实在想不到女子的攻击竟然这么长、这么久!果然妖族身躯强悍。
两小时时间过去,女瑶重重喘着粗气,一时不备一条触手划过,手臂衣裳破裂细小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女瑶紧紧看着对面女子,对方打算打持久战,要消耗她的体力,到时她毫无还手之力,想到这她一阵后怕,必须要找到对方死穴。
提起全身力气,她的身子不停穿梭在密不透风的触手包围内。地面上铺满了碎渣,一层又一层的破树渣,踩在上方发出吱吱的声响。
她身子不停闪动,似乎晃花了对面女子的眼,她控制的触手竟然慢了下来。女瑶大喜,正是好时机,瞄准一个空档手中短剑快速向女子刺去。
却不想对方突然勾唇一笑,女瑶一惊:上当了!可她已经来不及收住动作。正当此时,一条粗大的触手向她心脏处刺来,哗啦一声,血肉刺穿的声响。
“啊!”
女子瞪大双目不可至信看着她,那把短剑刺穿了她的心脏,而她的触手却只是刺穿了女瑶的右肩。
“呯”的一声,布满竞击台上的触手纷纷破裂碎成漫天树渣,连同那女子也碎成了树渣。
“咚”的一声,女瑶双膝一软砸跪倒在地。过了一会儿,她挣起身子、脸色一苍白明显是失血过多。她内心苦苦挣扎:不!她还不能倒下!
一场又一场的厮杀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手上沾满不知是谁的鲜血,腥臭万分,她如同杀红了眼,似乎没有了杀戮就不是她。
“呯”的巨响,女瑶的身子被重重砸在地面,激起了一片尘土。“咳咳,”爬起身来擦掉嘴角鲜血,她看着对面握着长剑裸露上身的男子,男子虽无神力却是神族,神族虽身躯无妖兽两族强悍,却可以自身治愈!
男子手上的剑寒光闪烁,可她毫不胆怯。她笑了,最后一场,只要坚持这一场她便自由了。拖动满是伤口伤口翻涌的身体,她捡起被击打一侧的短剑,那握剑的手心全是剑痕,那是她用力过劲而引起。
她的肩上、右脸下方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每走一步她便疼的咬牙,可她却只能紧紧咬牙挨住。
手握短剑倾身而上,乒乒碰碰兵器相交的声响,长剑与短剑的对击,对方剑法精湛,与他相比女瑶根本不是对手。
“嘶,”的一声细响,她右手腕处一道鲜血直流,对方的剑如同长了眼一般专挑她的弱点刺,女瑶知道她不能再被动!
倏地,她的身子快速远离男子,对方不紧不轻的动作,仿佛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弱小无比。
女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胜。她身子再次如风一般向男子击去。短剑刺向男子脸上,男子一侧躲过。
她身形一蹬墙壁,借助墙壁双腿一踏,再次向男子肩头割去,男子又轻易躲过,她咬牙再次提力,身子如风一般再次向男子刺去。短剑眼见就要刺中对方胸口,面前寒光闪动,她腹部一痛,立马提力抽身而去,
“嘶…”
痛的她扭曲了五官,长剑下带走她一串串血花,血花飘落在空中如同无数红梅。她的脸、唇因为大量出血已经惨白一片。
“呯。”她膝盖一软,单跪在地,右手无力握剑、短剑掉落在地,左手紧紧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
“连胜九场,你已经很不错,今天我送你上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