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猛的甩甩头,脑子瞬间清醒。叹道:"这些女人敢拦下他们的人马,果然是有些手段。"问题就出在铃声中。
整齐的铃声,初听之时十分的悦耳动听,细听之下会让人神思恍惚,再听下去,就会感到一阵职眩晕,最后慢慢的睡着。
这铃声原来是用来催眠的,难怪一见面话不说一句,上来就表演一段舞蹈。
还以是什么欢迎仪式,原来是想趁他们熟睡之时,再把看中的人抢走。
凤眸轻轻的转动,夜映月悄悄的伏在慕容唯情的耳边道:"唯情哥哥,这铃声有古怪。"若不是为了仙女草,目前不能得罪他们,早就放箭射杀干净。
慕容唯情双臂环在夜映月的腰间,把她的身体往他的胸膛上帖近,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道:"月儿,仔细的看看跳舞的女子,就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抬起头时,双唇不经意的扫过夜映月的耳坠。
按照慕容唯情的话,夜映月认真的看着一群跳舞的女子,还真让她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是目光,这些女人的目光不管怎么动,最后总会落在某个方向,或者说落在某个人身上。
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他们的目光所注视的人,就是他们心中选中的人,也就是他们将要抢看着的人。
但是,最前面的女子,却一直落在夜映月的身上。
夜映月虽然偶尔会自恋一回,但不还至于自恋到以为,这个女人会看上她,更不会是他们骑着这匹马,而是抱着她一直小动作不停的慕容唯情。
原来如此,难怪唯情哥哥让她看这些女人,原来是这个女人看上他。
夜映月勾起唇角,浅笑,不知道摩梭族的女人对有妇之夫,是否感一样兴趣。
回身,伸手勾起慕容唯情的脖子,把他拉低下来,鼻尖顶着鼻尖,四目相视,绝美的容颜在瞳孔中放大,眼眸皆不由露出一抹惊艳。
此时,慕容唯情唇边正挂着浅淡笑意,很浅很淡,但已经足够魅惑,眼眸中似水的柔情,更让人不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展露着无法抗拒的男性之美。
微微的仰起头,鲜红的双唇印在慕容唯情浅淡的笑意中,把笑意一点一点的的吸入口中,薄荷的清凉中,带着曼佗罗花的甜。
诱惑!
曼佗罗花的馨香,是夜映月的毒。
慕容唯情是在让她吸毒,如此的诱惑的下毒方式,让她死也心甘情愿。
深的、浅的、长的、短的吻,是她还给慕容唯情毒,无论是天堂上,还是地狱中,致死方休。
叮叮...铃叮铃...
啪啪...
突然,不仅铃铛的声音乱成一团,连动作也乱掉,一下有几个女子摔倒在地上,包括领头的女子在内。
而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众人,像是当头沷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见地上倒着几名女子,立即明白,心中暗骂道:"该死的女人,差点着了他们的道。"
蓝哲他们就在旁边,自然看到慕容唯情与夜映月的暧昧姿势,瞬间明白,原来两位主子是用这个方法,刺激这些女人的心志,从而打破摩梭族女人用铃声布的迷阵。
铃音迷阵,是迷人心神。
两位主子就先乱他们的心志,心乱阵自破,他们也就得救,最重要的是,不用得罪这些摩梭族的女人们。
见到众人已经清醒,慕容唯情松开双臂,眼眸中不经意的流露出满意的笑容,唇角只是浅浅上勾,虽不比笑意,却含笑更魅惑。
夜映月则全身酥软的滑到他的胸膛上,靠在上面不停的喘着大气,苍白的面上,染上薄薄的桃花色,肌肤娇嫩得简直风吹即破。
感觉到众人暧昧的目光,夜映月连忙把小脸埋在慕容唯情的胸膛中,连她都不明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当众接吻,以前没有害羞,现在反倒害羞起来,真是怪事。矫情!
只见那女子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一眼马匹上相依相偎的两人,眼眸闪过嫉火,回身对女人们说着一串串众人听不懂的语言。
听到女子的话后,夜映月唇边似笑非笑,看来是想欺负他们不懂摩梭族语,女子却不知道夜映月连山魅的语言都能听懂,更何况是摩梭族的语言。
夜映月把女子话中的大意,悄悄的告诉慕容唯情,指挥他们的女子不是摩梭族女王,而是摩梭族的公主,叫阿玛依,正在安排中人回寨中设宴。
这情形,是要把他们先"请"上山,再设局把想要的人强留于山中,与他们结为夫妇。
慕容唯情用传音入密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意思是这趟女儿国之行是不能少的,仙女草他们一定要拿到手。
阿玛依朝他们二人走来,站在马前未语先笑起,露出洁白的牙齿,单手抱在胸前行礼,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道:"远方来的客人,一路风尘辛苦,族长已经准备好美酒佳肴,请到寨中休息再出发。"
语气恭敬热情,若不是夜映月听得懂摩梭族的语言,还真被她此时的热情所迷惑。
这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慕容唯情神情高远,语气礼貌的回道:"主人盛情邀请,我等若推托,此不是有负族长盛情,打扰,请姑娘带路。"
听到这一番客套的话,夜映月不由的暗笑,唯情哥哥表面上客气,却连马都不曾下,淡淡的斜一眼阿玛依,恰好阿玛依也看过来,立即露出个无害的笑容。
阿玛依不得不的露出一个笑容,表示对客人的欢迎,总不能只对男人笑,看到女人露黑脸吧。此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