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出去蒋文文就醒了,可她不想面对秦川,蒋文文没睁开眼睛,秦川一直站在这儿,蒋文文没忍住眼皮颤了一下,秦川看见了,不过没揭穿,"不会是饿病了吧?"说着伸手就探向蒋文文的额头,蒋文文一躲,也就不能装睡了。翻了个身背对着秦川,不睁眼也不说话。
秦川坐在了床沿,"文文,你就是生我的气,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声音出奇的温柔,"起来吧!啊?吃点东西。"见蒋文文还是不动,秦川就要扶蒋文文起来,手刚搭在蒋文文的肩上,蒋文文一把推开他,猛地坐了起来,差点把粥弄洒,"你别碰我!"
秦川的笑僵在脸上,"我怎么就不能..."
"我饿了。"蒋文文一句话成功地堵住了秦川那句我怎么就不能碰你了,你哪我没碰过。秦川一听蒋文文说饿了,只要蒋文文肯吃饭,自己就是看再多她的脸色,听再多难听的话也行。
"好,吃饭,吃饭。"蒋文文接过粥碗,真是饿坏了,可蒋文文吃的还是很慢,秦川又端来一碗,再去端的时候,张嫂说饿久了吃太多不好,才空着手回来。
蒋文文到这儿之后还没洗过澡,一直穿着来时那套衣服,实在是不舒服,秦川进房间的时候,蒋文文挠了下头。
"去洗澡吧!衣柜里有你的衣服。"秦川看了眼蒋文文,出去了。
蒋文文打开衣柜,满满一衣柜都是女式的衣服,而且都没打开包装,蒋文文随便拿了一套睡衣进浴室匆匆洗洗就出来了,倒在秦川的床上,蒋文文想的却是冷奕,她不能再对不起冷奕了,所以她不敢睡,过了好久秦川也没回来,蒋文文实在是困了,睡着了。
秦川进来的时候,蒋文文还是蜷缩在床一侧,身上换上了八分袖的睡衣,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脑后,半截如莲藕的白臂露在外,秦川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液,合衣背对蒋文文倒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蒋文文,本来背对着秦川的蒋文文一翻身,一张白净的小脸正对上秦川,即使睡着了樱桃小口也紧抿着,秦川转过身,一点一点凑近蒋文文,低头吻上蒋文文的唇,只一点就离开了,想想不舍得,又将一只胳膊搭在蒋文文的腰上,半搂着蒋文文好久才睡去。
蒋文文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蒋文文想起来,可是头有些沉,想着起来也是被囚在这儿,也不勉强了,倒了一会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张嫂敲了几次门,蒋文文都没听见,张嫂没办法,就去找阿刚开门,蒋文文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摸额头,烧得很厉害。阿刚慌了,立刻给秦川打电话,秦川将工作交待下去就往回赶。
"怎么回事?"秦川一到家就沉着脸问,身后跟着家庭医生。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儿,怎么就病了。
"少将军,你走的时候交待让蒋小姐多睡会儿,我就没叫蒋小姐起来吃早饭,九点的时候我想着问问蒋小姐吃什么,可敲门蒋小姐没理,我以为她还睡着,就下来了,后来再敲,蒋小姐还是没说话,我才觉察不对劲,少将军,都是我的错,太大意了。"张嫂惭愧地跟在秦川身后。找自己来的时候,少将军给了丰厚的报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小姐,可自己才来一天,小姐就病了,这不是打脸吗?
秦川坐在床前,看着吊着点滴的蒋文文,眼里溢满柔情,"病了怎么不说。"大夫都走了,幸好只是着了凉。一听蒋文文病了,他就慌了,也吓坏了阿刚和张嫂,关心则乱,蒋文文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大病。
蒋文文歪着头靠坐着,不看秦川,也不说话。病了还不是拜你所赐。
张嫂端来了粥,秦川吹凉了喂了蒋文文一口,蒋文文没拒绝,秦川激动的手都抖了,喂得更加小心翼翼。只吃了几口,蒋文文就吃不下了。
"文文,再吃点,听话!"蒋文文来了两天一夜了,只昨晚上吃了两小碗粥,这顿也才吃了小半碗,吃得这么少,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吃不下!"蒋文文想家,想冷奕,想家里人,她想离开这儿。现在病了,蒋文文愈加脆弱,想着那些担心她的人,眼泪就在眼圈里转。
见蒋文文要哭,秦川也顾不得了,"好,不吃,吃不下就不吃。"秦川放下碗,"等饿的时候再让张嫂做,先睡一会儿吧!"秦川扶蒋文文躺好,看蒋文文睡了,才拿了本书坐在床边看。可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蒋文文睡熟了,脸色也恢复了不少,因为着了凉,蒋文文的呼吸稍重,胸口不停地起伏着,配着红润的脸蛋,殷红的小嘴,格外的诱人,秦川看着看着,脑袋就热了,然后这热漫延到全身,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蒋文文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秦川仍旧坐在床前看书,只是换上了家居服,头发还没完全干,几绺头发随意地挡在额前,多了几分率性,显着年青了许多。蒋文文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成熟中带着几分腼腆的大男孩。重逢以来第一次,蒋文文想起了两个人的曾经,当年若秦川肯坚守那份情,两人现在也一定很幸福吧!可惜没有,如今蒋文文已经有了深爱的冷奕,不可能再回头了。
秦川很宠蒋文文,蒋文文几次提出离开,秦川都无视了,他每天都哄着蒋文文,希望蒋文文能安心地呆在他身边。
蒋文文再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对于秦川做的一切,她最多的是厌烦。蒋文文再没出过卧室的门,每天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想着亲人,累了就倒一会儿,张嫂送进来的饭也都按时吃,可是半个月下来,蒋文文还是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