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国的国事一向不算繁重,左丞右相都是治国良材,之前有没有想过能者居之不清楚,可自从北莫瑾归国登基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这两人倒也识相的异常安分守己。
朝堂归心,与北莫瑾登基之后雷厉风行的手段密不可分,蠢蠢欲动的不是没有,仍欲能者居之的人不在少数。该查办的查办,该贬官的贬官,曾经累赘的百官队伍清爽了不少,但是办事效率却比昔日还高。
而作为一国之君,北莫瑾能批的奏折其实已不算多,众亲君大臣卯足了劲不愿让他再分心,恨不得将所有的事都揽了去,念头只有一个,让他休养身体,后宫早日传出喜讯。
这其实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宣国先帝在位的时候,一干忠君大臣们也是这么干的,这才有了他。
而现如今,只能算老事重谈,对象是他,宣国的皇脉似乎总是如此,总是看着岌岌可危,却也总是绵绵不绝。
北莫瑾一点儿也不担心大权旁落,其实,奏折他不看,那些官员们干了什么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收受贿赂?不算过分的就不管,水至清则无鱼。安插裙带关系?只要不是个傻子,睁只眼闭只眼,有些跑跑腿的事谁都能干。
可唯有一点,尺度。收受贿赂来自民脂民膏,逼得百姓卖儿卖女,乞丐遍地,那就有人脑袋不保。裙带关系作威作福,敢逼良为娼作威作福者,边关最苦的军营中就缺这样的人拿去调教...
对于这些官员,他有的是办法,可对于后宫这些女人...他怎么就越来越没辙了呢?
刚散了早朝,北莫瑾匆匆换下龙袍想与珑月一起用个早膳,却不想,又一次被贵妃凌薇堵了个正着。
"皇上,您昨日旧疾复发,臣妾看着心疼,特连夜熬制了补养精气的药粥,还请皇上..."凌薇说着,手中还端着托盘,盈盈之态就要跪倒。
北莫瑾赶忙上前一步虚托着她起身,微微一笑道:"朕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无需如此费心。看你夜里想必没睡好,不如赶紧去补个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