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了人,北辰墨方才将手从她的领口抽出,冷冷一笑,讽刺道。
“原来贱人也怕丢人,和我上完床还想着其他男人,朕以为你是个人人可用的女奴呢!”
他的话带着浓浓讥笑和鄙夷,夏若霜听后脸色猛地暗下,贱人?她最厌恶别人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若是她贱,那他又是什么!
夏若霜白着脸,嗤笑出声:
“和你上-床对我来说是此生噩梦,我不想其他男人,难道还想你不成?!”
此生噩梦?!
北辰墨被这一句话气得肺都快炸了,轻呵一声,怒急反笑:“噩梦吗?!呵!夏若霜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告诉你,你的噩梦从今往后会越来越惊险!”
北辰墨完全没有想到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画上官轩逸的画像,而且还深情写下了那样的句子,更没有想到她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被她三言两语挑拨地情绪彻底失控,条件反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猛地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张嘴狠狠咬在了她白皙的肩上,血腥蔓延唇齿,腥甜。
夏若霜不断挣扎着,猛地肩上传来剧痛,惊呼出声,北辰墨听后嗜血舔了舔薄唇上的嫣红,握着她的腰身********!
北辰墨变得不可理喻,疯狂的掠夺着,从桌上取了毛笔给她,又为她铺了画轴,讥笑道。
“画出来,画出你现在的样子,今日对朕的不敬,擅自逃出宫,还有胆敢拐带你的两个丫头,朕都可以饶恕。”
夏若霜身子不断晃动,下身的疼痛让她变得脸色发白,被他硬塞进手中的毛笔随着晃动,墨水点点滴滴染满画卷,北辰墨见后,变得更加疯狂,冷冷睥睨着地上的那副残缺画像,胸口充斥着满满占有的充实感和优越感,房内温度热得透不过气。
夏若霜恼怒将手中的毛笔扔到了地上,身子不配合的扭动着,却被他死死掐住了腰,以一种以为羞耻的姿态趴在案上,随着他的力道来回晃动。
“北辰墨!你混蛋!”
“快画!”北辰墨猛地咬住她的耳垂,又取了只毛笔塞在她的手中,夏若霜措不及防,身子猛地战栗了一下,手一软,毛笔坠落画卷,落下凌乱一笔,如此倒是更加取悦了身后的男人,换了另一边,猛地咬住她的另一耳垂,夏若霜的呼吸猛地乱作一团,虽然强加忍受着,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刚刚美眸中一闪而过的迷离。
找到了她的敏感处,他坏坏不断触着她的禁区,戏谑逗弄着她,口中的话却是冷得冰人:“机会只有一次,到时候可不要怪朕无情!”
听到他冷血不染任何情绪的话,夏若霜脑海闪现的一阵白光猛地消失,飘远的思绪将她再次拉回现实,该死,她刚刚竟然被他挑拨地有了感觉。
“北辰墨……出宫是我自己……的事,……和……和她们无关……不要动他们……”
本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出声的嘴巴一张开,吐出的话却该死的无力,软绵绵的惹人遐想。
北辰墨自然听到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附应他如此重力下的求饶,让他变得更加卖力,放轻了力道,修长手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咬着她的耳朵道:“不动她们,是想让朕动你?可朕现在正在动你呢。”
夏若霜闻言,脸唰的红到了耳根,更显娇嫩,她不是那个意思,却被他故意曲解如此,是在羞辱她吗,夏若霜羞愤咬住唇,愣是不再吭声。
北辰墨和她在一起多次,唯独这一次让他最舒服,看她死死咬着唇倔强不屈的样子,轻笑一声,这样忍着多辛苦,而且他喜欢她现在的声音,伸出大手,用力捏开她紧紧咬着嘴唇的贝齿。
顿时一阵属于女子媚态的呻吟声轻轻荡在了房内,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宣泄着情人争吵后的怨念,驱赶着虚无缥缈的空虚。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兴奋、激动……
事后,房间恢复平静,北辰墨满足地穿上了黑色衣袍,夏若霜无力顺着长案滑到了地上,樱桃般的红唇微微轻喘,缓解着刚刚的急促。
北辰墨俯视着她,看了眼地上破碎的衣衫,将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解下,扔在了她的身上。
“孟帅!将外面那两个丫头押进慎刑司,鞭刑各五十!再去取一件衣服送来!”
孟帅闻言在门外应是,脚步声渐去。
夏若霜听到北辰墨的话,强撑着身子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北辰墨,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牵连其他人!”
北辰墨看了她一眼,微微步入修长手指勾起她如玉下巴。
“夏若霜,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说完,拍了拍她的脸蛋,又对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房内所有的画像全都烧了,不,连带房子一块烧了!”
从门外接过一件男子衣装扔在了夏若霜跟前,看着她穿好,取了缰绳将她的双手捆住,将她猛地一带,提着走了出去,跨上马,阴冷道。
“回宫!”
说完,用力夹了马肚,狠狠带动缰绳,飞奔而去。
夏若霜被他折腾得早就没了力气,又被他用缰绳拖在马后,踉跄几步,便扑倒在地,身体狠狠擦着地面,飞快前进。
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折磨她,真是疯子!
感受到衣衫磨烂,肌肤刮地的透心疼痛,夏若霜脸色越发的苍白。
周边是骑马跟随他的侍卫,马蹄哒哒绕在周围,溅起风尘仆仆,夏若霜起先受不了疼痛,还挣扎着站起身跑上几步。
可渐渐没了力气,狼狈不堪,任由他狠心拉着自己拖在地面。
手臂被拉扯的神经麻痹,肩部和膝盖磨出了血痕,脸色似若白纸,发丝凌乱,眼睛微闭,似若没了知觉。
众侍卫见后,都深感不忍,如此对待女子,还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真的是太残忍了点。
可用刑的是皇上,他们自然不敢多事。
出了蝴蝶谷,北辰墨松了缰绳,看都没看后面女人的模样,出声道。
“去找一辆马车,将她带回宫锁起来!”
孟帅应下,转身去准备,虽然皇上没说,但是他觉得皇上的行为似乎是在吃上官轩逸的醋,知道蝴蝶谷是上官轩逸带夏若霜来的,所以用这种方法抹去夏若霜对这个地方的美好回忆。
不过,皇上的做法偏激了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