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贱能屎么?司云默默地看着自己失去温暖的那只手。
"还好吧,不是太冷。"司云口是心非,明明不管屋里多暖和,她还是感觉好冷,腋下都被冷汗汗湿掉。
"这个给你。"苍狼将随行的一个小包袱递了过去。
司云怔了怔,然后将玉米棒放下,并且将已经掰好的玉米拨到一边,才将苍狼递过来的东西,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司云疑惑地将其打开。
包袱打开以后,里面有一个玉匣子,她又将玉匣子拿了出来,当着苍狼的面,将其打了开来。
苍狼面色有些紧张,似乎担心司云不太喜欢。
一株火红的植物映入眼眸,司云怔住:"这是...烈焰草?"
苍狼立马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你采的?"司云莫名地问道。
苍狼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很惜字地'嗯';了一声。
"很好采吗?"司云又再问道。
"还好,不算太难。"苍狼又再迟疑地看了司云一眼,不确定她这是什么意思,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才又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采上一些。"
司云面无表情地将匣子合了起来,道:"大叔的伤是在烈焰山上伤到的吧?而且伤得不轻吧!"
苍狼唇微动了动,还未等说话,便被司云打断。
"为了这么一棵没用的草,你跑到烈焰山值得么?你这是想要讨好我,还是有求于我,所以才拿来献宝。这种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早在十前年我父亲就给我采过,可是没有半点的用。"
"没用么?"苍狼快速低垂下眼睫,眼中闪过一片黯然。
"是的,非常没用!"司云残忍地再次重复,并且将匣子很随意地放到了一边,然后又拿起玉米棒,继续掰着。
直到她将玉米掰完,苍狼都不曾吱一声,神情有些颓然。
司云将玉米收拾好以后拍了拍手,然后一把抓住苍狼,二话不说就去解他的衣服,边解边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苍狼反射性挣扎:"不要,我没事!"
司云抓住他的衣服不松手,只挑眉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暖意。
苍狼微微苦涩:"我真的没事。"
"大叔,我跟你说件事。"司云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就去割苍狼的衣服,边割边道,"下次你要想撒谎的话,拜托你去抹点粉再来,别以为你长了满脸的胡子,我就看不出你的脸色。白得跟鬼似的,还敢说你没事吗?"
苍狼反射性摸向自己的脸。
而就在此时,'嗤啦';一声,后背衣服被被割破。
来不及去阻止,苍狼顿时就僵住了。
"这一招叫什么来着?猛虎掏心吗?"司云手中的动作依旧在继续着,转眼间苍狼的整个后背就露了出来,露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的伤口,一眼便能看出为野兽所伤。
看得她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心却在微微颤抖。
伤口正在心口所大,只要那爪子再长一些,或者再锋利一点,就能划中整个心脏,或者将整块后背肉撕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