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一只手,口气极淡地说,"我不否认,但事出有因。"
"我去你的因,你强迫我,你还敢说要我负责,你不要脸,不要脸,你个臭不要脸的黑社会..."
呜呜,为什么打他没啥反应,她的手反而那么痛?
"关起门来做这种事,当然不需要讲什么脸面问题。蓝蓝,男女之事,自古如此。"
"去你的自古如此,你还敢找借口,你个黑社会,你个烂痞子,你个臭流氓,你是畜牲,畜牲,这是强,你强我..."
这一声吼出,性质恶劣到底,气氛急转直下。
虽然明知道可能会有此结果,但真正碰到,才知道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毕竟他是动了心,第一次,真情被人用如此糟糕的方式形容抵毁,怎能不动气。
男人脸色迅速沉黑下去,女人已经不顾暴露身子的羞涩,双脚都从被子钻出来,对着"**犯"又踢又踹,上下左右齐开功。男人只是隔挡开粉拳粉退,但那经年打磨过的肌肉骨骼就是在力的反作用下,也疼得小女人频频抖眉,直到男人看出端睨,要拉回她的手,她又急又怕下一阵乱打,刚好打在了男人左手伤口上。
"向予城,你个**犯**犯..."
她怒急闭着眼,一阵疯狂发泄后,喘得不行,感觉那一碗大米粥的能量释放了一大半,肚子似乎又有些饿。
睁开眼,狠狠地对上那双深黑的眸,虽然他气势很足,气场强大,不怒而威的冷酷面容很让人畏惧,可是她自觉有理在先,直愣愣地瞪回去。
突然,她感觉身上凉凉地有暖气喷过,低头一看,啊地低叫一声,松开扑打的肉柱钻回绵被将自己严实裹紧。又发现米金色的被子上,有奇怪的小红点,手指一沾,还湿腻腻的。
血啊!
抬头就看到男人离开大床,抓了两把面抽,随意的往伤口上一捂,很快浸红,扔掉,又扯下一大团捂上。
他看过来时,她咬着唇垂下眼,掩饰心里突然升起的那一咪眯的愧疚。
哼,臭黑社会,流死你,疼死你,活该!
哦...她的身体也好痛,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她珍视保存了二十五年的身体啊呜...
转眼间,那一咪眯的愧疚感,就被汹汹的怒火不甘扑灭掉。
"昨晚,你喝醉了,还记得吗?"看女人稍平静了一点,还对他的伤口也露出了那么点儿同情,他想也许能进行点理智的对话了。
哪知女人小脸更黑,目光中尽是仇恨色,"喝醉了又怎样,难道你就有借口强迫我吗?我再醉得厉害,也不会随便跟人发生关系,也不会傻得..."
眼眶没骨气地泛红发疼,她咬唇压下委屈,狠狠瞪着男人。
"那是因为..."他顿了一下,改了口,"蓝蓝,你以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哪个男人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能忍受这种诱惑?别人我是不知道,至少我向予城做不到。"
一把丢掉大团血纸,没有再理伤口,他直直看着她,也不再掩饰眼底刻骨的驭望。
那刺裸裸的目光,仿佛瞬间就扒光了她的所有掩饰,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侵略。
他很想...
一脚踏上king—ize国王大床,在小女人的眼光因为突然的剧震被打乱时,扒掉她身上可笑的绵被铠甲,管她挣扎,尖叫,吼骂,还是哭泣,把那双放肆无理的小拳头拉到头顶固定住,用他的一条大退,轻松压住两条乱蹬的丰腴双退儿。
他忍不住,很想爆出自退休漂白后再没脱口过的粗话。
他更想,狠狠地嘟住那张小嘴,拨掉恶毒的小舌,让她再没有力气,没有精神,没有胆子跟他大小声叫嚣对抗,彻底臣服在他的力量之下。
君王一般,对她宣誓,"女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宰!"
最后,欣赏着她眼底彻底涣散掉的抵抗力,享受她全然的痴迷沉醉,柔顺服帖,娇媚甜蜜,他的男性自尊幸福膨胀。
砰,一个金色长枕砸在他脑袋上,美妙幼稚的幻想,肥皂泡般噗嗤一声破裂了。
唉...
这不是戏剧,不是电影,不是小说。在现实世界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渴望他的财富和地位,会爱上他的外貌和气质。
套句简三的口头禅,咱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人都喜欢。
百万分之一的例外,眼下就被无所不能的向予城遇上了,还有什么办法?
砰,又一颗枕头正中胸膛,落地为安。
女人深恶痛绝的叫骂,愈演愈烈。
"向予城,你这个无赖臭流氓,谁稀罕你喜欢,谁要诱惑你,你个自大的猪!我...我就是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你..."
手边已经无物可扔,她退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个大大的水晶烟灰缸,没有犹豫就用力丢了出去,他还是没躲,烟灰缸擦撞过他的额头,哐啷一声砸在他身后的水晶装饰台上,哗啦啦一片水晶渣子迸落一地,少许的反弹到他腿下,刮出丝丝血痕。
而这片剧烈的声响,也没掩去女人声嘶力歇般的怒吼。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犯,**犯...我要告你,告你倾家荡产,告你身败名裂,告死你,告死你,你...你赔我,赔我..."
骂到此,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女人没有了敌手,怒气徒然一降,唯余满腔酸涩。
呜...她小心翼翼珍视保存了5年的宝贝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没了就没了呀,为什么还是这么个讨厌的家伙,不但是黑社会,还是个自大狂,更是个杀人犯。以为有几个臭钱,有点儿社会地位,有点儿黑暗关系,就以为大家都得把他当天王老子贡着,巴结讨好,阿谀奉承。以为所有女人都得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