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爷有个才女妹子,如今落到妈的手里,妈妈你说,可是宝吗?"
"啊?当真。"老鸨子立即两眼放光,开妓院的少得并不是漂亮姑娘,少得就是有才又有貌的。"姑娘,你,你叫什么名儿?"
"我,我,我是谁?我是谁啊!"刚刚沉静一会苍妍又嚷了起来,"快告诉我,我是谁?"
"你啊!是娘的女儿,你叫小牡丹。"老鸨子谄媚地笑着。
"娘,你是我娘,我是小牡丹?"苍妍疑惑地看着老鸨子,又挑起纤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对,小牡丹,今儿起你就是醉云楼头牌姑娘。来呀!侍候牡丹姑娘更衣。"老鸨子一拍手,上来几个年幼的姑娘,拉着苍妍片后面去了。
"好云儿,你给妈妈带了这么个绝色的,妈妈亏待不了你。"老鸨满意地拍拍云儿的手,又瞧了瞧地上躺着的王夫人,"云儿,这个老的却是个赔钱货。"老鸨子小算盘拔得噼里啪啦乱响,她撇着嘴说道。
"妈妈,您怎么倒忘了,城里那些乞丐不是常给咱们送些烧柴吗?白天让她添紫烧水,晚上赏了他们,还怕他们不给您干活吗?"云儿将瘦削的下巴低在老鸨的肩头,她也不敢把太子和北世子供出来。
"好主意,龟奴将她拉下去。"老鸨子一声令下,王夫人被抬了下去。
初升的旭日火红火红的,它精神抖擞地爬上的东方的天际。耀眼的金线铺满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房顶弥漫着袅袅的炊烟,巷子深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鸡鸣犬吠。
水溶和北冥早已回到了西王府,西白洞房内的窗帘依旧遮着,水溶和北冥书房用了茶。
水溶扭扭脖子,活动活动肩膀,抽下腰下三尺青峰,跳到院中,迎风起舞。北冥拍掌叫好,也抽出佩剑,二人舞得院中生风。
北冥等得不耐烦,用剑尖挑起一颗小石子砸在西白的窗上。"三哥,三嫂闹洞房的来了。"
西白早就醒了,听着院中的动静,他就猜必是北冥来了。昨晚上没闹成洞房,这会找补来了。西白故意没理会院中的动静,他单臂支头凝视着熟睡的月婉,连大气都不舍得喘,唯恐惊醒了睡梦中的仙子。
忽听"啪"得一声,紧接着传来北冥的呼声。他急忙披衣而起,麻利地将自己收拾齐整。哼!瞧你小子和彤儿洞房花烛的时候,看我怎么折腾你。西白把这笔帐记到了北冥头上。
"四弟,大清早的捣什么乱啊!"西白一脸的不悦,慵懒地推门而出。
"三哥,什么捣乱啊!我这不给您贺喜来了吗?怎么三嫂还没起吗?"北冥笑着问道。
"你小子无德啊!这可是你三哥的洞房花烛夜,说吧,什么事?"西白双手抱肩横在北冥面前。
北冥没言语,回头朝紫藤架下坐着的水溶努努嘴儿。
"太子?"西白这才张大了眼睛,"太子清早至此,有何吩咐?"西白施礼问道。
"三哥,您洞房花烛逍遥快活,我和太子可是等了您一晚上。通快让三嫂亲手泡了好茶来。"北冥故意朝着洞房内嚷嚷。
"三弟稍侯,嫂子这就给你泡茶。"北冥原本是逗西白的,没想到月婉在屋里接了话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