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亲要去找景然办阳阳的事情了,最近事情真是多啊,一点休息偷懒的空隙都木有了,哎呀呀忙死了。”楚夫人见御不情满脸黑线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自说自话的以最快的速度脱离现场。只留下御不情一个人默默地扶额无语。
她家娘亲还真是个活宝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御不情与风无相是无声无息的离开的,谁也没有通知,走在前往南荣的直线道路上两个人格外的惬意。出生起的太阳还带着初霞的余晖,红光映照在两人的身上格外的唯美。似乎是知道御不情两人今天要赶路,昨天看似有些要下雨的模样今日却是红光满天,真是给足了这两人面子。
御不情此刻穿着一袭青色百褶如意裙,抬步之间裙摆如同百花绽放在空中摇曳出美丽的弧度。上身披着一件绯色撒花烟罗衫,上面用锦绣精致的绣着一朵朵湿粉色桃花竞相绽放,挥舞着翅膀随意翻飞的蝴蝶,不管是花蕾还是蝴蝶的娇俏都栩栩如生,在这初晨的红霞中有着别味的灵动。半挽起的发丝简单的用一枚紫色蝴蝶步摇束着,散落在背后的墨色长发犹如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随着御不情的步伐左右摇摆。御不情此时微微摆动着胳膊,整个人活泼的不得了,手腕上的袖衫时而撩起到臂弯露出一截如同白嫩如莲藕的胳膊,上面的一只不知是何质地的古朴的银色半镂空镯子分外惹人眼球。
早上的野外人本就不多,如御不情与风无相这般早的闲适的赶路的就更少了,只见两人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四周安静的除了偶尔能听到的鸟兽叫声便是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几声古怪的乐器碰撞的声音,似乎是铃铛的声音,却又格外的空灵。
风无相依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任由御不情拉着他的手臂摆动,心里对御不情能有这么好的心情而感到高兴,心道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了。依照御不情现在的态度这次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大大的提升了不少。再者如青玄所说的供奉之力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那种力量来自人们的内心信仰,绝对比任何的力量都要精纯。时隔万年若真是将这些都收集起来若是不成功以后就别指望了。但是他有预感,绝对绝对不会失败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份预感到底是从何而来。不过自己的师傅当初能够放任自己那么任性的作法应该不会真的只是对自己无能为力吧,今日的局面他一定早就料到了,而且,说不定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呢。想到这里风无相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要知道他师傅觉得可行的事情还从未失败过呢。
说道青玄,自从上次跟北堂智坦白之后两个人便久久没有说话,最后青玄叹了口气识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再然后便稍稍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去了北辰供奉龙傲帝皇帝后的地方。当北堂智回过神来、思绪清晰了、想明白什么了之后跑去找人却是死活都找不到了,那天白天几乎将整个北辰国度都翻了个遍。最后北堂智一咬牙也是收拾了东西踏上了寻找青玄的道路。
他能等我万年,寻我龙洲,我自然也可以。怀着这样的心思北堂智无声无息的上路了。而这时候的青玄已经到了西陵境内,百无聊赖的准备着阵法该用的东西,心里想着早点弄完早些回去吧,想来那时候北堂智的气也该消了,就是不消自己也有办法让他没力气生气。于是这个时候远在路途上的北堂智很是应景的打了个喷嚏,恶狠狠的磨牙心道一定是青玄在说他坏话了。于是脚步更快了。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真的是冤家啊。
道教世人称之为道宗,其历史与佛教不相上下,起初的宗旨基本上差不多,不过经过多年来的传化佛教越来越内敛而道教则越来越锋芒毕露。道宗一身能够勘测天机的本事便这样成为世人的敬仰,同时也在各国皇室中有了一席之地。要说起来佛教中的世外高人却都是不露山水的。而佛教子弟均都是谦逊向善之辈,与道教多年来养成的跋扈性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道教的人经过千年的时过境迁原本的一些理念与思想大义早已经不再了,现在存在的不过是一些打着所谓大义的幌子来满足自身虚荣的家伙罢了。
道教位于南荣武宁穆里山。是一个山水优美的地方。武宁是南荣的七大城市之一,以极度繁华而盛名。这座穆里山也是久负盛名。存在于南荣千百年之久,被人们若敬畏着。
有了风无相这个作弊利器,两个人闲情逸致够了便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武宁,那个时候不过才巳时过半。在别人看来这两人的速度绝对是奇迹的存在了,不过对于风无相来说则是不值一提。
今天的天气比较凉爽,即便是快到午时了却依旧不是很热,或者说就是热依照两人的武功本身也感觉不到什么吧。两个人算是逛遍了武宁的大街小巷,一点也看不出来有赶时间的样子。说起来像这样悠闲的逛街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呢。都是女人都爱逛街,但是似乎御不情是个例外,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便没有说对于逛街很热衷,即便是在现代也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她实在是太懒了。
各自心情良好的如同其他情侣一般约着会,然后在美食街一个店挨着一个的逛,午时刚过临去穆里山的时候御不情手里还抱着一堆的糕点零食,被风无相均拿了去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只留给御不情一袋子边走边吃。御不情一路上可以说嘴都没停过。由此可见御不情除了是个懒货之外还是个吃货。
隔着很远便瞧见了南荣人民尊为圣山的穆里山,披着各种植被郁郁葱葱高耸入云的山峰远处看起来似乎被天空中悠闲的漂浮着的白云给拦腰折断,巍峨的模样当真是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错觉。不是因为住在里面的人或者势力,而是被这本身存在千百年的古老苍劲的大山所折服。那历经千百年所沉淀下来的精华,足以撼动任何一个看到这山模样的人。越是深入这种感觉便越深刻。这一点毋庸置疑。
到了山脚抬起头看着苍劲的大山又是另一番触动。到处是耸峙的峰峦,险峻的崖壁。满山松杉、毛竹和知名不知名的杂树,一片接一片,一丛连一丛,葱茏、苍翠,盖地遮天,从山脚一直拥上山顶。这一片原始的山林太过美丽,是那一种从未没践踏被无知的人们所污染的纯天然的存在。古老的埋藏着历史尘埃的这里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这是这片大陆上保存最好的原始森林,这座山,绝对不负圣山之名。可惜了给这里起这个名字的人们所敬仰的不是这座巍峨的山,而是那自以为是愚昧无知虚伪的要命的道教人士。
御不情与风无相站在山脚下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两人的心思现在应该是相同的,时过境迁什么都在变,永远不变的却是这最纯粹的大自然。尤其善变的却是人心。看着这与万年前大山差别不大的大山两人还算满意,心道道教还算有点初衷意识,即便外面城市中庙宇众多这穆里山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模样。
御不情看着对于道教的印象好歹算是好了一点,心道待会砸的时候给他们留一间厨房,省的他们说自己不给他们面子。不过难道是除了厨房其他都要砸掉么?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一个人砸那多累啊!
“倾绝,你说虚言还在么?”御不情看着熟悉的大山扯了扯嘴角,嘴里砸吧砸吧的嚼着零食吃的不亦乐乎。
“应该.。。在吧。”风无相似乎也是很不确定,话语中带着些许的不安,不过那不安却是为了御不情嘴里吐出的那个名字而担心。心道虚言你最好已经不在了升天了,否则你那徒子徒孙办的事情这后果还真是够你受的。风无相出神的看着大山深处,眼前浮现出那个看起来分外安静却带着小孩子脾气的虚言的模样。忽然就想起了他有次去傲来神岛被御不情百般蹂躏的模样。
不过这想起来也不能怪御不情,实在是虚言运气不好偏生装上了,虚言与倾绝算是师兄弟,虽然师傅不同,百八十年不去一次傲来,第一次去还装上了在岛上憋了一年多的御不情,而御不情好不容易见到了除了岛上那几个人之外的生面孔哪里能够放过,于是就给柴米不进的虚言留下个极为深刻的印象。自那之后虚言便再也没有去过傲来,即便那时候得知倾绝这个与他关系还不错的师弟出了点小事的事情之后还是没有出现,可见其对虚言留下的阴影是有多大。
真心是废话,第一次见面尼玛差一点把人家揍得半身不遂还扬言要扒光人家挂在树上风干是谁都要受刺激吧。而且谁要好死不死的到傲来之后因为有防护罩不能用法术,不然就是御不情再厉害也收拾不了他,可惜了虚言只顾着练习法术忽略了自身的修炼,才给了御不情的可趁之机。也是虚言忽略了这一点,不然御不情一定会把倾绝拉下水的。听说虚言回去之后加强了对自身的修炼,现在遇上御不情还真不知道谁强谁弱呢。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虚言是怎么样都要吃亏的,因为御不情这边还有一个倾绝。二对一这边绝对是压倒性的胜利!
“我就说嘛,那家伙要是不在穆里山早就被那群败家徒子徒孙给折腾的不成样子了。走吧,好久没见他了,我都想了。”御不情嘴里叼着糕点举步向前,那闪亮亮的眼睛里明显是闪烁着‘又有好玩的了’的光芒,只是余光风无相看着默默地在心底为虚言默哀了一秒钟,然后勾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举步跟在御不情身边踏进了穆里山。
山中错综复杂的小径蜿蜒曲折,像一条条彩带从云间散落,遮天蔽日的绿色中掺杂着点点缝隙,午后还算强烈的阳光透过这天然的屏障照射下来,人在其中就犹如身在一片绿色国度,那是最纯粹的自然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这道屏障下一阵阵凉意袭来,偶尔还透露了几股清风,御不情两人都煞是享受。
御不情嘴里砸吧着零食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走着的道路上不时地出现几个岔路口御不情却是连看都不看的直接选定一条继续上前。似乎在这古老的山林中一点都不怕迷路一般。又或者真的是太过熟悉以至于连想都不用想都能从中找到正确的道路?
这个想法让在暗处的人不由吓得一身的冷汗!怎么会?!穆里山的道路多不胜数,期间还夹杂着许多的迷惑阵法,他们竟然一步都没有走错!要知道即便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阵法大师进入了这里都难以保证能够活着回去,更别说是这么准确的找到上山的路了!更重要的是,就算是他们在不知道格局阵法的情况下想要从这无数的岔道中寻找到正确的道路以及破除那些阵法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根本不可能能够独自上山,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暗中的几人均是不可置信的盯着御不情两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继而对望一眼便有一人悄然而去,连一片叶子都没有惊动。向来这些守山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步伐轻快身子灵活,知道该怎么隐匿于暗处,用于暗杀术的话当真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想到这里御不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暗中那些听到御不情发出的笑声不自觉的握紧了腰间的匕首,眼睛盯着两人生怕错过什么。
不是他们大惊小怪,多少年了在听闻了穆里山危机四伏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踏进半步,即便是有事相求也是只能依靠在外的弟子回山轻视,鲜少有人会越雷池一步,因为根本就不必他们出手,那些狂妄自大的人便会困死在这山中,这里的岔路阵法绝对不是摆设。但是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在这两人眼中景然形同虚设!他们怎么能够不吃惊、不紧张!
而御不情笑则是想起了那日在北辰桃花林遇到的魑魅杀手的刺杀,。那个多年前凭空出现却意外的很快站稳脚跟的排行第二的杀手组织,世界势力排行第十三的魑魅。似乎御天的报告中有些许很有趣的东西。比如斩杀的那个魑魅首领竟然会使用道术。当真是有趣之极呢。
这一声笑三分戏谑、七分残忍。听得风无相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突兀,总觉得很..刺耳。风无相抬头看了眼御不情见她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终究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时间应该有些松动了吧。
今日是七月初七,总的来说回山的时间是七月十五,但是这是那道束缚最大的极限。他也知道御不情在初五那日对宿熙出手虽然当时没有收到影响但是后遗症还是很大的,御不情的极力压制尽量让自己不要动怒表示心情平和才不至于让束缚的松动变大。可是刚刚在御不情怪异的笑声出现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心底嗜血的渴望,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什么都不管直接将御不情带回去,可是他不想让御不情在接受治疗的时候心里还有未了的事情,留下了遗憾只会破坏御不情的心性,对剥离是极为不利的。而且,按照御不情的性子这件事不办好她是不会甘心的。若是真的为了她自己也就算了,她也不至于这么的坚持。但是,那个她固执的不肯当作理由的真正理由却将她束缚在了这里,所以穆里山她是必须要去的。这件事的了结只能她亲自动手。心结这个东西的影响风无相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既然来了总要有人去打招呼的,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我们不懂规矩胡乱闯进去呢。你不是常说么,要有礼貌,然后别人要是不礼貌才能够动手。是不是呀风。”御不情似乎看出了风无相的担心转过头去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弯起来如同月牙一般的眼睛里透露出‘请放心’三个字,让风无相无语的摇了摇头。
“什么?!”暗中的那几人听到这句话握着兵器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甚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太用力还是太害怕。他们引以为傲的隐匿在别人眼中竟然是个笑话!能够洞悉这种事的人他们真心是不能保持淡定了。各自使了颜色又是一个人无声的离去,他要去报告那句话中的重点,便是先礼后兵这四个字。
风无相心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家情情是你想得多就能够迁就你听话回去的人么?答案是不是,于是,风无相识趣的晃走敢刚刚的思绪,颇有些无奈的道:“那是先礼后兵。”
不过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风无相再次回味着御不情说的这句话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说话呀。不过他却发现了另外的一个重点。
“情情你刚刚叫我什么?!”他不记得他告诉过御不情他姓风,不,他说过。万年前御不情那次闹别扭死活不肯进璞**最后自己抱着她在里面呆了一晚上已完成为时半个月一次的禁锢加持,那一晚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他的姓氏便是在那时候说出来的。他都快要不记得了,却没想到御不情记得那么的清楚。风无相可不会笨到人为御不情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名字中有一个风字才叫自己风的,她以往叫的都是倾绝。从未变过。今天的‘风’可谓是含义重大。
“哎呀呀,我忽然想起来不知道那个笨蛋有一天忽然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生平和小时候的蠢事都说给我听了~,记性太好了实在是忘不掉啊。”御不情偷笑着欢快的咬着零食,脚下的步伐更加的轻快了。看着一脸黑线加不爽的风无相御不情不厚道的大笑了起来。
“怪谁啊!谁说难受不舒服要我讲故事来着!你都答应了不再提那次的事情竟然还说!情情你是零食吃够了吧。”风无相没底气的道。心里忽然悲哀的想到自己能拿来威胁御不情的似乎也就只剩下零食了..
“哦?我答应了么?”御不情歪着脑袋默默地思考,还真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当然答应了!是你答应了之后我才说的。”风无相现在是一脸的挫败,他实在是不该相信御不情,她真是什么都能拿来说,尤其是抓到别人痛脚的时候更加是屡试不爽。他在见识到御不情收拾虚言的时候就该认清这个事实了,可惜他似乎在那一刻忘记了怀中此刻柔弱的女子在外面是一个怎么样的小魔女,那时候的御不情柔弱的让他心疼,现在向来忽然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御不情以后还指不定拿这件事说多少遍呢。想到这里风无相真想现在就把御不情禁锢在怀里狠狠地堵住她的嘴,不过他还没有大方到让别人欣赏自己心爱的女人娇羞的模样。于是只得愤愤的打消了这个注意。
“我不记得了。”御不情笃定的道,加上那认真的眼神好像真的是不记得了一般。
“..”风无相扶额,我认栽。
越往高处风声似乎越大,可视度也因为身在高处空气中行成的淡淡的薄雾有了些许影响。不过那是杜宇普通人来说,对于御不情与风无相两人这样的程度还是没有影响的。现在他们走的是穆里山的边缘,两个人脚程不算快,效率却是格外的高。不紧不慢的走了一个时辰竟然就到了半山腰。这是绝对都没有的认知。如此多的岔道,如此多的迷幻阵法竟然比关闭所有机关自己人上山的速度都要快!暗中盯着的那些人都快要疯掉了,心道那两人怎么还没动静,都到了这里总该下令拦截了吧。
他们一边心里想着早点下令免得再受煎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算完,另一方面还希望那两人别那么快回来,因为他们在见到御不情两人之后便觉得不安了起来,能够轻易觉察到他们的存在的人能是好对付的么?而且他们到现在也看不出这两人的深浅。只知道走了这么久还是上山路这两人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这是要多强大的内力才能这样的稳得住气息。看两人丝毫没有吃力的模样他们真心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穆里山的路崎岖不平他们是知道的,就连经过多少年的训练隐匿气息等跟了他们这么久都觉得有些吃力,人家愣是跟没事人一样,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敌是友。若是友也就算了,敌人的话,敢两人只身前来怎么能是好对付的主。
道教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两个不好对付的主?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明显发现了自己等人竟然没有动手还任由他们跟着那是不是说明是友呢?可是若是如此那个女的那一声笑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先礼后兵?是有什么事情要求长老么?根据御不情两人的对话他们也就能得出这个结论了。因为明知道他们跟着还说出那些话自然是说给他们听的,暗中的人现在也就期盼着最后去报告的人能够那会准确的命令。这样子吊着太难受了。
站在半山腰处眺望,穆里山林海波涛,汹涌起伏,稍大的风浪吹着满山的翠绿犹如浪花一般一浪高过一浪,一层叠上一层,那气势壮阔极了。闭上眼睛享受着风吹林海过耳畔的声音,感受着身在云雾中那种些许飘渺的绝妙感觉,森林的重彩,大山的厚重,云雾的迷蒙,似乎与天地成为浑然的一体,翱翔在云里,潜游在海里。这种几乎真实的感觉让御不情无比的享受这一刻,如此亲近的大自然,美妙至极。
御不情闭着眼睛牵着风无相的手慢慢的往前走,一张脸上尽数都是淡静与安然。平和的不可思议。也就是只有御不情这样看透了一切从心到身的思想解放才能有这样的脸庞。不论本身美丑,只是一种近乎实质的感觉。这个人真的似乎是超脱了万物之外,超凡脱俗的存在。
前方忽然有些异动,暗中的人都有觉察,不过他们依旧没有动只是盯着御不情两人,一刻都从未放松过。
御不情依旧闭着眼睛,仿若未闻。而风无相这是小心的牵着她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温柔的笑,除了刚刚御不情提到的关于他的姓氏以及小时候的丑事有稍稍的无语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写满了柔情似水。两个人都如同没有觉察的一般继续前进,几乎是不看岔路直接就走,还愣是没有走错一步,暗中的人对于两人的这个技能已经麻木了,只想看前方来人对这两人是如何做处理的。不过他们似乎意识到会有一场争斗,或简单或复杂。至少心底的不安越来的越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