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翁桃两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你说的什么话?先不说我不打死你,就你爷爷绝不会肯,这被人戳脊梁骨的事,老贺家是不会做的,谁好人家的孩子送去给别人做妾?”
贺花容摇头,“嫁给一般的莽夫有什么好?没钱也没人,我既不能生,不如就入了大宅门为妾,好歹好吃好喝伺候着,娘,往后我若能得大家爷的欢喜,也能帮助二哥一把。”
翁桃垂下眼来,不可否认,花容的这个提议是眼下最好的。
就如嫁给了一般人家,可人家要这样不能生孩子的人,还不给退回来?
大门大户的谁能看上贺花容这村妇生的女子?
不如就给花容选一个富户做妾,花容传承了贺家的好相貌,虽不如贺心儿贺颖儿出挑,倒也是月貌花容,姿色出众。
翁桃摇头,“谁家都好,阮家是万万不会要的。那阮文慧新死,又是因为刺杀你三叔被告,才落到这样的田地。阮家人是绝不会接纳咱们贺家,你就歇了心思。”
贺花容脸色一变,“为何什么都与三房有关?”
翁桃瞪了她一眼,“这样的话无须再说,娘会帮你留意着点。”
话落,翁桃就走了出去,见着周氏在给贺愉擦身子,翁桃本想走,却被周氏叫住。
“你大嫂帮着你弟妹,你闲着就来给你妹妹擦洗下身子。”
翁桃嗫嚅了声,“娘,我刚想要去帮……”
“帮什么帮?谁都去帮三房,他们那人够多,你就留下来。”
周氏把布递给翁桃,回头就看到贺福坐在院子里头,动也不动。
一旁的贺才亦是如此。
贺福贺才是她亲生,两个儿子什么德行,她清楚地很。
“怎么?不想去帮忙?”周氏走过来问道。
贺福摇了摇头,“这样的小恩小惠,我看贺天是看不上了。娘,我起身去阮府,把芝兰带回来。”
周氏见状,道:“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贺福顿了下脚步,回头看着周氏。
周氏咳嗽了声,低声道:“我和你爹商量好了,等这满月席一过,贺天搬家那会儿,我和你爹搬过去和贺天他们过。”
贺福闻言,脸上的神情一变,“爹娘你们这是?”
贺才也是惊疑不定。
“娘,你和爹都和老三过了,老三又不管我们兄弟二人,这往后,我们可怎么办啊?”贺才不同意二老的这个决定。
周氏给了贺才一个白眼,“我们两老的和你们过,哪里能拿捏得了三房?我们与三房过,三房才能对我们尽孝,你们两个与贺天才能不算断了关系。”
贺福皱起了眉头,虽说周氏这个提议不错,可是贺天哪儿肯白白吃亏?
眼下的贺天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以往只要他们两兄弟说什么,贺天鲜少说不,可现在的贺天对他们两兄弟不理不睬。
贺福还真没有这把握。
他想了想,“那爹和娘把口风透露给贺天没?”
周氏摇头。
这日宾客满席,贺颖儿将刘家和赵家分在了同一桌子,又几个大户人家关系相好的调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