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珍,你这话讲的,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太复杂太多了,好不好!”陈风哥十分地无辜地说,许桐哼了一声说,“陈风哥,到底又是什么事?”
“除非你答应我请你吃饭,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吃饭才告诉我?”许桐不满地叫了起来。
“许二珍,陪我吃个饭,就那么难吗?”陈风哥大大咧咧地用了个“陪”字,许桐咬着牙说,“陈风哥,你凭什么让我陪你吃饭呀?”
“第一,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二,我有事告诉你,你想知道。”
“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告诉你秘密呀!”
“你难道不知道我跟冬晨…”
“你跟岳冬晨怎么啦?”
“我跟冬晨…”
“我知道你跟岳冬晨离婚了,所以我才追你呀,当然还知道你跟岳冬晨生了个孩子,但是我不嫌弃你呀,所以我请你吃个饭,有点目的,那也正常呀,你想不想知道,随你,我八点在我们以前那老区的‘海霸王’等你,来不来也随你!”陈风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桐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气恼地咬咬牙,把电话关了就想:难不成陈风哥又发现冬晨什么事了?
许桐打心里不想知道冬晨的事,不过陈风哥讲了有事要告诉自己,好象不去弄清楚,又象猫爪在挠心一样,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犹豫来犹豫去,终把衣居衣服换下来,又收拾打扮了一通,才走出去对许阿娘说:“妈,我出去有点事!”
“二珍,这马上要吃饭了,你还有什么事?”
“我一同事临时有点事找我,公司的事,很急,妈,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人请宵夜的!”许桐说完赶紧溜出家,身后只留下许阿娘不停地说,“这孩子,你看你的饭都带上了,这孩子…”
许桐打了个车来到了“海霸王”,走进去,在大堂没看到陈风哥,有点惊奇,打了电话才知道陈风哥订了包间。
许桐找到那间,推开门便说:“陈风哥,你现在很牛性呀,就两人吃个饭,还订个包房!”
“那当然,请你吃饭,我几时含糊过!”
“你得了吧,就今天才牛性的,下次能不能安排个雅一点的,成天就知道吃,我家都带了我的饭的!”
陈风哥一边给许桐倒茶一边说:“你不就好口吃的吗?”
许桐接过茶正要喝,一听这话立刻眼一瞪说:“陈风哥,你赶紧说,岳冬晨又做了什么事?”
“先吃了东西再说!”
“你不说,我哪吃得下去呀?”
“好了,跟你家岳冬晨没有关系?”
“是小贝还是大宝还是权勇,天,我家的人怎么个个不折腾点事出来,就憋得慌!”
陈风哥叫来吃的,许桐在家都七点吃饭,这会过了吃饭的点,她本来就饿不得,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一边吃一边问:“到底是我家哪一个人,还是你想逛我出来?”
“我有那么卑鄙无耻吗?在你眼里,我就不能形象光辉一点,你呀,也就只能对我吧,对岳冬晨,我看你连点招都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出些招?”
“你能有什么招?”
“要不我帮你去勾引勾引祝晴晴,然后让岳冬晨找到离婚的借口!”
“去你的!”
“不过,他如果想离婚,何苦当初去结什么婚呢?”
“陈风哥,你到底有没有事,没有,我走了!”吃得差不多的许桐把筷子一放,陈风哥赶紧说,“那个许二珍同学,我说出来,你不要不相信呀,虽然我完全不相信!”
“你赶紧说吧!”
“那天就是在这家酒楼,我看见你妈来过!”
“我妈来这里?怎么可能?一是这地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那么远,二是我妈那节约得一分钱恨不得掰两半花的人!根本不可能呀!”
“是呀,我跟你想的是一样的,但是善于发现问题的我,立刻就躲到一边跟上了你妈,结果…”
“结果怎样?”
“结果看到你妈进了这间包房!”
“我妈还进了包房?这间?”许桐用眼睛打量着这个包间,是有点不超过她母亲的消费标准了,陈风哥又继续说,“是呀,跟到这里,我总得找个理由进包房吧,先想装送茶工,然后是服务生,但是你知道我的气质在那摆着,不适合这些工种呀!”
已经紧张极的许桐听到后面这句话,气得给了陈风哥一拳说:“你…,就你那狗尾草的气质,怕你装茶水工,人家还以为是外面收垃圾的冒充呢!”
“许二珍…,你…”
“陈风哥,你说不说?”
“然后我就饿着肚子躲在外面,等呀等呀!”
“陈风哥!”许桐敲着桌子警示,陈风哥揉了揉肚子说,“我整整饿了两个小时,才见你妈出来了!”
“我妈一个人到这里包房吃海鲜!”许桐嚼着嘴里的鱼骨头实在是有些不能接受,陈风哥又说,“等你妈走了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我见一个男人从这包房出来,总算没白饿我两个半小时呀,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个男人,难道我妈想嫁人了,这么多年她都没这念头,我们长大了,所以她想找第二春了?”许桐一听来劲了,“那男人长什么样,帅不帅,配不配我妈?”
陈风哥眨眨眼说:“看不出你的头脑还不封建呀!”
“我妈为了把我们拉扯大,辛苦一辈子了,有个第二春,那是应该的呀,陈风哥,我说你一天别没事,老盯我许家的梢,你现在已经病态了!”
“我怎么就病态了?”
“连我妈,你都盯,还饿两个半小时,怎么就没把你饿死?”
“许二珍,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如果真是你妈的第二春,两人为什么不一起走,要一前一后?”
“那是不好意思呗!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面皮呀!对,你还没跟我讲那男人长啥样,这可是重磅新闻,炸弹呀,我今天得回家好好炸炸去!”许桐一听就更来劲,都想自己在大宝和小贝面前公布出来的效果了。
“那男人长得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还行就是还行,但这男人有老婆了!”
“啊,你认识?”
“不仅我认识,很多人都认识?”
“啊!那是老一界的电影明星?”
“什么才电影明星,这个男人叫祝友明,本市市长!你说认识的人多不多?”
许桐听了差点晕过去了:“陈风哥,你讲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难不成许二珍她妈被小三了,祝友明把你妈小三了,许二珍不会是真的吧!”陈风哥一副弄不清的模样,许桐做梦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于是立刻反驳,“你妈才被祝友明小三了!”
“问题我妈没跟祝友明进这包房呀!”陈风哥很无辜,许桐气得用手包打了陈风哥一下说,“你就胡说八道吧!”说完很生气地站起来对陈风哥说,“陈大公子,麻烦你以后别就盯着我一家人!”说完许桐气冲冲地走了,陈风哥抬着刚要讲什么,许桐忽又返回站在门口,用手指着陈风哥说:“记得,这事,你别跟你妈乱嚼舌根子!”
陈风哥才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嗳,许…,你现在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马攸路在冬晨对面坐下,用眼睛打量了一番包间才说:“老同学真看不出来,你才是个角呀!”说完马攸路给冬晨递上一支烟。
冬晨给马攸路倒上一杯酒,示意手里有烟,笑了一下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这样的地方吃个便饭,得花不少钱吧?”
“那想不想发财呀?想不想天天在这样的地方吃便饭?”
“你这话讲的,发财谁不想呀?”
“那十万元钱得到没呀?”
“老同学你真厉害,那妞声都没敢吱一声,乖乖就把十万元送来了!”
“那今天就得你请客的!”
马攸路又象这间豪华得跟总统套房一样的包间扫过去,冬晨不由得摇摇头说:“好了,也就这点子出息,下次发财的事,我还会找你!”
“老同学,那我可算是攀上财神爷了,今后老同学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马攸路绝不含糊!”
“好了,攸路,那个钱你就只管去花,放心吧,钱会源源不断到你口袋里的!”
两人闲聊一阵,冬晨埋单才与马攸路分了手,走出来发现有点下雨了,刚掏出烟盒,昆子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老大,那霍九天没朋友没亲人,我就只好查查他的同学!”
“直接说你查到什么了?”
“祝友明居然是霍九天大学同学兼老乡!”
“哦!”冬晨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才说,“果然!”
“老大,果然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继续!”
“两人都是从地方上提起来的,霍九天是当时有名的笔杆子,本市副市长岳琳亲自提拨上来的!”
冬晨又一愣,昆子又说:“祝友明一直是宣传干事,从县宣传干事一直干到市宣传干事,然后调来本市的!霍九天出事后,这祝友明正好调到霍九天所在的县任宣传部长,虽然我还没查清楚,但我觉得这太多巧合了!”
“是呀!”
“这霍九天出事,是因为这个岳琳副市长据说二十几年前岳琳副市长是本市最漂亮、最年轻、最前程不可限量的一个女市长,结果因为这个霍九天…”
“好了,我只让你查霍九天!”
“这个霍九天极有才气,很得当时副市长岳琳的器重!”
“然后呢?”
“我估计弄不好这个祝友明当时很嫉妒他的才气!”
“用不着你估计!”
“对,霍九天在市委的时候,当时有个新分来的女大学生叫沈婷的,很喜欢他的才气,能记得起的人,说是有点痴迷,给霍九天写过不少情书!”
“沈婷!”
“对,后来霍九天出事了,这个叫沈婷的也失踪了!”
“哦!”
“老大,你说会不会是霍九天把这个叫沈婷的给黑了!”
“我说了你只负责查,不负责下结论,霍九天当时只是笔杆子厉害,估计黑掉一个人,恐怕没那胆量!”
“是,老大!”
“不过这次比以前有进展,继续努力!”
“是,老大!”昆子受了莫在鼓舞又多了句嘴说,“老大,我觉得和马攸路这样的人打交道,你最好不要亲自露面,马攸路这人不地道,小心他不按规矩出牌,坏了你现在的前程!”
“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办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老大,曲子也是这么说的!”
“好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曲子说你回来办的事,基本都没什么分寸!”
“曲子敢这么讲?”
“老大,你知道曲子从来都以敢讲著称,不过你要把我卖了,以后曲子再讲什么,我也不敢告诉你了!”
“是吗?”
“真的,老大!”
“对了,那个陈风哥最近是不是挺活跃的?”
“老大是指他在单位上还是指他是单位外?”
“都有!”
“陈风哥这个人,老大没有特别吩咐过,只是稍稍打听,听人讲税所的领导们还挺看重他,你不让我下结论,我个人觉得税所这些领导的眼睛有点问题,下班后陈风哥也就喜欢跟一帮狐朋友狗友吃吃喝喝,还不是税所的,全是他以前那帮高中都毕不了业的同学,然后还有就是时不时喜欢请许二小姐吃吃饭!”
“请许二小姐的这种饭局,以后能给他搅了就给他搅了!”
“是,老大!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冬晨挂了电话,虽然还是一团麻,可总觉得已经有什么东西露出来,真没想到祝友明与霍九天是同学兼老乡,再想想那个陈风哥,黄区长昨天来找自己,居然很有栽培之意,这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就陈风哥那个痞子,黄区长还看好他,虽冬晨并不特别讨厌陈风哥,但这个总缠着许桐的陈风哥,总让他舒服不起来!
许桐一边教正爬在沙发上教毛毛、明瑄读拼音、认字,一边偷偷打量着给明瑄做着小衣服的许阿娘,自己这样偷偷打量许阿娘好些天了,一直都没发现许阿娘与以往有什么不同的举动,就在这时听到门铃响了,忙把对明瑄说:“毛毛、明瑄,乖乖学,妈妈去开门了!”
毛毛应了一声好,玩着拼音卡片的明瑄没有搭理许桐,许桐只得冲明瑄挥挥拳头,起身跑去开了门,一开门竟是背着包、拎着旅行箱的冬晨站在门口,许桐叫了一声“冬晨”忍不住竟扑到冬晨身上搂着冬晨的脖子,许桐没有想到自己有一个多月没见着冬晨,明明在电话里说了不想他,这会一见着竟表现得这么迫切,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冬晨扔下包,一下反抱回许桐问:“想我没,老婆!”
正在屋里给明瑄做小衣服的许阿娘听到声响走了出来,一见说:“冬晨回来了!”
许桐更不好意思地推了冬晨一下,冬晨也放开手说:“妈,我回来了!”说完拖着箱子和包走了进来,许桐好奇地问:“你走的时候不就带了一个包,什么时候又添这么大个箱子!”
“礼物总得用东西装吧?”
“带这么大一箱?”
“都是占地方的东西,何况你姐是开了清单的!”冬晨把箱和包放在沙发边就伸手抱起明瑄问:“乖儿子,有没有想爸爸呀,让你妈发几张照片给我,你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这样那样的,你那个坏妈,故意让老爸每天都抓心挠肺的!”
许桐听了眼睛一瞪,冬晨得意地一挑眉,用腮帮子狠狠地扎了扎明瑄的小脸,明瑄一张嘴就哭了起来,冬晨乐坏了,连忙抱在怀里来回甩,不过甩了几下,明瑄又格格笑了起来,激动地挥着手叫了好几声:“拨—!”
“哟,才一个月多没见瑄儿,就会叫爸爸了,是不是妈妈教的?”冬晨听了更是开心得不得了,连说,“再叫,叫十声!”
许桐摇摇头说:“才八个多月,哪有那么快!”
“但瑄儿就是叫了!”
许阿娘赶紧插了句嘴说:“冬晨,别说呀,二珍天天都教他叫爸爸!”
冬晨得意地看了许桐一眼,许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我天天教他和毛毛拼音而已!”
明瑄得到了鼓励便意兴阑珊地“拨拨”叫个不停,冬晨和明瑄乐了一会,见毛毛站在一边有些失落地看着他与明瑄,就放下明瑄把毛毛抱起来问:“毛毛,来姨父抱抱,知道姨父给你带什么礼物了吗?!”
“姨父给毛毛带了礼物!”毛毛乖乖依到冬晨怀里,冬晨便说,“那当然,毛毛的礼物,姨父永远要放在第一位的!”冬说完打开箱子取出一大包精致的糖果递给毛毛,毛毛一看就眉开眼笑:“是糖!”
“对,瑞士糖很有名!”
“姨父真好,给毛毛带这么多糖,前天舅舅回来,给毛毛带了好多果脯,舅舅和姨父真好!”
“毛毛这么乖,舅舅和姨父自然都喜欢,不过,毛毛现在在换牙,每次不许吃多,吃完了记得用水漱漱口,还有,早晚一定要刷牙!”冬晨极有耐心地说着,毛毛一抬手敬了个军礼说:“是,姨父!”
“姨父看你喜欢遥控飞机,上次送你那架被摔了好多次,不太好飞了吧,所以姨父顺便还给你带了一部瑞士玩具飞机,这架可就结实多了!”说完冬晨把一个盒子取出来递给毛毛,毛毛搂着冬晨的脖子叫了一声,“姨父,你真好!”
冬晨见毛毛两眼都盯着飞机,知道是极喜欢,便把毛毛放了下来,毛毛立刻伸手拆盒子去了,冬晨又把明瑄抱了起来说:“小臭臭,猜猜,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明瑄睁大眼睛看着冬晨,冬晨把明瑄放地上,然后拿出一把军刀很得意地一挥说:“你看,瑞士军刀!”
许桐叫了一声:“你疯了,给明瑄带这东西!”
冬晨一乐问:“明瑄,喜欢吗?”
明瑄一见就伸手去抓,冬晨递给明瑄,许桐忙说:“那是刀,你怎么给明瑄当玩具?”
“有鞘的,你怕什么,现在他哪有这个力气拨出来!”
军刀很重,明瑄抓住也拿不起来,急得嗷嗷直叫,冬晨把明瑄连同军刀一起抱起来说,“爸爸还给你带了好多其他玩具!”说完掏什么小火车,小飞碟之类的,明瑄却不卖帐,一直跟那把抓不动的军刀较劲,嘴里发出一阵阵嗷嗷的叫声。
冬晨放下明瑄,由得他抓军刀,从箱里取出两个盒子递给许阿娘说:“妈,这是给你带的,羊毛围巾,还有大宝、桐桐,一人两条!”
许阿娘一看就喜欢地说:“挺好看的,摸上去真舒服,只是我这把岁数了…”
许桐便说:“妈,你又不老,我们都长大了,你正该好好打扮,享受一番才是!”
“值不少钱吧,冬晨?”许阿娘乐得合不拢嘴。
“妈,你喜欢就好!”冬晨又从背包里拿出三个不大的盒子递给许桐说:“瑞士手表,我带了三块,两块女式,一块男士,你们姐弟三人,一人一块,你跟大宝的可是一模一样!”
“瑞士的表可是世界有名,跟大宝一样才好,免得她又挑来挑去的!”许桐正要打开盒子,就听到开门声,然后就听到大宝的声音:“毛毛、小蛋蛋看妈妈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许桐赶紧叫了一声:“姐,快来看冬晨给你带的表和围巾!”
“冬晨回来了!”大宝忙放下包和袋子问,“我让给毛毛带的背包有没有帮我带呀!”
“大姨姐有吩咐,借我岳冬晨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有违呀,款式是我选的,怕你不满意,我选了三种!”
“啊!”许桐与许阿娘一起叫了一声,冬晨又说,“这一袋子是你开了清单让买的,这表和围巾是我给妈、许桐买的时候,顺带给你又捎一份!”
“这还差不多!”大宝得意地抢过许桐手里的盒子说,“让我瞧瞧,别尽拿些假货来糊弄我们,人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大宝说着打开盒子一看就叫了起来,“桐桐,这款式好漂亮,好象是伯爵的满天星!”
许桐眨眨眼问:“伯爵表你也研究?”
“买不起,还不兴研究研究呀?”大宝说着看向冬晨问,“这些钻石是真的还是假的呀?”说着又打开小贝的那款男士表一看说,“这款是男士的也是满天星,居然给我们与小贝买情侣表!”大宝说着就笑个不停,“冬晨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你不得花几十万!”
冬晨便笑了说:“大宝,管它是真的还是假的,大姨姐满意是关键!”
“我挺喜欢这款的,不行,我得看看你给老二买的是不是一样的,知道你偏心眼!”说着打开另一款女式表,看跟她的一模一样才满意地说,“冬晨,人家情侣表都是一对一对卖,人家肯给你分开呀,肯定是假的吧!”
“大宝,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好了!”冬晨说着又给许阿娘掏出一件墨蓝色的过膝羽绒服,给毛毛又掏了一双小皮鞋说,“我不知道毛毛的脚有多大,照瑞士七岁的小孩子买的!”
“老二,看出不岳冬晨还挺有爱心的,挺顾家的!”大宝用手肘碰了许桐一下,许桐大约明白大宝所指,心里一黯,大宝接过鞋一看就叫了一声,“这么大一双,毛毛估计十岁都穿不得,对了,外国人长得大,是不是脚也大呀?”
“大宝,十岁穿得就十岁穿好了,你看这皮子真不错呀,冬晨一个男人家,哪知道毛毛的脚有多大!”说话间许阿娘已经套上那件羽绒服问,“我这衣服穿上怎么样?”
许桐拿起围巾给许阿娘围上说:“好看,妈配上这条围巾就更好了!”
“就跟归国华侨一样了!”大宝笑着说,许阿娘也笑说,“这衣服穿着暖和,还长,刚好过膝盖,我早想要件这样的厚衣服,冬天穿着,膝盖不疼呀!”
“你这二女婿在你眼里就一宝,连买件衣服都那么到位!”大宝酸溜溜地说,许阿娘哼了一声说,“让你们帮我买一件,你们在网上也购了,在店里也找了,就没找到这么合适的!”
“好,好,你二女婿就是好,该得了吧!”大宝说着打开围巾一看便叫了起来:“哇,这条彩色的和这条鲜红的好漂亮,我喜欢,这条橙色的和黄蓝两色给二珍挺好,她就喜欢素净点的!”说完把那条彩色的披在身上说,“还可以配衣服做披巾,不会是纯羊绒的吧,很软柔,很舒服,好象很地道哟!二珍,你看好看吗?”
许桐一看最挑剔的大宝对所有的东西都满意,便说:“好看!”然后冲冬晨吐吐舌头说:“冬晨,你这箱子可真能装!”
冬晨搂过许桐小声说:“看见大宝这么喜欢,我可真高兴!”
许桐自然明白冬晨讲的是什么意思,忙用手肘碰了冬晨一下,大宝却对许桐的话不满了:“哟,老二是不是心疼银子了,觉得冬晨给我们花了钱,应该还花了不少钱吧!”
许桐瞪了大宝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心里又纳闷,冬晨的工资卡在自己手里,走的时候,他都没管自己要钱,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有些怕这买东西的钱来路不正,那心不由得又沉了下去。
冬晨一看大家都满意便拿出一堆镀银的指甲剪、钥匙挂、小挂饰,一样挑出一件给了玫姐,玫姐没想到她也有礼物,高兴地连连道谢,冬晨把剩下的分成三份,一份递给许阿娘,一份递给大宝,一份递给许桐说:“拿去送给玩得好的姐妹和同事吧!”
那些小东西做得都非常精致,冬晨又带得多,大宝不由得拍着冬晨夸奖起来说:“我说冬晨妹夫呀,你这心还真细呀,连这都想到了!”
“为大姨姐效力,是冬晨应做的!”说完冬晨又把还跟军刀较劲的明瑄抱了起来,大宝有些惊奇地说,“哟,出门一趟,好象更想小蛋蛋呀!”
“那当然,在外面最想的就是这小东西了,比想许桐还想!”冬晨把明瑄的脸贴自己脸上,明瑄嘴上的口水就蹭到他脸上了,冬晨拍拍明瑄的屁股又狠狠揉了几下才解恨地说,“感觉一个多月不见,瑄儿就长大了不少!”
“那可不,你要是一年不见,就大小伙子了!”大宝一边看着围巾和背包,一边夸张地说,许桐知道大宝话里有话,伸手掐了大宝一下。
正好小贝开门进来,许桐便说:“小贝,冬晨回来了!”
小贝看了冬晨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许桐有些奇怪,大宝便把表递给了小贝说:“小贝,这是你冬晨姐夫送你的表!”
“谢了!”小贝接过表依旧淡淡地说,冬晨见了便说,“小贝,我还给你带了一样礼物!”说完冬晨又取出另外一把瑞士军刀递给小贝,小贝接过来一看问,“好象不是新的!”
“是一把古军刀!”
“还挺沉的,谢谢姐夫了!”小贝刚说完,玫姐便走过来说:“老太太,饭好了!”
许阿娘忙说:“饿了吧,冬晨,先吃饭吧!”
“好呀,这阵子天天吃西餐,吃得我的口都淡了,好想念玫姐做的饭菜!”冬晨说着便抱着明瑄坐到饭桌上,看见大宝的袋子便说,“我们看看大姨带了什么好吃的给瑄儿和毛毛了!”
明瑄已经一伸手把袋子抓了个底朝天,大宝买的南瓜饼散了半个桌子,明瑄立刻伸出小手抓一个往嘴里送,许桐牵着毛毛走过来说:“这阵子,毛毛与明瑄特别喜欢吃南瓜饼,还就喜欢这一家的!”
冬晨便用手撑着头对明瑄说:“瑄,爸爸看着都馋了,给爸爸吃一块好吗?”
明瑄噢了一声,继续咬着南瓜饼,只是没几颗牙,咬得直流口水,冬里就笑了起来,许桐拿起一块递给毛毛,又把毛毛抱到椅子上,玫姐就把菜端上来了。
除了小贝看上去沉闷一点,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饭,吃完饭,许桐刚要抱明瑄去洗澡,许阿娘却一把抢了过去说:“有我和小玫,你明天要上班,歇着去吧,冬晨又才回来,肯定挺累的!”
许桐只得放了手,大宝便凑她耳边说:“妈真偏心呀,他也真没说的,挺好了,就是…,你可别让他溜掉了!”说完拉着毛毛就回自己的屋里去了,许桐瞪了上楼的大宝一眼,冬晨一伸手拉着许桐进了屋说,“我累倒不累,就是特别想你,除了脑子想,身体更想!”
许桐挥拳就给了冬晨一拳说:“对了,你不说要收拾权勇,你打算怎么收拾?”
“山人自有妙计!”
“人家好急,讲给我听听吗?”
“这可不成!”
“你也别把权勇折腾得太狠了,毕竟我姐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只是…”
“只是什么?桐桐,咱们先不管他们闹腾不闹腾,我们先折腾会去!”说完冬晨一把抱住许桐就大步走进屋子,一脚把门踢上,就把桐桐压到床上说,“桐桐,你想死我了!”
“我刚才的话都没说完!”
“没说完,等一会再说,我是不能一心二用的,你说了回来要请我吃大餐的,我天天都在想这顿大餐!”说完冬晨就亲了过去,许桐又气又羞叫了一声,“我请你吃大餐,是这意思吗,你大老远回来,也不洗个澡!”
“做完再洗!”
许桐一抬脚就把冬晨踢床下去了,冬晨爬起来抓住许桐一把抱起来说:“走,我们洗鸳鸯浴去!”
“岳冬晨,你…”许桐还没叫完,就被冬晨拖进浴室,放浴池里,许桐连忙又叫,“你这样会打湿我的衣服的!”
“反正也要换!”冬晨说完伸手抓住许桐牛仔裤上的皮带,一下就扯开了,许桐不满地又叫了一声,“这是人家最喜欢的一条皮带!”
“明天赔你十条!”冬晨把皮带扔一边,顺手就把许桐的牛仔裤脱了下来,然后也翻进浴池里,许桐不由气恼地又拍了冬晨一下说,“你个疯子,从来都不按理出牌的!”
“那老婆喜欢吗?”冬晨打开了水,把许桐所剩不多的那点衣服也都脱了下来,许桐挣了几下才气哼哼地说,“谁是你老婆?”
冬晨把许桐搂入怀中小声说:“我们今天来慢点的,让老婆好好地享受享受!”
那个流掉的孩子让许桐心里挺难过的,虽现在依旧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所做的事是不符合道德的,但许桐一直觉得是自己先对不住冬晨,给冬晨生个孩子一直是许桐的心愿,如果与冬晨结婚是别的女人,她或许就知趣地退出,当然也只是想想,而那个人是祝晴晴,许桐也弄不清楚自己眼下的什么心态,听了冬晨的话没有再挣扎,反伸手搂住冬晨的脖子说:“冬晨,我要生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冬晨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许桐说:“明瑄就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知道你对明瑄好,我感谢你,但你听清楚,我想生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那老婆你也听好了,我说过明瑄就属于你和我,当然我可不介意你再给我生十个八个的!”说完冬晨蜻蜓点水的吻一下变得猛烈,铺天盖地地落在许桐的耳、腮边和颈上。
而冬晨的表白让许桐的心一颤,不管怎么样冬晨以前对明瑄那种没有感情的喜欢,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除了自责和内疚,也是极为压抑的,所以就是冬晨与祝晴晴的事,也下意识在隐忍在心里,而从医院出来后,冬晨对明瑄的喜欢明显带足了感情,那种桎梏一下得到了解脱,对冬晨的亲吻比什么时候都有感觉,水升起来的时候,她一下借助浮力反过身爬到冬晨身上,然后狠狠地吻了冬晨一下,刚要松口,冬晨却一把按住她的头说:“继续,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开些,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许桐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却听冬晨说:“老婆要求真够高的了,结婚快两年了,这身心合一总共加起来才两次!”说完轻轻吻着许桐的脖子,许桐搂着冬晨害羞地说,“我…我…”
“我什么我,现在该你来侍候你老公了!”冬晨说完手与身体一起用力,便在许桐身上施为起来,把浴池里的水折腾得一会空掉一半,一会又充盈起来,最终是索要数次,方才放过许桐。
浑身无力盖着一床薄毯的许桐情yu退去,有些不相信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自己就跟冬晨这样那样地做了,最后还是被冬晨抱出浴室的,只觉得一切就象做梦一样,然后又觉得自己真没羞耻之心,许桐一阵懊恼,冬晨却往她身边一倒,伸手就搂了过去问:“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
“这张小脸红通通的,还敢骗人?”
“说了没想就没想!”
冬晨便笑了起来说:“老婆,你要是喜欢又觉得舒服,以后我们天天做!”
许桐踢了冬晨一脚,冬晨一把抓住许桐的腿搁自己身上说:“不错,该有力气的时候,还有两分力气!”说完把许桐半搂在怀里又说,“明天别上班了,请个假吧!”
“你以为那公司是你开的呀,想请就请!”
“你想想侍候老公与上班哪个重要!”
“当然上班重要!”
“胡说!”冬晨折腾得尽兴,自然也有两分累了,伸手拍拍许桐的脸说,“今天你没少花力气,我就饶了你,睡吧!”
许桐想收回腿,冬晨没松手,她也难得有这么大的活动量,冬晨一说“睡吧”,那倦意就一阵一阵袭来,许桐依在冬晨怀里很快就入睡了。
许桐从睡梦中醒来,倦倦地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很不情愿地睁开眼一看,立即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却见冬晨在跑步机上早就跑得汗流浃背的,于是生气地怪怨说:“都快十点了,你怎么不叫我,我要迟到了!”
“没事,我给你请假了!”
“你给我请假了,你给我请了什么假?”
“我说你昨天晚上侍候老公太辛苦了,所以今天请假一天!”冬晨话刚一落音,一个枕头已经向他呼啸过来,冬晨伸手接在手里,关了跑步机说,“老婆,反正假都请了,再睡会吧,然后我们再做做,我先去冲冲!”说完把枕头扔沙发里,便走进浴室去了。
许桐想到今天还要出票,手乱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起自己的那条皮带很不满地叫了一声:“岳冬晨,你还欠我十条皮带!”
“行,一会我带你上街,你选十条,我赔给你!”岳� �晨很爽快地在浴室里应着,许桐跺了一下脚说,“人家还要刷牙洗脸!”
“那就刷好了!”
“可你占着了浴室!”
“我又没关门!”
“你快点!”
冬晨摇摇头只得扯着浴巾往身上一裹走出来说:“你老公这身材,多少人想凯觎都没得机会,都不知道你算不算是暴殄天物?太浪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