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青春小说 > 校草1号宠:霸吻夜不停! > 第486章 员外家的傻儿子全文阅读

(四合一)

走不了??

何又一心想,这又是在闹哪出?

每次跟尤狄元打交道,他都预测不了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

这让喜欢掌控全局的何又一胸闷。

“你这回又怎么了?”何又一斜睨着他,各种无语。

尤狄元头都不回,还是保持那种姿势,弱弱地说:“我……我卡住了……”

从远处看,他就像是在蹲大便……何又一翻了个白眼,吐槽:“是啊,你是卡住脑了。”

“不是!”尤狄元有点气恼,提高了嗓音:“我是说我的头被卡住了!”

唉,他也不想说的,真是太……糗了……

就是因为觉得糗,他才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扭动了几下脖子,发现果真拔不出来,就蹲在原地思考人生了。怪不得歌里面会唱“我和我最后的坚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他现在是亲自践行这一句话,苦不堪言。

何又一起初并不相信。“不会吧?”他上前查看了下,发现尤狄元的头彻底露出了护栏,脖子的位置有深深浅浅的勒痕,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你是怎么把头伸出去的呢?”

“所以我就一直蹲在这儿回想啊!”尤狄元满头黑线,自己都对自己绝望了:“我刚才到底是以怎样的角度伸出去的呢?完全没有印象诶。感觉就是非常轻松的就伸出去了……当时心里只想着殷霞,哪儿会顾及这么多……”他越说头越低垂脸越酡红声音越小,看得出已经狼狈到极点。

作为他的好兄弟,何又一脸上表情错愕片刻,随即也蹲下身来,由低沉压抑的呜咽,逐渐转变为越来越明显的嗤笑,最终是放声大笑……

“所以……所以如果不是我过来……”何又一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都笑疼了:“你就准备在这儿一直蹲着啊?”

他一下子跳到田坎上,单手扶住栏杆,俯下身来,近距离观察这千年难遇的奇景,仿佛眼底下这坨物体已经跟南山的风貌融为一体了似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造型……有种很特别的……员外家的傻儿子的既视感?还是被员外老爹嫌弃,关在笼子里见不得客那种!哈哈哈哈哈……”

尤狄元气得不行,怒火乱窜,漆黑的眼眸闪过晦暗,很认真的警告他:“何又一你要是还认我这个朋友,就不要笑……否则……否则我就跟你割袍断义!”

这话逗得何又一差点从田坎笑跌下来:“你割啊,只要你现在能割,我愿意接受。可是你的头都被固定了,要怎么做呢?不觉得你很像影视剧里脖子上套着戴枷的囚犯吗?只不过别人的戴枷都是四方木块,而你是一整排栏杆,哈哈哈哈哈……”

“你!!!”尤狄元羞愤不已,又狠狠用了几把力,但除了在脖子上又添了几道勒痕之外,别无用处。

几番挣扎过后,尤狄元终于意识到光靠自己是不行了,必须依赖身旁这位笑岔气的损友,所以憋屈

地一忍再忍,说话的语调也软了几分:

“麻烦你了何少爷,帮个忙呗,先把我救出来呗!”

何又一又一阵爆笑,才开始像模像样地研究起围栏来。

这个围栏,是竖着的铁条烙成的,非常坚固,而且是联排的,位置休息区整整一圈,没有什么间隙。

“不好办呀。”他眉峰聚拢,沉吟:“我觉得还是要用工具,把铁条给掰弯,如果不行的话,就只有把它锯断了。”

“荒山野岭哪有什么工具!”尤狄元喊:“就不能直接想办法把我的头弄出来吗?我都伸出去了,还怕缩不回来?”

“你以为你是缩头乌龟呀?想伸就伸,想缩就缩?”何又一徒手拉了拉铁条,丝毫无法撼动:“可用香皂或者油,抹在你的脖子上,看能不能润出来。”

“这个靠谱,你快去找找东西。”

两人对话时,忽听得老师在车上招呼:“你们俩干嘛呢?该上车了怎么还不回来?”

尤狄元听见班主任的声音,囧得五官抽抽,他可不想让老班头目睹自己卡到头的惨状啊!可是何又一却不管不顾地大喊:“老师,您快过来一下,尤狄元被卡住了!!”

这就很尴尬了……尤狄元委屈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老师要是知道的话,同学们也会知道,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沦为大笑话……

“能不能把话说委婉一点儿?给我留个面子?”他忍不住责备何又一。

“现在是委婉的时候吗老兄?”何又一好心没好报,又气又急:“你腿都蹲麻了吧?再这么下去,你非晕过去不可!越是隐瞒,你就越惨知道吗。”

理科重点班的班主任,叫周泽阳,是个老教师了,听到何又一的话后,他有点莫名其妙地赶过来。

“怎么回事?”

何又一让开,指着尤狄元的脖子,“您自己看吧,就这么回事。”

周老师咋舌:“晕,还真是卡住了头啊?尤同学,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尤狄元很想回头看老师,但就是做不到,真是心塞……

“没事的,我还好,就是出不来了……”

周泽阳手忙脚乱地捯饬了一会儿,还是不行,就跟问了同一个问题:“你丫到底怎么伸出去的?”

“不记得了……”尤狄元语带哭腔。

“你别担心,也不要乱动,我来想办法。”周老师深怕他用蛮力伤到自己,这么提醒他。

何又一趁机道:“老师,有没有润滑油或者香皂之类的东西?敷在他脖子上或许会有效果?”

“恩,这个可以试试。我去跟副校长沟通一下,让校车先行离开,留几个人在这儿守着。”

“好,那我去找块香皂来。我记得林场里有个工棚,那边应该有的。”何又一往林场的方向走去。

“好的,那就辛苦你了。”周老师急着要去汇报情况,又回头嘱咐尤狄元:“你千万不要乱动哦,我马上找人来。”

“嗯,我不动就是。”

知道大部队要先行离开,尤狄元松了口气。至少一时半会儿他被卡住的事情不会传到同学们耳朵里。

结果,肥皂水很润滑油都不管用,尤狄元的脑子就跟倏然长大了一样,怎么都顺不出来。最终,还惊动了南山植物园的工作人员,他们不知从哪儿搞了个电锯,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铁条给锯断,成功将已经卡到憋气的尤狄元救出。

何又一全程待在他身旁抚慰他,一步都没挪动,特别是用电锯的时候,各种提醒加小心,也算是够义气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原本要跟殷霞蔺萌萌一起坐船的计划就泡汤了。等何又一跟尤狄元归队的时候,同学们的野炊都快结束了。

“唉,真是倒霉啊……”“大难不死”的尤狄元很是感恩,大方地把自己携带的吃食分享给何又一。

“看你下次还敢那么胡闹不。”何又一笑了笑,只拿了肉松面包,就着牛奶简单吃了点儿。

“胡闹什么?”身后传来一串银铃般的女声。两人回头一看,蔺萌萌牵着殷霞溜达过来了。

“哈,你可以跟她们说明一下刚才的情形。”何又一故作正经,压低嗓音对尤狄元说。

尤狄元回了个“我才不”的瞪眼表情,随即绽开笑脸对俩女孩道:“别当真,何又一在跟我开玩笑呢。”

殷霞扫视了下他们的吃食,觉得有点过于简单了:“你们就吃这些呀?”

男生出门,就图个简单,带的都是速食品,比如面包啊、饼干啊什么的,而女生就细致很多,几乎都要带卤菜,凉粉凉面是必备,方便面八宝粥样样俱全五花八门,有的人甚至亲手做了寿司便当和熏鱼片。

“吃不饱的话,我包里还剩了些。”蔺萌萌说着就要打开背包,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她跟何又一一起去超市制备的。

“够了够了。”何又一笑了笑,想说尤狄元这会儿可没啥食欲,自己也懒得吃太多。

“泛舟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们?”蔺萌萌问。她找了很久,愣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尤狄元下颌一颤,赶忙给何又一打眼色。这可是秘密!不能乱讲的!!

“哦,我们多种了几棵树。学校买的树苗,多了点儿。”何又一随口搪塞。余光瞥见某人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笑。

“其实划船很好玩的,你们不参加,有点可惜……”殷霞说这话,突然神色变了下,手不自觉的轻轻摁住肚子。

尤狄元一门心思要刺探情况,没留心她的脸色:“诶,刚才跟你们一起植树的那个男生,是你同学啊?”

废话,不是同学怎么会分到一组。蔺萌萌白了他一眼,正要插话,却见殷霞半蹲下身子,脸色很是苍白。

“哎呀,殷霞你怎么了?”蔺萌萌吃了一惊,连忙搀扶起她。

尤狄元跟何又一见状,也紧张地询问:“你哪儿不舒服?”

“突然肚子有点疼……没事,老毛病了,忍忍就好。”殷霞说完,便抿紧了唇,闭上眼睛定了会儿,脸色才稍有舒缓。

“你呀,还是多注意一下身体。”尤狄元有点不放心,叮嘱道。

“嗯,好的。我会注意的。”

见她能笑了,说明无大碍了吧。尤狄元这才放下心中的悬石。像殷霞这种文弱的女孩子,本就经常会闹肚子,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蔺萌萌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她虽时常听到殷霞说胃疼,但也觉得那是小事儿,没怎么在意,搞不好是“大姨妈”的前奏。

殊不知,很多大事,都起源于不起眼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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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区派出所。

“……所以事情都过去两个多月了,我兄弟的血汗钱还是没找得回来?”周瑜的目光里,难掩深重的失望。

他今天是陪王大毛一起过来的,这段日子他们每隔十天就会抽空来一趟派出所,跟警察都面熟了。

王大毛没说话,只是揪着手臂,垂下头。他这是在懊恼自己。

三万块的大数目啊,他还欠了周队长的钱。啥时候能还上?在城里,能吃饱穿暖都已经够艰难了。

他周身的低气压,让负责这一案件的冯警官心里也挺不好过的。

“我们一有进展,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他的黑眼圈非常重,最近的工作量太大,他这把老骨头都连续熬夜一周了。

他的徒弟,年轻的小李忍不住透露道:“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因为范围太大,要筛出他来,比较难。你放心,我们一直都在尽全力……”

他们主要是在查有抢劫前科的惯犯,但这个方向正确吗?他不确定,只能相信老冯的专业。

“是,我知道你们都尽力了。”周瑜苦笑,他也理解警察同志的难处,这么大一个A市,上千万人口,如何找一个具有反侦察能力的惯犯?可是,话虽这么说,但还是……

大毛穷苦出身,伤不起呀。

两人离开后,小李鼓起勇气对老冯说出自己的疑惑:“师父,你说,我们都筛查了这么久了,该询问的人也都询问了个遍,怎么就找不到蛛丝马迹呢。你说,会不会——”

会不会调查方向出了某种偏差,把嫌犯给漏了?

老冯掐了手里的烟,眼袋显得更重了。“别瞎想了,还有其他案子要忙呢。”

小李敛容正色:“是。”

老冯低头瞥了眼宗卷,想着还是早些把案子了结,免得让王大毛三天两头跑来惦记着。他将手指抵在卷宗上的牛皮纸上,若有所思的划出道道横杠,梳理着自己的逻辑和判断。

想来想去,他心生疑问:难不成,我真错了?临到退休,就摸不清罪犯的路子了吗?

他有些泄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鼻腔里立即涌入警局特有的烟味和臭袜子的味道。他厌恶地皱了皱眉。

事实上,他对那个抢劫犯的心理侧写是对的。

只错在“案底”二字上。

此“案底”非彼“案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