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有着总是爱甜甜地笑着说谢谢,脾气很好,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主子。';回忆到曾经服侍过她的侍女的形容,麒御君八九不离十可以肯定那具身体中的灵魂就是朝雨,想到这,心狠狠地抽紧,他飞扬的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薄唇紧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轻声低喃:"等我,等我,朝雨..."
就算是毒蛊在她的体内已死,他都会用尽最后的一丝方法来把她就回来,因为他这个毒蛊是他逼着无辜的她喝下的,为此他愿意用尽他所有的一切来营救她的身体,这是他在心里唯一对她的承诺。
看着这条长长的走廊,知道里头布满了不下几十种机关,他的脚步稍有踏错,随即便会变成箭猪。尝试着向前扔下一定白银。
轻巧细微的重量,立即启动精密的机关,在麒御君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一些细微淬上毒液的细微银针即时自左而右的发射一遍,而且还在麒御君前面不到一寸的地方纵向再发射一次!
看着墙壁上的毒针,麒御君知道他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再也不能回到麒云。
猛地,乌云散尽,又圆又大的圆月高高地高挂在天空之上,立时走廊尽头洒进一地清明的月光,把眼前幽暗的走廊一时照得通明,麒御君细致地发现走廊的地上有着一些非常特别的脚印,立即他精锐的黑眸深幽地微眯了起来...九九梅花数!
当他看着地上的脚印,明明就是一副九九梅花数布置图,立时他明白了这条走廊的秘密了!二话不说,立即飞身,以脚尖轻点的姿势,按照地上的脚印往前飞驰而去,很快长长的走廊已走到尽头,站在这间雕刻着精致吉祥物的门前,他头一次连打开的勇气都消息了。
静静地站在她的门前许久,睿眸闭目凝神半响,过后徐徐地推开门,借着一室的光华,轻易找到那个精美的绣床,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扫开碍事的蚊帐。
猛地,利眸震惊地圆睁!
怎么没有?
大手抚上完好无缺的被褥,感到一丝丝余温的触感留在手边上!
才刚走?随即矫捷的身影从床边折返,再次九九梅花数跃过走廊,飞快地看向客栈的马厩,他毅然地发现一匹两马的马车已经从马厩中牵出!
难道他们已走,这个只是一个空城计!?
立即响起暗示,一个响亮的暗号,不到半刻,一个浑身黑衣的身影跪倒他的面前,恭敬地道:"爷有何吩咐?"
"尉迟尧是否从云来客栈走掉?为何在刚才我夜探客栈时不转告告知我这个事!"麒御君冷怒地喝道。
"走掉?"探子惊叫一声,脸上的愕然表现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没有走掉啊,刚才我还给尉迟尧送去宵夜,在送去宵夜不久,他就寝了,来回不到三刻的时间,不可能走得那么快!"
探子惊疑地回头看着原来的马厩有三辆马车,现在只有两辆,故此疑惑地问道:"爷是否你看错了,这里是缺少了一辆马车,但是尉迟尧人还在,是否他的手下只是牵走一辆马车出外而已。其余两辆都在,不可能出发只走一个,其余的人都不跟着。"
被眼前的探子一语点醒,麒御君焦急如焚的心,才慢慢沉静了下来,他凝视着眼前的两辆马车,知道这个探子所言不假,立即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难道是朝雨一个人独自走掉?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想到这,他随即对探子吩咐道:"你察看一下这辆马车走的方向是哪里?"
"是,爷!"探子敏捷的身手,随即覆在地上,细致地观察起来了,一刻钟不到,他跃到麒御君的身边,恭敬地道:"报告爷,这个车轮的方向是向尔木族的方向去,也就是北面。"
"为何如此肯定是尔木族?"麒御君锐利地微眯着双眸。
"这条路的北面,也就是尔木族了,而且我听赶车的人说,他们的真正目的地就是尔木族。"黑衣探子如实地回答,精明沉稳的架势看出他是一个非常的优秀的探子。
麒御君赞誉地点点头,缓声道:"你今天立了大功,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待到我回到麒云,必定与你论功行赏,但是现在我必须去追赶那个走掉的人。"
"谢谢爷!"一直跪在地上的探子,用力地在地上扣上三个响头,表示对麒御君提拔之谢意。
"嗯!"
麒御君没有做多余的留恋,立即跃到云来客栈的对面,牵出藏起来的黑色名驹,狂猛地鞭打骏马,全力追赶向北直走的朝雨。
他的心里充满丹心的焚烧,这么晚她一个人出走,还是被人挟持而出走?为什么要这么急赶往尔木族的根据地?咻地,俊眸一睁,骑着骏马的身影,更是快速地蹬着脚下的马镫,驱动着马更快地向前走了,难道血凝和白珠就在尔木族原址?
去哪里又是为了什么呢?麒御君不停地鞭打着坐下的坐骑,向尔木族遗址狂奔而去!
经过一宿的赶路,在天刚刚露出灰白的时候,朝雨来到了那个既是熟悉又是陌生的地方。
看着眼前一片满目疮痍的景象,有点不相信这个是过去那个和乐的族群,四处一片被焚烧的焦黑,残垣败瓦的荒凉景象竟让她一时不能接受这就是她曾经生活了三天的无忧地方。
"你有什么感觉?这个是你自少生长的地方,却为了你蒙受这样惨绝人寰的杀害。"朝雨喃喃地对着心底的舞月说。
一路上她只是在指路的时候说上一些话外,其余的时候她都是一片静默地默然不吭声,对于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朝雨想舞月应该会有很多的感觉和震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