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只得悻悻回府。时日久了便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只是待夏时已过,我们一行人即将折返京都之时。启程那日在豫州城中又遇见了那个少年,却也在那日遇到刺客。

我与母亲同大公主府车驾之中。我掀着帘子回望豫州城中景致,心想不知何日才能再回此处时,张望之际便见到了站在路旁避让大公主府车驾的他。他已不似当日那般衣着褴褛,一身灰色布袍虽不名贵,却也瞧着干净利落。

我急忙叫停了马车。

因着那日与白先生去寻无果,之后已将事情原委告知了母亲,我指着那个少年与母亲道,"那便是我那日欲赎之人。"

我下车走至他身前 "你可记得我?"

他于我躬身施礼,"记得。"

我与他言说,那日我回去寻他不着,而并非我言而无信。

他笑了笑却未待回答之际,我只觉身侧一股冷冽寒意而至。

未待有所反映之时,一把长剑破风而至。

因着离车驾护卫稍远,我亦毫无防备,眼见袭至身前的长剑,本以为这必会伤至我身,少年却一把握住剑尖,减从而缓了来势。是以我只是被刺破了衣衫,受了些皮外伤而已,而少年掌中却是鲜血淋漓低落不止。

而后刺客被近军护卫所制,母亲惊恐不已,见我并无大碍才长出了一口气。

母亲因感念他救了我,欲将那少年一并带回京都大公主府,而少年却出乎意料婉言相拒,母亲不予勉强,便给他银钱为己赎身,而少年亦未收。

后来我被宛若姑姑带去包扎伤口之时,少年只身离去。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当年我虽未曾瞧见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但在那狭小窘迫的木笼中,他那与其他孩子相较,有些卓尔不凡的身姿却早已令我记忆犹新。

"怪不得清傲如白先生,会对你另眼想待时时夸赞;怪不得多疑如福生,亦会对你信赖有加,他们怕是早已知晓了吧。"我不禁有些气闷。

"公主莫要责怪他人,白先生与福生兄之所以对公主有所隐瞒,亦是因我所求。"

我不明就里,"为何要瞒我?"

"公主可还记得当年,昌平大公主与你皆相邀我随同去往京都,而我却婉言相拒",他说的这些,亦是我欲知晓的,为何当日我与母亲相邀他不肯来,如今却又千方百计进我公主府中,我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继而说道:"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