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她有任何事,我拿你是问,决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燕天眼睛一眯,狠辣的眼神,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回荡,连空气都凝结了几许。
"是,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托!"焰洌双手抱拳,眼睑半垂,开口回答道。
"记得,要暗中保护,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存在,就连那臭小子也别让他察觉出异样,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燕天的最后一句着实是对焰洌能力的肯定。
其实燕天让焰洌暗中保护是有他的道理;其一,凌清幽的身份确实不便与一个杀手有联系,节外生枝;其二,她的身份决定了她的处境,燕天知晓益城的那场瘟疫绝非如此偶然,据他所知,这是一个酝酿的阴谋,可见她的处境不容乐观,虽然凌清幽武功现在不是一般人能讨的了好处,可毕竟还是欠缺了火候。其三,凌清幽的性子冷,知道燕天派人保护肯定是不肯接受。
可谁曾想,燕天的这一次未雨绸缪,居然在不久之后真的应验了。
"属下知道"焰洌心里有再多疑虑,嘴上却也只口未提,冷声应下了。
"还有,有些东西知道了便知道了,放在心里。"而后又接着开口说道"好了,下去吧,她最快两天才能赶到益城,你现在出发还来得及"燕天敛了敛神色,摆了摆手,招呼他离开。
"是,主子"焰洌拜过燕天便转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处,脚下的步子却停了下来,侧转身子,看了看燕天,想说什么却有些犹豫。
"洌,有什么话说吧!"燕天视线投向了窗外,没有回头,低沉的声音却打断了焰洌的思考。
"主子为何对凌公子如此上心"从昨天焰洌见到燕天的态度之时就想问了,可他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立场。
"洌,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燕天没有回头,眼神一直凝向窗外的景色,可淡淡,沉沉的声音却不怒而威。
"主子教训的是,属下越矩了。"焰洌当即心里一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急迫的说道。原来主子还是原来的主子,只是对待的人不同罢了!
"嗯,退下吧!"燕天没有怪罪于他,可那份威仪之态却阻住了这个话题。
焰洌身子一僵,知道自己确实多嘴了,便也不再多说,瞬间消失了踪迹。
燕天这才收回视线,朝着刚才焰洌离开的地方望去,神色淡然...
而另一边凌清幽本想知会燕天一声的,恐想那老头又啰嗦生事的,她虽然叫了一声师傅,可不代表马上就接纳一个人,而且她的性子凉薄,想到记恨便记恨吧,便赶在寅时提前离开。
她快马加鞭,短短一个多时辰已经跑了近一百里的路程。
马儿奔腾,尘土飞扬;马上的人儿,英姿飒爽,俊美如斯;金色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美妙绝伦。
益城的天灰蒙蒙的,被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白雾,遮住了天际微微点点的亮光;街道空旷如野,沟壑出还溢出了雨水,想是不久前的一场大雨留下的印迹。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异常的响亮、清脆,踏在坑洼出溅起细细的水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