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大手克制不住的将整个小身子搂进怀里,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可人嗅着项天珩身上一贯的青草香,有些微迷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才把关于可伶这个噩梦暂时的忘却梦外...
"小姐,请问你是贝可人吗?"
"是,我是。你们是?"
"我们是谁不重要!贝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白色的手绢上一阵哥罗芳的刺鼻气味侵袭而来,两个黑衣男子当街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劫上一辆没有牌照的车,路上不多的行人微愣,待到反应过来是绑架之后车子早已不知去向。
"哥们,这妞长的不错!"其中一男子轻浮的吹了声口哨,扭头对开车的同伙说道。
"的确,脸蛋倒是有几分姿色,等到活干完了,我们兄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子回望仰躺在后座昏迷的女人,打了个响指,"就等你这句话呢!老子可已经饿了好久了,难得碰上这种质素的女人,要好好吃上几顿才值了!"
"难道我不是?"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同时爆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黑色的床单上白色娇躯格外显眼。
"哥们,拍完了!"拍照的男人手里摆弄着相机,眼睛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嫩白的水润身子。
"拍完还等什么?上啊!"
"不,不要...天珩,救救我...你们是谁?救命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餍足的男人留下一床的狼藉,扔下一件可以给女人蔽体的衣服,摇摇晃晃的拿着相机离开了出租屋。
夜色深沉,安静的公寓里,项天珩的房间里,可人的一只小手被项天珩攥在大掌中,两个人睡的很沉,梦境里,项天珩脸上的表情平和,而可人眉头紧蹙!
"不要..."可人陡的从床上坐起来,额上冷汗淋漓,眼神呆滞的看着正前方,黑夜中眼眸闪闪发亮。
"怎么了?"两个人的手是拉在一起的,可人的动作自然吵醒了项天珩,他随之坐起来,问出声。
一只手臂搭上肩膀,可人慢慢的的从怔忡中醒转过来,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摇了摇头,继而想到项天珩根本看不到她在摇头,叹了一声,"没事,做噩梦了。"
"没事就继续睡吧!"项天珩搂着可人躺下,复又闭上眼睛。
"项先生,你先睡,我去洗手间洗洗脸再回来。"可人从项天珩的怀里钻出来,下了床,走去洗手间。
刺眼的灯光亮起,可人惯性的眯了眯眼,刚才一直处在黑暗中还有些不适应。她站在洗手池旁,拧开了水龙头,看着水流哗哗的流下,心头砰砰的跳着,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刚才,她梦到可伶出事了,梦到有人当着她的面一刀刺进可伶的身体,可伶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她的面前,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伶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冰凉,气息全无!
还好,只是噩梦,醒来了就好了,可是无端端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她和可伶是血脉相连的双生姐妹,可伶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也会多少有些感觉,就好像当年可伶那场车祸发生的瞬间,她的头像被人用力的在凿一样,疼痛蚀骨,随后她就得知了可伶的事...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为什么今晚无端端的就出现了不安呢?会不会是可伶出了什么事呢?
可人不敢往坏的地方去想,暗暗唾骂自己的乌鸦嘴,可伶好好的待在天珩的那间公寓里,怎么可能出什么事呢?不会的,不会的,可能是她想念可伶了,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虽然不是什么好梦,但也许只是太想她了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