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正在心口所大,只要那爪子再长一些,或者再锋利一点,就能划中整个心脏,或者将整块后背肉撕下来。
"没事的,只是被烈焰兽抓了一下而已。"苍狼语气显得越发干涩,狼狈地想要将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却又百般无奈,谁让他的衣服不是被脱下来,而是被割下来的呢?
难不成他要冬日里裸奔跑掉吗?
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九死一生采回来的烈焰草,居然没有用,这对他来说才是致命的打击。
"这又叫什么?红烧臂膀?"说话间司云又割去一个袖子,看到上面的大面积烧伤,心中又狠狠一抽。
当她将另一只袖子也削下来后,她突然就想一匕首扎他脑袋里去。
他脑子里装的全是大粪吗?
烈焰山是那么好去的吗?
难道不知道烈焰山十分的恐怖吗?那种会喷火的野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更何况还跟它们抢食,简直就是作死。
司云无比愤怒,同时心底下又酸酸的,极为难受。
"这个,你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司云用匕首拍了拍苍狼的腿,大有他自己不脱,她就替他割掉的可能。
"我真的没事,这伤已经快好了。"苍狼心头一丝苦涩,只当司云是医瘾又犯。如果可以,他倒希望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一丝心疼,只是他看到的全是冷漠,没有半点关怀。
'嗤啦';一声,司云已经做出了动作。
苍狼:"..."
难道要一身光鲜的,并且怀揣着希望跑来,却要光着屁股无比沮丧地离开吗?苍狼面色顿时又苍白了几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苍狼无比苦涩,护着自己已经破了的裤子起身走开,难道上身被毁,下身还要毁掉吗?如何能如此光着,心突然就觉得好酸。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那无所谓,直接便脱掉,哪里用得着扭扭捏捏,那么的犹豫。
可惜她不是,因为她很快就是别人的妻子。
她的肚子里还有别人的孩子。
他只能在她没有嫁人之前,尽量地为她去做一些事情,只可惜他拼了命带回来的烈焰草,却不能入她的眼。
"不能!"司云冷哼,面色越加的冰冷。
"..."
苍狼嘴角抽了抽,无奈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不能!"司云顿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道:"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是感性动物,从来不讲道理!"
苍狼:"..."
司云再次无情挥了挥匕首,逼他选择是自己脱掉,还是她替他废掉,她感觉已经没有了耐心。
"我,我先回去了。"苍狼说不过,转身便想要离开。
"等等。"见苍狼要走,司云心底下立马就如噎住般,难受之下竟生起一股幽怨,"你要是敢这么走了,以后就别来见我!我不过是想要给你看一下伤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苍狼沉默,倒真想让你吃了我,可惜你不会。
见苍狼始终没有走回来,还继续在那里站着,熟知他武功高强的司云真怕苍狼会这么就走掉,不由得先软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