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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是快要到婚礼时间的时候才到场的。
她可不认为,肖月会在这个时候非她不可。
化妆室内!
肖月看到容易一身浅蓝色礼服,款式很简单,更重要的是,这么有气质的礼服,硬是被她一双平底鞋给糟蹋了!
“虽然我介意你会抢了我的风头,但你这么一身,是不是有些寒颤了?”肖月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到。
对此,容易没有半分的计较,只道:“礼服是你们让人准备的。”
“我是觉得你不该一双平底鞋,其实就算穿高跟鞋也抢不了我的风头,你这样做,倒是有些刻意让我的感觉了,我不喜欢!”
“呵,你肖大小姐从来都是蛮抢的,对相让的自然不会满意。”不就是冷嘲热讽的话吗?谁不会说!?
肖月看容易的眼神是厌恶的,而容易看肖月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总之就是互看生厌!
对容易的嘲讽,肖月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就朝容易的肩膀而去,只听“撕拉!”一声。
“你干什么?”容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显然要不是看今天是婚礼,她也会对肖月动手。
比起容易的怒,肖月笑的一脸挑衅得意,“看这里不顺眼,帮你处理掉!”
肩上设计的一款蝴蝶花,就这样被肖月给狠狠的拽了下来。
容易危险的眯了眯眼,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她这一耳光下去可能让自己背负上更不好听的舆论,她真的恨不得赏这个女人一耳光。
但想想,还是算了!
化妆间容易是不想待了,出门想要透气,就看到容玄一身黑色新郎服,这样的他,让容易直接想到了她回来的那天。
他也是这样一身礼服,只是今天和那天不一样,今天,他是新郎!
他真的要结婚了呢,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以后,他会是个好丈夫吗?
不过这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不管他好还是不好,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接彻底的被划上了句号。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候不是该去陪在新娘身边?”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话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要让容易难受!
他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和别人结婚,而她还是他新娘的伴娘,这样的打击,他也要让她尝尝什么味道。
三年前,自己那一刻承受了地狱般的打击,如今,也要让她一起知道这滋味到底是什么样子。
容易抬头,那甜蜜如果冻的小唇扬起一抹浅淡的笑,这笑,让容玄的心更是冰冷到了极点,她在笑,她竟然在笑!
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的出来,该死!!
但更该死的是,容易不但笑,还很甜的说了句:“容少,恭喜!”
恭喜,她竟然恭喜他!?
这该死的女人,脸上没有一点伤心也就算了,竟然还能这样风轻云淡的祝福他!
这女人,真的够无心的!
原本是想要气她,让她求饶,但此刻发现,徒劳了,这女人丝毫没有被伤到!
“祝您新婚愉快,早生贵子,也祝您和新夫人执手白头,不离不弃!”一字一句,容易说的是那样平静。
就好像在她面前结婚的不是容玄,而是一个陌生人,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的说出祝福他的话。
呵呵,祝福他和肖月执手白头,不离不弃?祝福他和肖月新婚愉快,早生贵子?这是她容易可以说的话?
不,他不信!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看着她哭,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自己不要和肖月结婚,而他此刻来到她面前,也是等待着她的求饶的。
可是,这个女人~!
容易恨的咬牙切齿,语气更凉了几分:“看到我结婚,你高兴?”
“不高兴,又能如何?除了能说一句恭喜外,我还能说什么呢?”容易依旧在笑,笑的很平和,就如是在开一个风轻云淡的笑话。
但她的话语却是出卖了她,容易想,不高兴吗?好啊,要的可就是你的不高兴呢!
一点一点靠近她,将她逼到墙角,强大的男性气息压迫着她,语气依旧冰冷:“那你求我?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这婚礼要不要停止!”
“容少,喜酒还没开始,你却已经喝多了!结婚,可不是儿戏的!”
“你要是求的好,变成儿戏也无妨!”
无妨吗?
呵呵,容易在心底笑,到了这个时候,容玄还是在想办法打击她,求他?这个时候求他可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这样的事儿,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干的!
只要今天逃离成功,她就再也不会见这个男人!
容易在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很是平静道:“求你就算了,恭喜你,真心话!”
“你……!”
容玄暴怒!
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女人给掐死!
她,好,很好,很好!
不过今晚他会让她尝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滋味。
让她彻底的尝尝什么是小三的滋味!
“总裁,幽先生来了。”苏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容玄在听到幽先生三个字,目光陡然的从容易身上移开看向苏樱,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森寒,“幽均霆?”
“是的!”
见容玄微微蹙眉,声音也有些冷怒道:“幽均霆?他怎么会来?”
幽均霆!?
容玄的对立面,那个同样强大的男人,今天出现在容玄的婚礼上,实在是有些……!
容玄已经和苏樱一起走了,容易也松了一口气,不管幽均霆今天是为什么而来,她想,这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以前,她会担心容玄和幽均霆对峙在一起会被伤到,现在不会了!
“难受吗?”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容易转身,就看到路景荣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这些人,都是容玄的朋友,容易也十分的熟悉,很礼貌的点头,“路哥好。”
路景荣朝前走了两步。
一脸深沉的看了看容易,而后语气极为平静道:“你还没告诉我,心里难受吗?”
“路哥认为我该难受吗?为一个伤我的男人!”容易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