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先这样。"
电话挂断,那面色沉郁冷静的男人抬起了头,一双黑眸鹰隼一般看着前面漆黑的道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然的笑意。
静谧的夜色笼罩在整个丽都上方,已经是凌晨三点,城市的喧嚣渐渐退却,偶有出租车在空旷的街道上扬长而过,随后一切有陷入寂静,这是这个城市最安静的时候,也是这个城市陷入沉睡的时候,可某小区三楼的出租房内,却传来而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
"老板,这女人再这样叫下去,邻居怕是会抱紧。"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那人,一脸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灯光下修长挺拔的身影,开口道。
"封上她的嘴,什么都不肯说没关系,我现在什么都不多,唯独时间最多,小刘,打电话约楼秘书早上五点过来见我。"
"是,老板!"那黑色西服的男人恭顺一句应,看向那个女人,请求指示,"老板,要不要我们用点手段,屈打成招,或者..."
小刘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的邪恶,阮向南明白什么意思。
看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柔彩君一眼,阮向南唇角轻勾:"你有办法撬开她的嘴,那你就去办,不过别弄出人命来,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和目的,不想惹麻烦。"
"老板放心,老板你要不要先去睡一觉,楼秘书那,我现在就电话过去,他不敢怠慢的,明天一定会过来。"
"嗯,顺道告诉他,我决定以海外华侨的身份,投资她女儿学校一个美术馆,她女儿的画作那么出色,如果有个更好的学习环境,应该会成为大画家。"
小刘会意一笑:"知道了,老板,这样一来,那老狐狸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呵呵!"一抹邪笑挂上阮向南的嘴角,最后看了一眼目光怨毒被反绑着的女人,他唇瓣一勾,阴声道,"伯母,今晚就委屈你一下,我这兄弟办事可能会有些粗暴,不过伯母要是肯配合,看在善美的份上,我会让他手下留情。"
在柔彩君的脸上,他分明的看到了一丝惊恐,看来嘴巴再倔再不怕死的女人,在危险面前,都会露出胆怯恐惧的一面,他就是要看看她,要逼到多恐怖的境地,她才肯告诉他,暗中邮寄照片的目的是什么。
冷笑一声,他优雅的起身,入了其中一个房间,门锁上,开灯,黑暗的房间,只有简单的一张床,和一些半新不旧的家具,他已经多少年没有住过这么平民破落的地方了,但是总算,他这些天的"自我委屈",换来了今天的结果。
看着外头沉寂的天色,他和倒在床上,双手垫靠在脑后,思绪飞转,一个多月来的经历,历历浮现在了脑海。
特地用全世界最先进的雪景机器制造了半山腰的漫天飞雪,用近万盏小霓虹,请来世界顶级灯光美术师在雪地里勾画出了柔善美的模样,那天的他,是抱着"死亡"的心情和她约这个会,终身一跃,所有人都以为他命丧黄泉,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招隐身术,不但可以引出邮寄照片的人,更重要的是,可以试探出阮向东的心。
之前他一直处于被动地位,敌人在暗处,他在明处,只觉得背负芒刺,时时刻刻都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刺戳着他的脊梁骨,那些柔善美的裸照,一旦流露出去,他知道柔善美肯定会被毁了。
他这个人,向来最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无奈敌人藏的太好,他差不多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有查出敌人的方向,更别说那个人是谁,所以,他才想到了这个极端的做法。
终身一跃,其实百米下空缆车正下方,早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听到柔善美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后,他恨不得立马告诉她我没事,善美,不要哭。
他的心口,针扎一般的疼痛,却灌蜜一样的幸福,他疼他又让她落了泪,他甜她终究没有对他彻底绝情,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心里,无论是恨是爱,都有那么最深的一个角落里藏着她。
便是这份甜蜜,更坚定了他调查真相之心,他宁可忍一时别离之痛,也不愿意她的声誉和生命受到任何一丝威胁和伤害。
功夫不负有心人,暗处躲藏,终于让他发现,那个屡次发照片给他的人,尽然是柔善美的生母,柔彩君。
让小刘把柔彩君控制在这里,他并不打算伤害她,只要她交代出目的就可以,他见识过柔彩君对柔善美的绝情,但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母亲,为什么不惜毁掉女儿的一生,要邮寄那些照片给他?分明的,她不但是冲着柔善美来的,更多的,是冲着他和阮向东来的。
可是这样说,又怎么自圆其说把莉莎这茬儿算进来,柔彩君的目的成了一个谜,一个他隐隐觉得,蕴藏了一个可怕秘密的谜团,所以,他才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说出真相。
听着外头小刘开始"动性",他眉头都没有挑动一下的,这种女人,哼,就算是柔善美的母亲,他也不会手下留情,而且真更因为她是柔善美的母亲,他才更是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因为她带给柔善美是伤害,即便是现在弄死她,也不足以偿还。
柔彩君该死,阮向东,更得死。
如果说他有几分怜悯之心想放过柔彩君,那阮向东,却是被死死的钉在了他的死亡黑名单中,的原是他对不起阮向东,阮氏集团重归阮向东手里,他没有什么说的,但是,阮向东居然想弄死他的儿子,饿死他的女人,这笔账,千刀万剐他都要从阮向东身上割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