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敏的神经紧绷着,能够感受到他站得有多么靠近。因为浮力的关系,她的双腿踩不到地,而身子被他逼着往后仰,如今的姿态几乎就等于是环住了他的腰,看来极度的暧昧。
不行了,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一定会发现的!
发现她居然也怀念他!
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嘲笑她的口不应心,言不由衷?
她的紧张已经超过临界点,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她张开嘴,毫不留情地朝他坚实的手臂重重咬了下去。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胸口那道丑陋的伤痕,她不想。
"够了!"突然的疼痛让南宫政的怒气陡然爆发,他猛地揪住苏敏胸前潮湿的白色纱布,用力扯下所有布料,轻率地覆盖她胸前的穴道,将真气灌入苏敏的体内。
他掌下触摸到的柔滑盈白的少女丰盈,在残破的纱布之下,柔嫩的肌肤呈现淡淡的粉红色。他愣了愣,没想过自己的举动太过粗鲁,一瞬之间完全无法反应。他的手还放置在苏敏的胸口,两人的视线接触,眼里都有着震撼。
她就这么裸裎在他的视线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粉红色的娇躯在他如鹰般锐利的视线里微微颤抖。
因为南宫政先前拉扯的动作,她娇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浮在水面上。当他扯开那些布料时,她完全呈现在他眼下,慌乱的大眼里只剩下不安,黑发漂浮在水面上,那模样无助得像是待宰的羔羊。
他的身子紧靠着她,掌心覆盖着她的柔软,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灼热的巨大坚挺,在水面之下抵住她的柔软,随着水波轻微地撞击上她的身子。
"你。"她匆匆回过神来,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想避开此刻太过羞人的姿态。
南宫政双眼中的眸光转浓,有了几分明了,甚至还有着难以察觉的欣喜。他当然读懂了她的表情,知道她的窘迫和羞赧,却不是仇恨,如果她真的还在生气,还在恨他,她的反应绝非如此简单,只是他却已然很难克制下去。
已经半个月了。
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过的像是囚徒的煎熬。
他太想她了,想要她的一切。
所以,他也渴望她那柔软娇媚的身子。
苏敏惊喘一声,慌乱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颤抖。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只是几下的触碰,她就毫无力量反抗?
"我的敏儿..."他轻声说道,逼近她的身子,在她美丽而不自觉的*诱惑下几乎无力抗拒。当他触碰上她,她宛如花儿般盛开了。
她听着他的声音,感应的到他把自己禁锢在胸前,那一个紧致的拥抱,仿佛他要把自己揉入他的体内。
她是他的啊,一直都是。即使再生气,有误解,她也无法想象,彼此真的成为陌路的那一天。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突然,放下了心中的警备和不安。
她应该跟随自己的心走。
她也喜欢他啊,比自己想象中更喜欢啊,她真的要亲手推开他么?
"就这么抱着吧,但不要看我。"
她的声音很无力,她自己都不太仔细看,胸前那道伤口。她垂下眼眸,眼神很平静,落在南宫政身后的某一处。
"第二回了。"
他眼波一闪,眸光转浓,他的声音之中,藏着更多更复杂的情绪。
亲眼看到她因为自己的缘故受伤,是第二回了。
第一回,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第二回,她受了不轻的伤。
他的指腹,缓缓抹上她胸口那道不长不短的伤痕,伤口刚刚结疤,在白瓷一般雪白细致的肌肤上一对比,显得像是毛毛虫一般格格不入。眸光,愈发深沉了。
他的胸口疼的厉害,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俊脸缓缓贴近,薄唇贴上她的那一道伤痕。
微凉的唇拂过那不平的伤口,仿佛是最佳的良药,让她的心缓缓平静下来,却又突然觉得心底,荡漾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不再折磨她,感知的到她的身体紧绷,只是微微挑眉,将她往怀中一带,霎时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任何空隙,她纤细的身子紧贴着他钢铁似的肌肉,心跳叠着心跳,体温互相传递着。
下一回,还会是什么?
他的心情,瞬间沉重许多。
她在生死之交徘徊,是他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事。
"还好,你没当着凌风的面要我难堪。"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看来比他沉稳时更加的危险。他靠在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连眸光也变得幽暗。她在他身上的挣扎,是一场最甜蜜的折磨。
他在门外,听出了她内心的回答和决定。
"我在等,等你何时气消了,只是半个月而已,我就等不下去了。"他低声喟叹,幽幽地说了一句。
没有她的一天,都觉得漫长。
"你该是我的,从许久之前就已经决定。"他缓慢地吻着她的唇,还不舍地留恋她红润的唇,灵活的舌由她的颈子蜿蜒而下,一路上反复地啃咬舔吻,用尽一切手段来挑起她的热情。
"我想知道,你是否也觉得我不可理喻..."她的呼吸都无法平静下来,几乎就要被他的热火,燃烧殆尽。
"不可否认,一开始是我做错,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得到了你,全部的你。"他眼神一闪,沉声道,他说的真挚,让人无法怀疑他的心意。
她的心,一分分柔软下来。
"你该起来了,再泡下去的话,会出事的。"
他的黑眸,望入那一双清澈的眼眸之内,话中有话,嘴角藏匿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虽然很想要她,马上就要她,但她的身子还未痊愈,他只能望梅止渴。
她忙不迭站起身子,手忙着护住身子,只是脚刚踏上湿漉漉的地面,几乎就要狼狈地摔了下来,一时之间还以为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紧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反倒是撞上了坚实温暖的身躯,她的身子被保护得好好的,一如珍宝地被护在南宫政的胸膛上。
只是,她腰间猛地一紧,让她心中也陡然有些不安。她没有回头,却在原地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隐隐约约的,她似乎能够感受到南宫政缓慢地朝她靠了过来,属于他的温度,以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愈来愈强烈。
他长臂一伸,捞过叠放在桌上的白巾,裹住她的身子,轻轻替她擦拭水迹。
他的动作,仿佛是温柔的举动,几乎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没想过,他也会是这副样子。
下一瞬,另一块白巾落在她湿漉漉的长发之上,他替她擦干净小脸和发上的水珠,动作有些笨拙,但神情专注,让她几乎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他好像把她当成是一个孩子,在照料。
终于,他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上丝被,裹住她娇柔的身子。南宫政靠在她的耳边,极为缓慢地开口。"现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抬起眼睛看着他,为他的举动而感觉的到温暖。她澄澈的眼睛,有着清灵的光芒,缠绕着复杂的神色,有几分困惑、几分迷茫。
"你要对我发誓,再也不能推开我。"
他的语气霸道,直直盯着她的眉眼,不给她周旋的余地。
她还在沉默,这一点,几乎惹恼了他。
双手轻易地举起她,将她拉到最近的距离,就只差个几寸,他的唇就要印上她的。那双沉稳的黑眸看来莫测高深,唯一能看出的,是他不想隐瞒的几分怒意。
苏敏瞪大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伸出双手,推着他宽阔的胸膛,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双手触摸到炙热的肌肤,她的心中流窜过一阵奇异的感觉。
"好,我发誓不会推开你了。"
"那现在是?"他指的是,她贴在他胸前的双手,这不是推开他还能是什么?
"你看错了。"她的双手无声滑下,抱着他的双臂,眼神一闪,急着争辩。"这不是推开你。"
原来,她也会耍赖。
见状,南宫政牵扯着嘴角的笑意,他喜欢她此刻的无赖语气,很可爱。
"你该受凉了。"他一直没有考虑到自己,身上的水珠还在烛光之下闪耀着淡淡的光彩,她眼神轻闪,语气流露出她的关怀。
"我跟你不一样。"他是男子,更是习武之人,这些不会让他生病,他说的武断。
她沉默不语,看着他草草擦拭身上的水迹,完全没有方才对她的那种耐心。她朝着他伸出手,掀开丝被一角,做出温柔的邀请。
"过来吧。"
南宫政望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拒绝,坐到她的身侧,看着她与他分享同一条轻软的丝被。
他的眼光变得危险,有几分掠夺的野性,紧绷的身躯贴着她磨蹭着,暗示着今晚绝不放她离开。粗糙的肌肤摩擦着她的细致,带来强烈的刺激。"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放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