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是你弄的吗?真香"远远闻到香味的燕天眼巴巴的看着凌清幽手上的叫花鸡,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
凌清幽没有理会燕天的问话,头都未抬起一下,手上却没有停顿,缓缓的剥开那层新鲜的荷叶,鲜嫩的汁水也渗透而出,沾到那白嫩如葱的指尖,鲜艳欲滴。
燕天现在整个心思都在那只叫花鸡上,对于凌清幽的无视一点也不在意,眼珠子紧紧盯着,怕一个不留神就会飞走,那样子越看越像一个急不可耐的小孩,一会挠挠头,一会皱皱眉,样子好不滑稽。
"真香,你想吃?"凌清幽无视掉燕天眼中的那份奢求,那双澄澈闪亮的双眸带着点点戏谑,还有丝丝无辜,白皙的脸蛋饶是刚刚生火的缘故,带着淡淡的粉红。要不是知道她的本性,真的会被她那懵懂的表情骗到。
这丫头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难道她看不出来吗?燕天心中那个恨呀,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个无良又腹黑的徒弟,这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但气归气,却怕出言激怒那丫头,到时候估计连个鸡骨头都别想看到。
"乖徒弟,你手艺真不错,比那百年老店做的都美味,你看师傅都这么大年纪了,都饿了好长时间了,能不能给分给师傅些。"燕天带着谄媚的笑容,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那只鸡。
"你饿不饿或者饿死管我什么事。"凌清幽扯下一个鸡腿,闻了闻,一脸的享受,但说出来的话对燕天无疑是一记凉水,还是透心凉。
"你,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我好歹也是你师傅,你难道想背个灭师之罪?"燕天蹭的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睛,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凌清幽,仿佛她犯了大罪似的。
"哈哈...,师傅?我可没有行过拜师礼"清越的笑声随风而散,仿佛山间骤然而起的丝乐般悦耳,但听到燕天耳中却带着丝丝的讽刺。
燕天显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头也不回的向一旁走去,步子迈的极慢,但却给人无端的落寞,微风拂面,吹散了他背后的白发,本就不高的个子此刻却有些佝偻,让凌清幽心中也升起少许的不自在。
"我吃饱了,既然没有人吃了,那扔了便是。"凌清幽故意把动作弄的比较大,漫无精心的话刚落,就要作势把手上的东西往外扔。
但有人比她更快,一眨眼功夫,就被燕天抢去,撕扯这手中的美食,是满脸的满足,哪还有刚才的半点寂寥。
凌清幽看着手中还残留的油汁,一丝极其细微的浅笑一闪而过,任谁也无法抓住。
接下来的十来天,倒还清静,本想多个燕天肯定是不得安生,但却不尽然,燕天不知在忙些什么,有时几天也见不到一面,回来了也是冲着凌清幽的饭而来,每一次都准时出现,都让凌清幽以为他是不是按了什么监控之内的东西。
凌清幽也乐的清静,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手中的天狼诀,偶尔也去采些药回来捣弄,虽然和燕天还是会斗气,但却成了二人独特的相处方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