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武泽威廉,可以叫我威廉,也可以算是狂锐的下属。”伸出右手向随心申请相握,他感觉这个女人不一般,有着让狂锐收敛杀气的本事,不管她有何本领,让狂锐收敛就不一般,咧着嘴,等着随心的接手。
“你……”还没伸出手,就被某人打开了,随心直翻白眼,只不过看这个男人比较有礼貌绅士,而且还长的还不错,感觉跟其他的几位有点不一样,就随便打个招呼,可惜某人连这点都不允许。
“不想以后死的快,就安稳点,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老大。”一旁板着脸的孤狼替当家解释道,要不是看当家对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他才懒得对女人说什么话,别看一脸绅士邪肆的笑,这只是阴狠暴戾下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你不爽从你背后就桶你一刀,只有狂家的人知道此人真正的面目,这个人也算是狂家的人,位置在他之上,算是狂锐的另类的“兄弟”。
“二当家,至于说的那么吓人吗?吓着这位美女可怎么好。”仍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可在受到某人的警告,从那女人的身上移开了去。
随心一惊,黑手党?乖乖!原来他就是黑手党的老大,传言阴狠,手辣的黑手党老大原来只不过是纨绔公子,一点都不符合外界的传言,不过还是少碰他为妙,随心可在不想惹狂锐生气了,往狂锐的腿上找准位置找周公去了。
“到底什么事?”他不信在意大利忙恨不得有分身术的黑老大,能好心的来帮他的忙,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也许会是那个女人的事,想到那个女人眉头紧蹙。
“母亲,快不行了!”
武泽威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把声音压得很低,嘴角的那丝笑容也收敛起来,脸上布满阴霾,和难以察觉的伤感,他这次来的任务就是把狂锐带回去,虽然有点看样子有点困难,可那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吗。
“那又怎样?”就好像跟他没关系一样,异常冰冷,那个女人不是早已不要他了吗?她的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小受的苦,就拜那个女人所赐,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武泽威廉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一抽。
“妈的,就算她是我的义母,我也知道百善孝为先,如果不是她从小把你扔在狂家你现在能有现在的位置吗?也许你早死了,至于记恨到现在,她只是救了我一命,我可以养她一辈子,可你别忘了她是你的妈,你的亲生母亲,想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吗?”他真的怒了,一掌拍碎面前的水晶茶几,他知道狂锐的为人,也知道狂锐的所有事,从小就一起打拼,可就在他母亲的问题上,他们根本就谈不到一起,这次要不是她要求自己来带狂锐去看她,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这一拍后果就是把本来睡得还算安稳的随心给吵醒了,眉头一蹙,见两人正在争锋相对着,有点好奇,不是说他是狂锐的下属吗?怎么还敢会对老大骂老大的话?她刚刚也迷迷糊糊的听见什么母亲,难道他两是兄弟?不是吧?根本没一处像的,不由眯着眼,望着依旧一脸冷酷的狂锐,妈要死了?什么情况?心狠手辣的黑手党老大也有孝顺这个词?
“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孤狼在这时候站起身来,用严肃不含任何命令口气的说道,这是当家的家事,他不好插手,可对当家说不敬的话,他就必须维护,虽然也知道当家根本不会怪罪威廉。
“醒了?不晕了?”狂锐根本无视武泽威廉的狂吼,也不对他说话,对着眯着眼看着自己的随心肯定的问道,都能斜眼到处乱扫了,那就说明没事了。
蓦地,一把抓起随心的衣领强迫她从自己腿上起来,然后,站起身,就欲要往后舱走去。
随心因狂锐的大力提起,站立不稳,腿软,差点做到地上,在心里骂道:“靠,就算要我去哪,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没风度的家伙。”
等随心还没站稳,被狂锐拽住左手,拉着她往后走,随心忍不住了硬咽的说道:“老大,后面连座位都没有,你……”磁磁,吱呀!一道门开了,随心顿时哑口无言,高啊!什么人才还能这样制作飞机?定睛一看,妈的,里面就一张床。
“狂锐,当家,老大,你真的不去看最后一眼是不是,你会后悔的,该死。”武泽威廉见根本就不理睬自己的狂锐,怒火化作浆糊往胸口捶着,自己早该知道的,他就是个别人负他一分,他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的主,往后瞄了瞄孤狼看有什么办法,孤狼耸了耸肩膀,当家决定的事何时改变过?更何况当家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睡觉。”狂锐用力把随心往床上一甩,还没等到随心爬起来,一米九的沉重身体已经压在她的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她独有淡淡的却温暖的味道,抹去那份残余的恨意。
“疼,老大,你压的我疼。”此时的随心像一只小鸟一样,被上面的人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好端端的睡什么觉?还压着她,妈都快不行了还有心思睡觉,真无情。
“在动,我废了你。”冰冷警告的声音让底下的人立刻停止挣扎,过了没一会就在随心都快以为自己快被这沉重的气氛压死的时候上面冰冷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里:“她在我五岁的时候就丢下我,武泽威廉是她的义子,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威廉他功不可没。”他这是对自己解释还是……?
“如果我的母亲还健在的话,不管她对我做过什么在她快死的时候我一定会在她旁边”她这是真心话,她从小就没父母,对亲情看的也很淡,可这世上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她不信,把她放在狂家的那个女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孤狼,去黑手党,你最好别后悔今天你说的话。”狂锐对着那道门冰冷的下着命令,说完直接闭眼把头窝在随心的左肩处。
随心知道最后一句是对着自己说的,后悔?跟她有毛关系,应该是他不后悔吧?又不是她妈,如果让她知道在去之后的事,她发誓就算当场毙了她,她也不插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