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燕天让人难懂,更难解,焰洌的心不自觉的往下沉,他不明白主子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他跟了主子十年多了,从来没有见过见像今天这样的模样。
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公子?他已经能如此影响主子的心智了?焰洌心里一凉,带着些不可置信,难道主子是责怪自己没有阻止那小公子的离开,现在才如此发问?
"主子,属下之罪,请责罚"焰洌单膝跪下,请求燕天的责罚。
"何罪之有?"燕天不动深色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焰洌,漫不经心的问道。
"属下没能阻止凌公子的离开,当罚!"焰洌低着头,冷冷的声音没有起伏。
"嗯,确是当罚"燕天一想到凌清幽悄然离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又接着说道"可那臭小子脾气拧着了,对我他都没有半分客气的,你想阻止怕也无济于事。"
燕天说道凌清幽时语气不由的含着几分嗔怒,可脸色明显的柔和了不少。
"起来吧!"燕天对着焰洌说道
"是"焰洌冷冷的回了一句,便站起身来。
"洌,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责罚你的,而是有另外一件事要你去做。"
燕天正了正神色,收起刚才的柔润,精明的眼睛透着危险的信息。
"属下领命"焰洌作为一名燕天的暗卫,命令就是一切,服从便是他的天职。
"嗯"燕天嗯了一声,接着开口道"我要你去暗中保护凌清"
保护凌公子?焰洌着实也没想到燕天会派个他一个如此任务,冷酷的俊脸也有了一丝的龟裂,深邃冰冷的眼睛骤然一眯,惊讶之程度可想而知。
焰洌从十五岁被燕天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以后,便发誓一定要誓死追随他。燕天对谁都狠辣,冷酷,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眼高于顶,行为诡异,让人猜不透。这十年来,焰洌为了能达到燕天的要求,能入的了他的眼,能得到他的重用;他受过非人的训练,就如炼狱厂里一般,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在血雨中磨练,一步一步走上今天的位置。
没有人能请得动他杀人,因为他们不够格让他出手,他是燕天的暗卫,是一道秘密武器,还是一把致命的利箭。
可今天燕天居然把如此一个心高气傲的,冷血无情的杀手去保护人,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燕天把焰洌所有的细微变化都看在眼里,却也不说话,顿时陷入了静默的气氛中。
门外的阳光已经撒下一片光芒,清风几许尚可见,可屋内的空气却流淌这一股冷意,低沉的可怕,压抑的心惊。
"洌,回答我"燕天显然没有耐心了,声音不由的低了几分;亦或者除了凌清幽,对谁他都没有那份耐心与精力。
"属下领命"焰洌是知晓燕天的,他想做事不需要任何理由,刚才的容忍已是到了极限。
如果是以前,估计现在他就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了,早就被一掌劈了下来。看来主子真的变了,变得有心了,或许不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