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贺颖儿猛地站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一个月多月前,眼下阮少博一下子成了京中最为炙手可热之人,邕州阮氏谁还敢得罪地起?”
常远的话给了贺颖儿一个当头棒喝。
难道是阮少博从中作梗?
贺颖儿将那请柬打开,明日的喜宴!
翌日一早,贺颖儿早早就起来了,大白缩着脑袋,装死得躲在贺颖儿的衣襟里头,眼珠子一咕噜一咕噜地转。
爷也太神速了吧。
神不知鬼不觉,这人都不用来,分分钟就将贺颖儿这小畜生压在了五指山下,看你这小畜生还敢得陇望蜀!
可一想到,贺颖儿要知道了这事,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小内奸,她想着明年春天,那是个多么适合约会踏青的日子啊,她还没找到堪比爷的公老鼠,可不想死于非命。
这会儿,它蔫蔫的样子惹得坐上马车的贺颖儿有些疑惑。
她将大白抓了出来,翻一下皮毛,毛色发亮,白如霜雪,看这肚子吃的圆溜溜的,再看这四个爪子极为有力,她再翻开皮毛检查一下大白的一连串小。乳。,恩,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大白立刻用肥短的四肢掩盖住娇羞,白了贺颖儿一眼。
“变态!”
贺颖儿冷声道:“我以为你思春了,想谁了?”
叽叽喳喳。
“爷。”
贺颖儿熟悉这个声音,每每大白见到凤惊銮的时候总是心神荡漾地发出这个声音,她皱着眉头,索性闭上双眼,“人鼠殊途,莫要越陷越深。”
大白才不理会贺颖儿,它中毒深矣。
不知不觉,就到了阮家大府门口,贺颖儿下了马车,抬眼就见着阮家门外的气派灰红。
朱红的大门重刷了一遍,上头打了一层浓重的腊,外头站着的四个奴仆孔武有力,敞开的大门外各路人马纷至沓来,贺颖儿见着一辆马车堵在前头,她命了车夫往左边移开,那马车也玩左边一堵,贺颖儿皱了下眉,马车又朝右,那马车竟就直直横杠在前头,贺颖儿这两日本就淤积了怒火,这会儿正是一点就着的炮仗,可她还是耐着性子,朝前问话。
“不知道前方乃是那户人家,要朝哪个方向停车?”
前头的马车一声不吭,贺颖儿只见着那车夫眼高于顶,都懒得理贺颖儿一番。
贺颖儿这会儿是彻底怒了。
她接过有些不知所措的车夫手中的马缰,扬手朝马儿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吃痛,当即就朝前撞去。
那车夫见状,吓得立刻调转马头,惊险之时,前方那马车里头传来了几声女子的惊叫。
千钧一发之际,那马车闪了开来,贺颖儿驱车到了阮府门前,飒爽地将马缰交给车夫,这才下了马车。
车夫脸色都白了,他还下来检查马儿是不是恢复了正常,见着马儿没有半点受惊,这才对贺颖儿恭敬道:“主子威武。”
贺颖儿摆手道:“牵着马去休息一会儿。”
这会儿那一马车终于也到了,只见里头的人掀开帘子,脸色愠怒地下车。
那是一对极为娇俏的姐妹花,二人都长裙纱衣,一黄一蓝,两人打扮娇艳,让人只一眼便舍不得移开双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