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想跑,真的是太久没有教训你了,嗯?"说完就拽着她来到一块刑架前,动作熟练得将她面朝自己给绑了起来,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极力得分开,死死的固定在木杆上,这样的场景熟悉到令人恐惧,她的手脚微微的挣扎,冰冷的寒意慢慢的从脚底升起。
"韩轩谨,你不就是想要我嫁给你吗?外面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她控制不住情绪,不知道现在她怎么做他才会放了她,她有预感,今天她很难熬过去。
"怎么这么害怕!婚是要结的,这不过是给你个婚前的训练罢了!"依然自我的褪掉衣服,然后来到紫儿的面前,不顾她哀怨的眼神,撕拉一下撕掉了她的裙衫,引得她一声惊呼。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不要!"奋力的摇头扭动着身子就是不想让他的魔掌碰触到自己,但是这样的捆绑方法不就是为了方便他。
这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地方,她怕,她怒,但无奈,他无动于衷,于是激将法上了头。
"你就不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吗?你不是一向自诩独一无二,何时这么大方任人观赏!"嘲笑意味十足,期待男人暴怒的把她拽走,但好像反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继续脱掉她贴身的三点式,充满享受着这过程。
"反正你贱得不是一回两回了,让人看看也好,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是如何被我调教的!"最后一个字落的时候,她已经变得赤裸,粗粝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庞慢慢的下滑,一点点的经过颈项,然后锁骨,然后是胸,经过的时候还恶意的拧住两颗浑圆,用力的一拧。
"唔——唔——"疼的她倒抽了几口冷气,身子不由的紧缩,忍着恶心涌上来的感觉,慢慢调节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麻木,不要对他的挑逗起任何的身体反应。
"啧啧——你看看,都硬了,看来它是被虐习惯了!"
变态,疯子,恶魔,混蛋。
她在心底把他骂了个遍,大不了就是上她,她就当是被狗咬了!所以她忍着,却忘了,这个男人的恶劣和残忍岂是她想的如此简单!
韩轩谨挑眉轻笑,幼稚的女人,今天我不把你折服,不让你求饶,我就不会出这地下牢!哼!
"你真的想要我恨你到死吗?"突然她就冷静了,冷静的有些过分,韩轩谨好看的眉往上挑了挑,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个问题,只是绕到她的身后,已经被剥光的身体,如风中残叶不断的抖动,白皙娇嫩的美背,完美的臀瓣都叫人流连忘返,大手慢慢的滑动到股后,按住其中的一点,她的身子就像是突然受到惊吓般弹跳了下。
"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从后面上么?"无耻的问题,紫儿很想大吼,可是全身心都倾注在他的大掌上,生怕下一秒做出什么她不能承受的事情。
"——"她不说话他也不恼,继续将手指下移,慢慢来到股得中心,在碰上的那一刻,她的身子猛的绷紧,原本还有游移的余地,她这一紧张就将他的手指彻底的给夹住,很实在的感觉。
"你——你——"连说了两个你字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额头上渐渐的起了层汗意,感觉出自己股间的异样,又羞又急,就是没有办法躲开。
她想起第一次被他从后面上的时候,紫儿已经不知道今年她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改变即将发生的事实。
"因为,从后面能更狠更深入,关键的是问题,被上猎物无从反抗,你说发明这样姿势的人是不是特别的有才!"轻笑着为她解惑。
"那是狗才干的事情!"她愤怒,口不择言。
"说得好,你真是说对了,所以,你就当被狗上了吧,好好的享受!"他不在意她的口舌之快,脸厚得都让人觉得无语死掉,鬼才要舒服得死掉。
"韩轩谨——等——等一下"
"怎么?"他也不急,反正猎物再手,任她如何挣扎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所以给她机会玩玩倒也无妨。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她不想在他面前再卑躬屈膝,也不想再求饶,她这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下,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所以不如拼死一搏。
"说说看!"
"我同意和你结婚,心甘情愿的!"
"继续!"
"五年之后,如果你有了新的玩具就放了我!"她本来是想说两年来着,可看他的样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话音刚落。
"啊!啊!好痛!"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泪珠子如豆子般自动的滚出,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有一遍的捏紧又松开。
"好痛——唔——嗯——"她不想哭的,尽管这么痛她还是没有求饶,倔着,唇瓣都被咬破除了血,但是比不上下面的痛。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过,你就是一个玩具,哪怕是被我玩破了,坏了,只要我不丢,你就得乖乖的给我呆在那里,随时供我玩耍!"他的大手猛的扯下她的头发,被迫对视上身后的眼,哪里风波涌动,深邃而恐怖。
"唔——呜呜——"忍不住为自己的命运悲哀,原来她就只有这么点权利,被上的权利,心底抽抽的痛,可她没有大哭出声,对视他的眼没有移开,死尸一般挺着。
"哼,好好受着!"
脑袋里全是疼痛的符号在漂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他的紧迫。
"还想逃么?逃出去的感觉比现在如何?"他的心眼其实比绣花针还小,她那么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地下溜走,还是借助别的男人的势力,他怎么可能不愤怒,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承受能力,只是他控制不住,那种心底窝了一把火的感觉如果不发泄,他就会被焚烧掉五脏六腑的,可该死的她却一再的挑战自己的底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