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让阮母很是欣慰,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小心翼翼的撕下了孩子唇上的胶带,轻声道:"好孩子,奶奶会对你好的。"
说完,不给柔善美多看一眼孩子或者和孩子说句话的时间,抱着柔炅就进了边上房间。
柔善美泪眼婆娑却满目欣慰的看着孩子进去,回头看向阮向东,她嘴角一勾:"阮向东,我不信天,但是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算阮向南和你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应该对一个孩子起杀意,这样的你,死后当心下地狱。"
"贱女人,你少得意,你以为我妈护着,你的孩子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对,你的孩子我是暂时不会动了,但是你,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来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阮向东,你这是犯法!"
他冷笑:"法,法是什么?如果有法,我当年会那么惨,董老大会锒铛入狱,柔善美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法,只有所谓钱,所谓的权,有钱有权,中央领导都会给我面子,你又想怎样?"
"阮向东!"柔善美冷然的看着这个近乎变态了的男子,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入内,将柔善美和她的行李给带了下去,关在阮宅的一间车库。
车库里极冷,没有开暖气,车库门一拉上里头暗无天日,一片漆黑,那些人临走之前,把她的手机什么都给搜走了,看来,阮向东是要阻隔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不过被他关在这里,她倒是安心,至少和炅炅在一起,只要想到孩子,她就有了力量。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冰冷空旷的车库里,她从行李里拉出衣服,整个人蹲做在箱子里,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身子,却还是抵御不了这森寒的冷。
整个人瑟缩着,她又冷又饿,此刻的她,极度的狼狈,却又异常的坚强,在暗无天日的车库里,她的眼神漆亮,眼底里没有一丝恐惧和放弃。
比关了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食物和水,也没有被褥和暖气,她已是极度的憔悴了,身子摇摇欲坠,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外面的世界好像已经安全把她给忘记了一样,她在这冰冷的车库,静静等待生命走到最后一刻,真的,没有坚持的力气了,只要知道柔炅有人保护着,无论如何她都放心了。
朦胧昏厥中,车库的门好像被拉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影影幢幢的走到她的面前,她睁不开眼,看不清楚眼前的是谁,却清楚的闻到一股温暖的体香,那股香气,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传入鼻翼之间,给人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他的胸膛很温暖,带着春天的气息,熨热了她冰凉的身子,像是一脉生命泉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体内,让她已经了无生气的身子,渐渐回温。
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很多很多年前,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强壮温暖的胸膛,紧紧的容纳着她,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柔柔的声音一点点的让她不安和恐惧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柔善美本以为这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可是当她醒来在一张宽广的大床上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那个梦中的人,好像真的把她带走了。
环顾四周,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落地玻璃窗的窗帘半开着,外头是一个露天阳台,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阳台上坐着一个男人,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打在这个男人身上,给他蒙上了一层暖黄的色彩,那男人的侧脸有几分熟悉。
她揭开被子下床,朝着落地玻璃门走去,她拉开玻璃门的那顺,那个男人转过了身,看到她,露出了阳光一般的笑容:"醒了,饿不饿?"
"罗森!"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救自己的人居然会是罗森。
如今的他,如同一个优雅的王子,在午后的阳光下,看着书,躺在椅子上,姿态闲散慵懒,表情阳光温暖。
"虽然给你输了两瓶营养液,但是应该很饿吧,我叫人送粥上来。"
他放下书,上前轻轻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眼底里满是疼惜:"怎么会把自己弄的那么糟糕?"
"是你,救我出来的吗?"
她问。
他一笑,不置可否,只是道:"如果我说是我,你会以身相许吗?"
她有些尴尬,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即便你肯,我也不一定愿意,我要的是爱情,不是感恩,不是我救你的,是有人把你送我这的,让我照顾你。"
"谁!"她的心一紧,回忆起那个熟悉的怀抱,她感应得到好像是某人,可是,某人不是已经...
罗森一耸肩:"抱歉,我也没见着那人,他只是把你放在我门口,敲了我的门,然后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有一封信,让我好好照顾你。"
"哦!"她有些失望,心底却又像是浮上了希望,阳光下的天台,整个丽都不为人知的美丽尽收眼底,这里是罗森的餐厅,她认得抬头的这片风景,至于这个房间,应该是罗森的卧室了,他餐厅其中一间房间,就是卧室。
"要不要尝一尝快刀斩乱麻,上次我答应请你吃的。"
柔善美勉强一笑,当时就怪她没有快打斩乱麻,才会和枫林莉莎走到这种境地,如今再吃,怕也来不及了。
"下次吧。"
"呵呵,逗你,根本没这道菜,我早给你准备好了,出去喝粥吧!"
"罗森!"柔善美不知道该如何和罗森说,她其实是个麻烦人物,如果惹上了她,可能会给他带来横祸,就像是董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