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郑总,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没有?不必在这么一棵树上把自己给吊死了。”赖强在一旁煽风点火,“这女人啊,她能够彻夜不归,在外面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你意想不到的事出来呢。”
郑洲脸色阴沉了下来,“雄老大,梓棋不但是我的女人,而且也算是黑龙帮走出来的吧,你这里的人话说的也太难听了点吧?”
雄哥一看他这反应,知道这小子估计对梓棋那个女人还是有点在乎的,连忙笑着赔罪道:“老弟你别生气,是我对底下的人管教不当。”
他对赖强使了一个眼色,嘴里呵斥道:“强子还不快给郑总赔礼道歉,我们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份。”
赖强会意,连忙对着郑洲躬身哈腰,道:“郑总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说些胡话,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就好,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郑洲见他这么一番话说下来,脸色才有所回转,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看在雄老大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下次要想满嘴喷粪之前,还是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再开口。”他警告道。
“郑总说的是。我定把你的话谨记在心。”赖强头埋得低低的,满口应和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是一片的晦暗不明。
“好了好了,郑老弟我这兄弟也是一片好心,并没有什么恶意,毕竟梓棋从事的行业确实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雄哥再次开口替赖强解释道,话里话外都是维护之意。
郑洲现在与黑龙堂正是联盟的利益关系,自然也不能做得太过,不过发泄一下自己的不爽却是谁也不能说出个不是来的。
“雄老大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赞同他刚刚蓄意诽谤的做法?”料谁被别人当看自己的面,抵贸自己的女都会感觉到不爽,郑洲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带绿帽子这种敏感的话题。
“我可没这么说,郑老弟你可别冤枉我。”雄哥连忙否认道,他现在可是忙着跟搞好关系呢,就算心里真这么想的,表面也不可能真的说出来啊。
“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要替她说一句,梓棋对于曾经黑龙堂给予她的帮助可是一直记在心坎上,在我面前更是好几次都提起过你,说的也都是一些好话。”郑洲眼神里片迷离,脚下连走路都有些踉跄,明显是有些喝醉了。
他一脸痛心疾首地指着雄哥,“而你现在却坐在这里跟我说出这么一番话,说实在的,我这心里确实不好受,更多的却是对梓棋的怜惜。”
“郑老弟啊,是我说话有欠考虑了。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你也懂得,要是不小心谨慎一些哪能活到现在啊。再说了,彻夜不归这种事,以我们男人的劣根性,难免会多想一些,也是正常的,我今天之所以说出这么一番话,那不还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了嘛,不妥的地方,我也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还请你多多见谅。”
雄哥软硬兼施的一番话下来,郑洲也不好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那就显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蕴暖的预产期也快要到了。
“小暖你你预产期快到,为了顾忌到孩子的安全,医生建议我们提前阵子到医院,以便随时能观察到孩子的状况。”任赫泽摸着温蕴暖柔顺的长发,充满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说道。
温蕴暖不疑有他,毕竟她在被卖到那个偏远山村时,张翠花确实给她吃些打胎的草药,虽然那个时候,肚子里的宝宝侥幸逃过了一劫,后来也没有查出来什么后遗症,但为了谨慎起见,温蕴暖仍然对自己的这个孩子不好掉以轻心。
她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一脸的温柔地说道:“既然还是医生的意见,那好吧,我提前住到医院里就是了,这样也能多了解一些宝宝的状况。”
“那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今天就住进去。我会让咱妈陪着你,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的。”任少倾说道。
他不想让温蕴暖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而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提前把她送进医院这一条路,只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来源,他相信温蕴暖就能够安安心心的生下孩子。
“小暖,这是妈今天跟你和我大孙子炖的补汤,你可要多喝一点。”颜丽君兴高采摑走了进来,一想到自己盼了那么久的大孙子,在不久之后就要降生了,不由得脸上笑容更盛了。
“对了,妈还买了很多的儿童玩具和小婴的衣服,对了,还有胎教能用到的播音器和童故事书,我颜丽君的孙子决不能让别人家的小孩比了下去,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所以我也带来了很多的儿童读物……”颜丽君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眼前一大堆的儿童用品,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温蕴暖无奈地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话头,“妈,孩子还没生下来呢,那懂得你说的这些。”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孩子现在在你肚子里能感知到这外面的动静的,所以他也能够听到自己的奶奶给他讲故事的声音的。”颜丽君热情不减,如同一个孩子般,对着温蕴暖央求道:“我要跟我的大孙子建立起牢固的祖孙关系,小暖,你不会觉得听故事太烦人,而不同意我给我大孙子讲故事吧?”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有你在身边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烦呢。你要是想将故事我听着就是了,就怕你不讲。”温蕴暖温言说道。
“我就知道小暖你最识大体了,也懂得体谅妈的苦心。”颜丽君听到肯定的答复,顿时乐的喜笑颜开。
“那我先把这些暂时还用不上的东西让人拿一些回去,你先把汤喝了,喝完了我们出去散散心,顺便给我孙子讲一个故事。”颜丽君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
温蕴暖难得见她这么高兴,也就随她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