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的我,不配站在公主身旁"。

我还在想他说的那番话,他却转身朝殿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叫住了他"花无颜,"他回过身来,"花无颜,我从未看轻过你,当年亦是如此。"

他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唇角略微上扬依旧云淡风轻般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是与以往不同的延伸到了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中,使之灿若星辰,"我知道"。

待花无颜走后,宛若与福生回到殿内。

我斜睨着站在殿门前的福生,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与我对视半晌,我待发作之时,他却别过头去看向他处,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我长出了口气,转身慢步回寝殿,"福生,白先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原本刺客一事,另我心中不免有些烦闷之感,但是得知花无颜便是多年前那个少年之后,却也令我心中欢喜。

我坐于镜前,宛若为我净面顺发,"宛若,你还记得母亲在时那年我们去豫州吗",宛若为我将长发一顺到底,点头道"记得啊"。

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那你可记得回京都那日,我们遇到刺客,有个少年救了我吗?"

宛若接过一喜润湿的手巾递给我净面"记得啊,无颜公子一把握住刺客的剑嘛,那日我还瞧见..."

我听她话中之意原是早已知晓,她未待说完我便将净面的手巾往她怀里一推"好哇,你们一个个早已得知,原是就瞒着我一人呢。"

宛若将手巾递给一喜,不以为意道:"只当什么事儿呢,是无颜公子说的往日之时没必要再提起的,况且我觉着也对,免得又惹人蜚语."

"什么蜚语。"我好奇问道。

宛若一副"你竟不知"的表情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李公子的事,公主忘了吗?"

"呃..."我想了想,却依然没什么印象"哪个李公子?"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的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故意摆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能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摆出一副期艾之色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撇了撇嘴"清贤居的李楠李公子喽,去年公主宴请清贤居众人,众人皆以为公主对李公子青睐有加,席间你二人频频相望不断,还曾多次与之对饮,而后更是将您所用的绣帕赏给了他,后来公主不还让福生给他做了几身衣衫送了去。"

我仔细回想,似是却有其事,但事实并非如宛若所言一般,宛若又道"李公子似是自那起便对公主心生爱慕,却又因白先生同福生拦着,对公主思而不得见,是以整日茶饭难思呢。"

我越听越觉恶寒瞪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