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二锅头‘很好心’的把我抗在肩上,仰起头往房间内看了一圈。
他和我一样并没有发现屏风后面的落地帘内还有卧房,只以为那是窗户。
屏风后响起了小爷清泉叮咚在跟什么人打电话,“马上把外面这只疯狗给我轰走,人我要留下。”
二锅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对我动手动脚全部被房内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给看到了。
我想他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小爷,只是心存侥幸的认为不会这么巧的,这间私有包房的主人回来了。
二锅头侧过脸不明所以的瞪着我通红的面颊,结舌的不敢在说话了。
我能感觉到他架着我胳膊的手还有身子明显的在发抖,双腿往后面退去把我也扛着,眼睛开始狐疑的打量着屏风后面的帘子。
看来他很怕帘子后面的那位小爷。
二锅头扛着浑身发烫意识模糊的我想出包房,却被两个体形魁梧的男人给堵在了门口。
是小爷电话叫过来维持会所秩序的保安,耳朵很吵,不知道两人讲了什么。
反正朦胧的意识里,门口一身黑色西装的两人,手上拿着不知棍子还是其它别的东西,很不客气在二锅头面前挥来挥去。
我好像还看到其中一人举起的东西,不知道是往我和二锅头谁的头上敲去,隐约觉得那敲打下来的力度肯定会让脑袋开花的。
心里一个冷颤,后背上的热汗已经渗透裙子外面来了,粘嗒嗒的很不舒服,脸上热的油光满面,嘴里嘀咕的说着:我口好渴,有水吗,好渴,要水……
二锅头的五根手指突然狠狠的抓着我的肩头,还咬牙切齿的警告我,“不想光着身子,就给我闭嘴!”
我东倒西歪的靠在二锅头身上,人都分不清了,哪能听到二锅头压低声音的警告我,只是肩上被抓的生疼,骨头有要断裂的迹象,自己这才后怕的缩着脖子,紧了紧干涸的喉咙。
接下来几个人的争执声特别刺耳的传入耳蜗内。有个保安让二锅头把我给放开,但二锅头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根本就没有把保安当回事,我听他嚣张的说了句:“两眼瞎?不知道我是给谁办事的?”
保安:“这女孩留下,你可以走,要不然别怪我们不给薛少面子了!”
“知道我们是薛少的人,还叽叽歪歪的,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下岗?”
二锅头不甘示弱,还加重了我跟他都是薛明的人,我的手在捶打他胸前,跟他讨要水喝,他们在吵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快渴死了,体内就好像有岩浆在翻涌,可以把我的肌肤灼伤,还痒的很难受。
接着我的身子被二锅头弄得摇摇晃晃,他单手跟保安起了冲突,没两下,就听到了他的惨叫声,随后扣住我肩膀上的手极快的松开,我没了支撑的力,身子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往地面上倒下去----
有个保安眼疾手快的绕过我身后,刚好扶住了我,听到了他在询问包房内的主人:宇小爷这姑娘怎么处理?
清冷没有情绪的声音回道,“把她丢浴缸,让那个女人给我上来!”
“好的,那,天字号这边怎么交代?”
“只是他养的一条疯狗,顶多打疫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们吧?”
“自然的!我们只是为了维护会所于客人的利益,宇小爷回没回来,我们并不知情,我们只是负责看守VIP至尊包房,是薛少的人醉酒进错包房,撒酒疯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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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我被丢尽了滑滑的浴缸,有热水从我头顶倾泻下来。很快,我身上全部湿透,眼睛耳朵都进了水,口鼻也被水呛去,感官非常难受。
我在大呼救命,这种被热水浸泡的感觉让我极度恐慌,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成人礼当晚,浑身沾满泥浆失去行动的我。
也是被陌生人丢尽热水里,浸泡着自己的身|体。
仿佛自己二次经历了老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这次的劫后余生,是不是又出现跟羽凝一样的陌生人,跟我谈那冷血的交易?
头剧烈的疼痛,总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了,心乱如麻的已经扭曲成团,安宁不了了。
我现在人是什么情况,是否是被人救了这些自己完全就不清楚。只觉得身体轻盈的浮在冒着热气的水上,有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从未有过的放松,我选择把这些天所遭受的屈辱当成一场噩梦的给封锁起来。
处在正直花季含苞待放阶段的我,别人可以拥有灿烂的微笑,感受沐浴之后阳光般的温暖,对未来充满期待。而我却活在枯萎凋谢的花季里,忍受着无法可以三言两语就能道出,自己被所谓的哥哥侵犯凌辱的那些灰暗的经历。
试问这样的青春能有什么豆蔻年华?
我已不愿从这扇门内出来了,就想这样放空自己,睡躺在现实里没有感受过的温暖上。
这里面,自己不会感到孤立无助。
不用在害怕自己被当成一件暖床工具,还被人嫌弃的转来转去了,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在城市里该怎么生活,这里呆着就挺好,不用被打扰,也不会被阿婆和简楚他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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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瑟瑟发抖一股凉意席卷而来,把我给抽醒了。
发现自己是睡在浴缸里,里面没有水但我浑身是湿的,头发半干状态,浴缸旁挂着毛巾跟一套薄款的碎花衣服。
吊顶上的浴霸是开着的,就像冬日里刚升起的太阳,没有任何热气只是让寒冷空间看上去不是很冷而已。
我从里面发抖的爬出来,还连打了几个喷嚏。把毛巾裹在身上在里面原地的踏着步,脚底一点都不冷反而很暖和,我试着走了几步这才知道瓷砖下面有地暖。
于是我就在地上取暖顺便想想办法把这身裙子弄干,听到了外面一男一女说话声。
我现在还没有任何思绪,只是茫然的朝着声音来处看去的时候,见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怪不得浴霸开着都没有热气。
等往门口看去,宽敞的包房出现在眼底的时候,我卷缩着膝盖战战兢兢的注视着外面,连呼吸都不敢太快了。
“小爷,你看还行不?”是会所的公关经理丁香,她口中敬畏叫着的人,正在房内抬着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看什么的小爷。
看这情形,是丁香有求于他,只是下面的对话明显不对。
“就她那样,让她扫地都会给我惹事,你是怎么选的人?”
我燃着的心跳不知为何就像旋涡在翻搅着,揉着太阳穴看着自己光在外面的双腿,只记得二锅头好像跟两保安动起手来,自己应该是摔倒了,后面听到有人要把我丢尽浴缸。
而这个人就是正站在外面颐指气使的指着我,对着丁香就是一顿诘问的小爷。
丁香反倒是眉眼弯弯的打趣道,“噗嗤,我的‘面试官’,你的慧眼都往哪看了?”
看小爷的样子也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对我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别评嘴,她的可塑性也不是没有,把她背景拿过来我看下!”
我看着丁香纤长的手妖娆的搭在了他的身上,把红唇凑到了他的脸上吐着兰气,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们很像那种关系,只是小爷并不感冒而是用手把肩上的香软给拍开,坐在了沙发上。
丁香应该和小爷很熟,保持着淡雅恬静模样,朝着我走了过来,站在门口对着我身后挂着的衣服,笑着和我说,“醒了,那就把后面那套和服换上在出来!”
她是在跟我说话么?
我四下里看了看这里除了我还能有谁,现在也只有我需要换衣服。
“这衣服是给我穿的?”我仍然盘腿坐在地上,不是很确定的问了丁香。丁香对我点点头,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有帮我把门给关上,而是让我就这样换了。
我从来就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就连整日对我**的简楚只会隔着衣服摸我,但不会把我这样光秃秃的给看过。
对于这点,我还是比较庆幸,幸亏简楚有X障碍,要不然我估计自己连仅有的灵魂都被他污染了。
而现在,让我在一个女的面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外面沙发上还坐着个男的,他们把我当什么?
丁香见我迟迟不肯脱,语气没有先前那么好说话了,“给你两分钟,快点。”
“能把门关上么?”我用祈求的眼生望着丁香,她一句不能,让我的玻璃心受创,背过身去的时候我像外面瞄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带着疲倦的状态靠在椅背上。
看样子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注意到这边来。
只要我换衣服动作迅速些,被女的看总好过被异性看吧!
我咬着唇心一狠便背过身去,身上这黑裙很好脱肩带两边划下,最先把上衣套上,然后从裙底把一次性的先穿上在套上长裤。
只是胸前空空的没有N衣,很不适应。
“出来吧!”丁香姐叫了我。
“嗯!”我忐忑的把衣服扣子扣好光着脚跟在丁香姐身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