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闻言,心下一阵狂喜!
拉着他,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边给家里的女佣打了电话,让她把她们的证件送到指定的地点。
这样的司墨,再没有自信去面对那个在他眼里近乎完美的端木西!果然,拉着他一起坠落是对的!现在,他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了!
那么,就让他们找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吧!
而司墨犹豫的摸了摸怀里的手机,他想扔出去给端木西做个信物,可却又怕没有了手机里,她那张在冬日薄阳里充满希望的笑脸,自己无法坚持到回去找她!那是他每天无望的生活中唯一的支柱啊!
“小西,小西,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司墨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大小姐?”赶过来的景婷看见端木西满身是血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楚君看见景婷,忙对她说:“你看着她,我去周围再看看!”
景婷从他手上接过端木西,她伸出纤弱的臂膀,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这个女子,为爱子吃了太多的苦了!谁能再给她一些力量,让她能在这无望的等待里,多一些信心!
“大小姐,你别这样!大少爷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景婷看着这个一直坚强而坚持的女子,在这一瞬间失望与绝望的打击里,让她竟然一下失去了生机!变得如木偶一般。
这种相见不相认的悲痛,竟比当时看着他在地震中消失更让人痛!
如果爱情就是这样子,那我情愿不要爱!
景婷想起这句话时,陆诺那坚毅而邪魅的面孔顿时浮现在眼前!那个男人,她,要不起!
“小西,你看!”楚君手里举着一张纸,激动的朝端木西跑来。
那是一张药物的说明书,说明书的背面空白处,用血写着:“不找我我找你S。L。X”
端木西紧紧捏着那片纸,直到手里的血浸透了纸片,仍舍不得松开:“他没有丢下我!他还是爱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她颤抖的握着纸条,哭着问着楚君。
这样的一张纸条,让她得以找到坚强的理由!让她给自己信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楚君轻轻搂过她,柔声说道:“是的,是的。他一直是爱你的,永远也不会改变!你要相信他!我们都要相信他!”
看着怀里又哭又笑的端木西,楚君的心隐隐的痛着:司墨,司墨,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要真有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
“小西,你是在哪里看见他们的?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留下来!”楚君冷静的问道。
端木西仔细的收好纸条,对他说道:“是在他们租住的屋里,我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跳窗子跑走了。看司墨的样子,他情况,很糟糕!”
“恩,那我们回去他们住的地方再搜一次!”楚君点点头。他们快速的跑回刚才那个小屋。却发现连那个女佣都已经不在了!
三个人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发现了司墨康复用的一些药物和器械,还有注射器!
当看到这些时,端木西又哭了,景婷也哭了:这一年以来,司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呀!
景婷就着屋里现有的纱布和药品将端木西受伤的手和膝包扎好,然后将搜到的东西分类打了包。
“大小姐,我们这次的人手不够,我让陆诺带人过来!”景婷说道。
楚君深深注视着手中的注射器,沉重的摇了摇头:“没用,有毒瘾的人,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走的!找到也没用!”
“何况,对司墨来说,对他最重要的人就是小西,他这次见小西都没有出来,别人来哪里能带得走他!”楚君冷静的分析着。
端木西听得一脸的黯然:毒品、毒品,能让一个深爱的人冷酷如此,看着她浑身是血、听着她泣血呼唤,仍不为所动!
“阿君说得对!”端木西不想,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大小姐,难道?”景婷一脸惊骇的看着端木西,难道大小姐这是要放弃?
端木西轻轻的摇摇头,对她轻轻说道:“还是要继续找,要随时知道他们的消息!通知陆诺从即刻开始,监控所有从日本离岗的旅客信息,每日将离港名单发给我,我要知道他在哪里!”
她相信,毒品或许能控制司墨一时,却不能控制他一生!他一定会想办法摆脱的,而她要做的,是知道他的方位,帮他!
景婷点点头:“好,我就这通知他!”
她们第二天便返程回国。将打包回来的东西一一进行检测后,终于得到专业的鉴定:司墨曾经昏迷超过五个月以上,现在服用的药物正是长期卧床的人用于复健的药物。
注射器里的成份,很显然,是代号为“闪电四号”的海洛因,而从针管里的残迹来看,单次注射剂量并不大。!
但这种毒品的依赖性极强,在注射初时,整个身体、头部、神经会产生一种爆发式的快感,如“闪电”一般。——个小时内,毒品使用者沉浸在半麻醉状态,唯有快感存在,其他感觉荡然无存。心醉神迷过后,别无他念,只对白粉感兴趣,一心只想重新吸白粉。这就是“沉醉”。
由于快感很快消失,接着便是对毒品的容忍、依赖和习惯。随着使用毒品时间的迁延,需要越来越多的毒品才能产生原来的效应,不然过不了瘾。毒品耐受量不断增大。此时,一旦切断白粉进入体内,成瘾后的戒断症状十分剧烈,痛苦难忍的折磨正等待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