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仵作皇后上上签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懒得解释 他懒得问全文阅读

“哎呦,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的陛下,您就别嘴硬了行吗?赶紧去追啊。”

某皇帝的心里都急坏了,了依旧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

“追她?为何?”

“我的天啊,你真是急死我了。”

云子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推着他就往前走着。

望着某皇帝慢悠悠,不情不愿的离开,风灵安狐疑的看向了云子晖:“他这么不情不愿的就算是去了两个人也不能好好说话呀。”

云子晖一脸无所谓的摊开手,撇撇嘴。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不情愿的?刚开始那三步是我推的,后来的七步都是他自己走的,我可没有推他。”

云子晖双手抱胸,目光悠远的看着某皇帝离开的地方。

随着他的目光,风灵安也是一脸的迷茫。

“是么?你们男人还真是很奇怪啊,明明心里就有对方,还死要面子活受罪,装的很不在乎的样子。”

风灵安看着云子晖摇摇头,那脸上可是肉眼可见的嫌弃。

“?,你这丫头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成天一开口就是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的,他们男人。”

“这其中可不包括我,不用什么事儿都把我扯进来。”

云子晖高昂着头,一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本想躲个清静,没想到这丫头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是啊,整个龙安国除了我之外,好像没有别人承认云哥哥是男人了。”风灵安学着他的样子摊开手,调笑的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别让我抓到你,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子晖撸起袖子,说着就准备去收拾她。

小姑娘见状,撒腿就跑。

行宫外头,容扶华追着习安青出来,追着追着就不见了踪影,左右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追着。

而女人就藏在身后的大树后头,见他过来,却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

“为什么找我?只是因为我们是战友的关么?”

习安青,你在等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无牵无挂,谁都不欠谁的,多好啊。

正思绪飘渺着,忽然感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习安青一只手摁住肩膀上的那只,另一只手掏出暗器,猛地回过头来,暗器对准那人的眼睛,却发现后者正高举双手,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多日不见,娘娘的风采还是不减当年啊。”

夏尧勾勾嘴角,调笑的说道。

女人收回武器,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会是你?你又想做什么?”

夏尧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反问道:“你是不是很害怕和我单独相处啊?是害怕我?还是怕被别人误会啊?”

女人也不理会他收拾好了自己的暗器以后看了他一眼。

“你口中所说的别人是谁?是这里的百姓?是陛下,还是某个人啊?”

“别人就是别人喽,还能有谁?”

“呼——”

“懒得和你在这里绕弯子,我还有事。”

习安青丢下这句话,正打算走,夏尧又追上来了。

“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这条路是你家的吗?就许你走在这里就不许旁人走了吗?”夏尧也不理会她,径直的往前走着。

女人停下来看了一眼,她走夏尧就走,她停下的时候他也停下,一来二去的也没有耐心和他在这里周旋来。

“你到底想怎样?”

“放心好了,我对你没有兴趣,只是闲着无聊,随便走走罢了。”话落,他装作吃惊的样子看着她:“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你吧?”

习安青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白眼,便不在说什么了。

一路上,她快他就快,她慢的时候他也跟着慢下来了。

路过一个小集市的时候,习安青离开在旁边买纸钱,旁边一个卖拉住的就凑过去了。

“小姑娘,你是要祭奠亲人么?”

那男人手里拿着蜡烛,慢慢的向女人靠近。

而此刻正沉浸在悲伤里她,根本无心他事。

“你要卖蜡烛啊?”夏尧笑眯眯的把蜡烛从他的手里夺过来,塞给她对方一锭银子:“你的蜡烛我买了,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话落,把对方推到一旁。

习安青背对着这两个人,听到这里,无奈的摇摇头。

“大哥,这个纸钱,还有这个,我要了。”

零零星星的买了一大堆,从父亲去世以后,她都还没有回过家,这次她要回去好好的住上几天,好好的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了。

习安青拿着东西前头走着,夏尧就马上跟了上去,在路过一个小树旁边的时候,把手里的蜡烛扔在了地上。

“你刚才花大把银子买的蜡烛,为什么要扔了?”

“不喜欢就扔喽?还要有什么原因吗?”夏尧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不是吗?”

习安青听后回过头,双手掐腰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夏尧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还不行吗?你们女人就是事儿多?”

“所以,你就喜欢男人啊?”习安青挑挑眉,调侃道。

“呵!没想到,你也喜欢和别人开玩笑啊,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两个人说着,已经来到了习安青父亲的墓地,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可是父亲的墓碑前却是干干净净的,连个杂草都没有,还像是有人祭拜过的样子。

“之前是因为和你不熟。”

见她跪着磕头,夏尧也跟着跪在地上拜了拜。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和我很熟了是么?”

“别多想,我只是一个人回来,没有伴而已,再说了,不是你自己像狗皮膏药似的一直跟着我吗?好像是我请你来似的。”

夏尧吃惊的看着她:“好好好,咱们别说这个问题了,我娘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和女人讲道理是永远讲不明白的。”

习安青也不理会他,继续烧着自己的纸钱。

他自己待着无趣,又嬉皮笑脸的贴上去了。

“你也和他们的看法是一样的吗?”

“什么?”女人回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