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倾拿起自己跟前的酒也一口干了,“陆先生,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一下我们关于你想从温氏集团撤资的事情。”
“哎呀!温老弟啊,这事真不是我跟温氏过不去,你也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也不容易,全家都指着我吃饭呢,俗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陆老头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话。总之就是一个意思,让他打消撤资这个决定绝对没有可能。
“陆先生,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好好谈,你先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死嘛。”温少倾笑着说道,这事对于温氏集团而言,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还不想这么快的放弃。
不过结果却是差强人意,陆老头不是一般的犟,温少倾在酒桌上跟他周旋了一个晚上,他硬是没有改口的意思。
任氏集团。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任赫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石炎正跟他汇报着温氏集团那边的情况。
“不太好。”石炎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个持股百分之十的股东声称要撤资,温少倾软磨硬泡了一个晚上,依旧没有让他改口。”
石炎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据我们的人调查,这个人最近跟黑龙堂那边的人也走得比较近。”
任赫泽冷笑,“不用猜,看来这人背后的靠山应该就是黑龙堂了,如此就解释得通了。看来那边是觉得暂时对付不了我们了这才把矛头对准了温氏。”
石炎眉头微皱,有些不屑地开口道:“黑龙堂对付我们我还可以理解,可是温氏之前跟黑龙堂并没有什么纠葛,这样做未免太让人看不起了。”
“石炎,商场上向来是以利益为重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人情可言。”任赫泽目光透过落地窗,转向远方,侃侃分析道:“黑龙堂那位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他不仅盯着任氏,同时也不准备放过温氏这块肥肉。这才在温氏内部军心不稳的时候,趁虚而入,有这般雷霆手段在前,温氏一定会被打的个措手不及。”
“那任总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他们这么嚣张下去吧。”石炎虽然表面依旧是一张扑克脸,但他发担心却是由内而外的。
任赫泽揉了揉眉头,有些头大,郑洲和黑龙堂这两个势力见搞任氏不成,又搞出这么一出事来,若是小暖知道了肯定又要着急上火了,她现在正怀着孩子,他当然不能让这些烦心事去让她操心。
“都是一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腿子,那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任赫泽的声音低低的,眼神里布满了杀机。
另一边,黑龙堂内,郑洲正翘着二郎腿与黑龙堂的雄哥庆祝着这次的成果。
两人经过一番促膝长谈后,在对付任赫泽这件事上意见空前的一致,暂时撇开了互相之间的算计,一心对准温氏集团的薄弱处出手。
而温氏集团先前由于汪丽雯的瞎搞,以及王翰的介入,导致公司里各路牛马蛇神汇集,高层里更是一片的混乱,直到最近一年才在温蕴暖和温少倾的努力下,才逐渐恢复了秩序,这个时候是万万经不起打击的。
而黑龙堂这次的雷霆一击,不亚于打在温氏的咽喉处。
“郑老弟,你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诺大一个温氏集团还不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危如累卵。”雄哥开口说道。他的旁边坐着的正是那位持有温氏百分之十股份的陆先生,陆先生原本嚣张的气焰全无,全程赔着笑脸,显得小心翼翼的样子。
郑洲手中晃动着酒杯,老神在在的说道:“雄老大说的是,温氏现在可以说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只要你出手把温氏给吞并了,以你手中黑龙堂的是实力就能与任赫泽齐平了。”
“这也得是托了郑老弟你的福才是。雄哥哈哈大笑道,不过温氏怎么说也是任赫泽女人的产业,这下子估计任赫泽想不出手都难了,接下来就得多仰仗郑老弟你了。”他豪迈的说道。
郑洲本来就出生在富贵之家,平日里众人的追捧虽然也是不绝于耳的,但是被这么一位黑帮老大如此地称兄道弟还是第一次,这也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雄老大,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虽然小弟我最近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但在对付任赫泽这件事,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绝不二话。”郑洲学着雄哥一脸豪迈的说道。
“好,有郑老弟这句话,相信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一定能够完美的进行下去。”雄哥哈哈一笑,一口应和了下来。
“对了,我还有件梓棋的事想要门口雄老大你打听打听。”郑洲喝不少酒,有些醉醺醺地搭着雄哥的肩膀说道。
“对了,我还有件梓棋的事想要门口雄老大你打听打听。”郑洲喝不少酒,有些醉醺醺地搭着雄哥的肩膀说道。
赖强听他说这话,眼神匕微微一闪,这小子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
雄哥听他这么说,却依旧是面改色心不跳的样子。
“噢,郑老弟想打听什么?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而无不知。”
“她不见了,我打电话给她但是一直都打不通,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她的消息。”郑洲晃了晃脑袋,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雄哥当然不可能将样棋的来历跟他全盘拖出,只当是刈刚听说了这件事,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梓棋最近不是跟郑老弟你在一起吗?怎么你们两个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我们两个最近好着呢。”郑洲一脸的幸福得意,“我们昨天还一起吃的早餐。”
“那她怎么会找不着人?不过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是手机没电也说不定,别到时候让自己虚惊一场。”雄哥安慰道。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要知道女人不能惯,一惯她就容易得寸进尺。”郑洲自顾着地说着,“但是自从昨天到现在就没见过她的人影,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