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夫人却心道,这玉娆丫头当真这般恶毒?宁可毁了一人,也要得到那翠蜂簪子,还是这件事情的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莫不是玉娆伙同那丫头要诬陷玉简吧。
局面一下被扭转了,老夫人严肃道:"莲姿,你身为兰园的奴婢,怎会持有牡丹园的物件?"
莲姿一看到那锦袋,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正是先前替云玉娆办事的报酬,莲姿一双丹凤眼乞怜地望着云玉娆,似乎在求救。
"你看着我做什么?"云玉娆慌忙道:"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牡丹园的锦袋。"
傅氏回头望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写满了狐疑,抿着薄唇,不知该说什么,那锦袋,是之前给莲姿的报酬,没想到被这贱胚子拿出来利用。
老夫人和云崇山,面色一个比一个还要阴沉,所有证据都指向莲姿和云玉娆,云玉简的话丝毫没有破绽。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一边是自家嫡长女,一边是兰园的粗贱奴才,傅氏只能做出弃卒保将之策。
云玉娆哭的梨花带雨,伏在软榻前,扯着老夫人的裙摆哭道:"祖母,您为玉娆说说话吧,玉娆真的没有指使莲姿偷东西,更美诬陷云玉简。"说罢猛回头怨毒地顶着云玉简。
云玉简悲伤道:"姐姐,这般盯着我作甚,这出苦肉计是姐姐演的才是。"说罢,悲愤地望向院外。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她吃斋念佛多年,求的是云府平平安安,欣欣向荣,而不是徒生事端,更不希望见血,但今日一定要做出惩戒来,告诫云府上下,不要肆意滋事。
傅氏母女俩,老夫人看在眼里,自然是知晓些一二,反观云玉简,被送去清修几年后,倒是变得有些不同。
老夫人将手杖重重击地,怒喝道:"别再多言,人证物证俱在,莲姿欺上瞒下,偷盗财物,叛离主上,五十杖责,从今往后,若出类似此事端,可就不是杖责可以解决的。"
说着,老夫人一双眼,盯着云玉娆又望向傅氏,道:"牡丹园亦脱不了干系,还有你。"老夫人盯着傅氏道:"管教下人女儿无方,闭门思过半月,玉娆抄写女戒五十。"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老夫人有些气喘,瓣碧妈妈连忙端了茶汤,与老夫人解渴,不断抚着老夫人胸口。
云崇山关切地抚着老夫人,阴着脸站在一旁盯着傅氏。
云玉娆哪里肯依闹道:"凭什么,她呢?她怎么不受罚。"玉白纤手指着云玉简,美眸中似喷出火焰。
傅氏赶忙拉着云玉娆,云崇山当即暴怒:"混帐,怎么和祖母说话的。还不去领罚,要胡闹道什么时候。"
上次太子腹泻之事,云崇山便看傅氏母女俩有些出入。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傅氏拉着云玉娆,想要拽她回牡丹园,哪只云玉娆不依不饶,口中怨恨着:"云玉简...你这贱人,不得好死。"一把甩开傅氏的手,指着老夫人和云崇山道:"你们,都帮着她,我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可以帮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