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夏炎烬给他唐的金牌,第一次从正门进了广陵城的靖王府里初拿着夏炎烬给他唐的金牌,第一次从正门进了广陵城的靖王府里官员们因为拿了各自王爷的不少好处,在朝堂上自然也就分成了几派,每天都争得不可开交。
原本庄严的金銮殿,整日乌烟瘴气。
然而杀害皇太子的凶手还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夏理的两鬓又添了几许银丝。
“藩王爷生性勇猛,长幼排序又在故去的皇太子之后,自然是最佳人选!”一个声音说着。
“桑王爷机智过人,更能胜任太子之位。”另一个声音又很快地反驳道。
“……”
夏理每天都看他们争得不可开交,已是愤怒不已。
“都给朕把嘴闭上!”他喝斥道。
大殿瞬间静了一下,一看皇上发怒了,众臣又慌忙跪下,“臣等罪该万死!皇上息怒!”
夏理心寒地看着他的臣子们,下旨道:“在新太子还未确定之前,所有的朝臣都不准私下与各皇子接触,违令者革职充军!”
“臣等谨遵皇上谕旨!”
这些皇宫里的侍卫还真是拼命,不管白天黑夜都把整个皇宫守得水泄不通,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一堵十米多高的围墙跳出去,才得以脱身。
唐初拿着夏炎烬给他的金牌,第一次从正门进了广陵城的靖王府里
想来,还是这靖王府容易出入。
“臭小子,你的脚怎么了?”正在庭院里活动筋骨的麻花婆婆,一转身看到踉踉跄跄朝她走来的唐初。
“快来扶我一下啦!”唐初冲她喊道。
麻花婆婆把他扶到了屋里,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怎么样,拿到了么?”麻花婆婆急切地问道。
唐初不满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不先关心关心我的伤?”
“这点小伤又死不了人!”麻花婆婆不屑地说。
“你……”每次跟麻花婆婆说话都会被气死,“算了,懒得跟你说。”
“那你的东西到底拿到了没?”麻花婆婆又问了一遍。
“没有,失手了。”唐初懊恼的说。
麻花婆婆本来在帮他搽药的手,猛的拍了一下他受伤的地方骂道:“我麻花婆婆带出来的徒弟居然会失手?!”
“啊!”唐初痛的一缩腿,说道:“你不是不肯收我么?”
“哎呀,还敢顶嘴了!”麻花婆婆不客气地又打了一下。
“腿要断了,痛……”唐初抱着腿可怜兮兮地说道。
麻花婆婆把药又洒了一点上去,说道:“说说看,为什么会失手?”
“那太子想要逃跑,结果从悬崖上摔死了。”唐初想到那一幕就觉得郁闷,明明让他不要动,他偏疯了似的往前跑,真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我就说那太子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麻花婆婆收起药盒。
现在东西没拿到,夏炎銮又死了,万一他狗急跳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正惠殿内,夏理坐在木椅上,双眼微微睁开。
“有眉目了么?”夏理问道。
于淳任惭愧地低下头说:“启禀皇上,还没有。”
“现在朝野已经开始动荡,如果朕再不马上决定谁来继任太子,恐怕不单是朝臣要分裂,就连他们兄弟也要手足相残了。”夏理背着手走到窗前,深深叹息。
“臣怀疑,凶手已经逃出皇宫了。”于淳任说道。
“皇宫守卫森严,他怎么能逃得出去?”夏理问道。
于淳任踌躇了一会儿,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夏理命令道。
此时的正惠殿内只有他们两人,所有的侍卫都隔离在门外了。
“臣怀疑幕后操纵的也许是宫里的人,而且……”于淳任停了一下,淡定地说道:“可能就是某位王爷。”
夏理喝了一口茶,这点他也曾想过,但他不愿承认这是真的。
“可有怀疑的人?”夏理问道。
“暂时没有,毕竟太子一死,最有可能获利的就是他们。”于淳任说得很直接,“而且在宫里的王爷可以很直接的控制凶手,或帮助他们逃出宫。”
“那么靖王呢?”于淳任这么说似乎没有把夏炎烬算在内。
于淳任解释道:“事发的时候靖王爷不在宫中,想要准确的控制杀手行凶,臣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夏理点点头,陷入沉思。
“来人,去把靖王找来。”夏理下令道。
夏炎烬和单熏正依靠在长廊上喂着池中一群色彩艳丽的肥鱼,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赶来报道:“启禀王爷,皇上派人请您去正惠殿一趟。。”
单熏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莫非是夏理有所察觉了?她有些担心。
夏炎烬点点头,神色镇定地换了身正式的朝服,便跟随公公去了正惠殿。
公公将他领到门口,就停住了,只有夏炎烬一个人独自走了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夏理态度温和地问道:“在宫外的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夏炎烬神色镇定地答道:“一切安好。”
“那就好。”夏理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些年朕一直很少有时间能够关心你,对于这一点朕也觉得很内疚。”
“父皇不必这么说。”夏炎烬语气平淡,并没有丝毫感动的神情。
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也让他深刻的理解了‘天家无父子,帝王无家事’这句话。
“如果朕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你希望是什么呢?”夏理突然问道。
夏炎烬听的出这是一句试探的话,他拿不准夏理是不是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我希望父皇能为我赐婚。”
“哦?”夏理很是诧异,便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姑苏城的单府。”夏炎烬答道。
单府,就是他借宿两次的地方。夏理对那里也不陌生,一路上他都派人跟着夏炎烬。
“好,朕准许了!”夏理多日来难得开怀一笑。
“多谢父皇!”
他只字未提有关太子之位的事,不论是否是有意的,都让夏理多少感到了些许欣慰。最近其他的皇子们每天都在他耳边对于太子之位旁敲侧击的,让他心烦不已。
而且听他这么一说,把他之前一直存于心中的疑虑也解开了。他原先还以为夏炎烬故意借宿单府会有什么不利于他的谋划,原来是看上人家的姑娘,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舒心呢!
“他没察觉到什么吧?”夏炎烬一进房里,单熏就紧张地问。
夏炎烬关上房门,说:“没有。”
“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夏炎烬看着她,淡笑道:“父皇决定要赐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