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过后刘嫂为她们在露台上摆好水果咖啡果汁,这所房子精致典雅的装饰在日光照射下更显华贵,本来她们就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谁有忧愁烦恼就相互倾吐,许蓉与刘宇飞本来就有心想要安慰韩晓笑,品着咖啡望着风景如画的景致,许蓉耍宝把在学校还有打工地方的趣事讲给韩晓笑听,她一直大大咧咧的性子讲话更是男孩子一样口无遮拦,开着玩笑动作惟妙惟肖,逗得韩晓笑终是眉开眼笑,就仿佛是回到了没有烦恼的又轻松又欢快的校园生活,她们在熄灯之后会开卧床会议,讲各自有趣的经历与对幻想中未来另一半的描述,那时候多么的开心热闹,很快这个阔大又冷清的房子就充满了欢声笑语,三个女孩子聚在一起,想不热闹都不行。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短暂的让韩晓笑只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的时候,许蓉刘宇飞就要走了,刚刚的笑声好像还在耳边萦绕,现在韩晓笑却只是流着泪抓着她们两个的手,不说话,只是哽咽着哭。
刘嫂也红着眼眶极力的挽留她们留下来晚餐,许蓉搂着韩晓笑擦掉她不停滑落的泪说:“好韩晓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王师傅已经备好了车子,站在花园候着,韩晓笑不舍的拉着她们哭的伤心,电动门外传来车子的喇叭声,管家急忙用遥控打开大门一边说:“哎哟,是凌先生回来了。”
许蓉刘宇飞心里一惊,扭转身子去看,大门外缓缓驶进来一辆黑色车子,王师傅上前打开后座的车门,从里面下来西装革履满面笑意的凌东萧。
他笑着走过来看着韩晓笑的红鼻头说:“哟,怎么又哭鼻子了?见着老同学了太激动?”
韩晓笑不看他也不说话,管家赶紧说道:“韩小姐这是不舍得两位小姐走啊。”
凌东萧转头看看许蓉她们,点点头说:“唔,要走了?你们看笑笑多舍不得你们走啊,既然这样就留下来晚餐吧,平时就我们两个吃饭也挺没意思……刘嫂,去备晚餐。”
刘嫂赶忙应声忙去了。
凌东萧说完也不等许蓉她们说话就径自进了别墅,许蓉刘宇飞已经吓得大气儿不敢出,韩晓笑却已经用力拉拉她们的手,眼睛里都是恳求,她们俩只好硬着头皮又随韩晓笑进了屋子。
一改刚才的热闹,三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你看我,我看你,僵着身子等开饭,凌东萧洗了澡换了居家服才从楼上下来,管家恭敬的问他:“凌先生,晚餐已备好,现在可要开餐?”
他点点头,走到韩晓笑身边坐下,拉起韩晓笑的手笑着说:“怎么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有很多话要跟她们说呢,还是已经把悄悄话说完了?”
韩晓笑僵着脸抽出手,不答腔,凌东萧脸上已经有点阴了,更是看得许蓉她们心惊胆战,幸好管家过来说:“凌先生,诸位小姐请到餐厅用餐?”
韩晓笑首先站起拉着她们两个默默的走到餐厅里去,凌东萧过会儿才起身,韩晓笑刚坐下凌东萧居然坐在她的身边已经笑着对另一边的许蓉她们说:“来来不要客气,请随意。”
许蓉刘宇飞就像听到了圣旨一般赶紧拿起筷子,看着满桌子的精美食物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但又不敢违背了凌东萧,端着碗只是往口里塞白米饭,噎的两个人只感觉吃下的不是米饭而是沙子。
凌东萧用筷子指着一盘本鸡煲说:“嗳?怎么不吃菜?尝尝这个,笑笑是南方人,我们师傅专程学的,南料北烹,也是一绝,快尝尝。”
许蓉刘宇飞赶紧一起用筷子夹走一块鸡肉,味同嚼蜡一般机械的嚼着。
凌东萧夹起一块鸡腿放在韩晓笑的碗里,笑意盈盈又温情的说:“笑笑,你也得多吃点啊,你这身子骨得好好补补,人家说吃哪儿补哪儿,多吃才有力气。”
韩晓笑看着许蓉她们吃饭的蠢样子已经心里难受的不行,听了凌东萧的话忽然笑了笑说:“是么?吃哪儿补哪儿?那得让刘嫂赶明儿给你买点猪脑回来。”
凌东萧本来看她笑了笑心里也是有点高兴了,这么听她一说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不禁看着她:“嗯?”
韩晓笑又笑了笑说:“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得死多少脑细胞,你真应该好好补补。”
许蓉刘宇飞一听韩晓笑居然这么说,只吓得许蓉连筷子都掉了,她们两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寒霜的凌东萧,此刻的凌东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炸药的火药桶,让人看一眼就开始不寒而栗,那满面的阴寒似是想要焚毁全世界,他盯着韩晓笑的眼神又像是两把无形的利刃,恨不得立时就把韩晓笑千刀万剐了,而韩晓笑只是坐在那里不看他只盯着眼前的饭碗,许蓉刚眨眨酸涩的眼,就看见凌东萧突然抬手一耳光打在韩晓笑的脸上,韩晓笑的身子像被狂风吹落的树叶一样被打翻在地,撞倒了一张椅子,刘宇飞惊叫一声扑过去哭着就要去拉韩晓笑,凌东萧阴阴的开口说:“让她自己起来。”
刘宇飞伸着手流着眼泪僵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地上的韩晓笑一声不吭的试了几下才能爬起来,她却是连动都不敢再动。韩晓笑站起身抖着手拂开脸颊边的头发,一边的脸颊已经红肿,几道手指印在白皙的脸上触目惊心,凌东萧的手劲力足,好半天她才觉得麻木的半边脸颊生疼,唇角内被牙齿咯破,浮出一丝血腥味道。
许蓉吓得捂着嘴巴不敢哭出来,心里急的只能是看着韩晓笑对着她摇摇头,让她不要再继续惹怒凌东萧。
凌东萧满脸的阴寒盯着韩晓笑不轻不重却极是冷酷的说:“今儿看在你有朋友在我给你点面子,不过你还可以继续试,试试我的底线在哪里,有好日子过你偏要找不自在,那也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管家听到响动已经赶了过来,但没有凌东萧的吩咐却是只能遥遥站在餐厅大门处干着急,凌东萧站起身拉拉衣服面无表情的对许蓉刘宇飞说:“可真是抱歉,我还有点事需要出去,你们慢用。”说完就转身走,看见了管家就吼一声:“没听见我说要出去吗?备车!”
管家怵的撒丫子就去备车,一会儿就听见汽车引擎声怒吼着冲出门去,许蓉刘宇飞这才赶紧拉过韩晓笑让她坐下,哭着去看她的脸:“笑笑,他太可怕了,你这是何苦啊?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就不能忍忍,啊?你这样受罪的不还是你么?”
韩晓笑傻了一样坐在那里愣愣的,除了脸颊肿痛眼睛有点红嘴唇有点发青外,连眼泪都不再有了。
刘嫂已经叹着气拿来了一包冰,她一边为韩晓笑敷在伤处一边哽咽着说道:“你说说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轴呢,凌先生脾气不好,那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好歹的哄几声儿不就没事了?这都造的什么孽呀,看看这脸……”
韩晓笑拂开刘嫂的手轻轻说:“刘嫂,麻烦你让王师傅辛苦一趟,把我朋友送回去。”
许蓉刘宇飞哭着被送走后韩晓笑就回房间,拿出手帕里的首饰,摸着祖母绿才掉下憋了好久的眼泪,她走到梳妆镜前小心的把首饰一一戴上,仔细的看,仔细的想向佐的样子,耳边好像真听见他一边笑一边说:想亲我也不用哭啊,我刚吃了辣椒,怕不怕?
韩晓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女孩子脸上有红红的五指印,还有不管怎么流永远都流不干的眼泪,她轻轻的对镜子说:“向佐,我想你,我想亲你,现在。”
她僵硬的躺在床上固执的去想向佐,想向佐的好,想向佐的笑,想向佐的一切,想他对自己的容忍和迁就,娇惯和宠爱,还有迷恋和深情,一直想到她怎么也记不起他的脸为止,她有点害怕,她怎么能想不起来呢,那张脸在这几个月里被她复习了千万遍,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呢,她想的头疼,意识渐渐模糊。
韩晓笑似睡非睡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梦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因为好大雾,到处白惨惨的,只能听见一阵阵的脚步声,她觉着那脚步声是要走向她的,无来由的她开始害怕,她转身跑,可是雾太大连路都看不见,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跑,那脚步声始终在她身后“嗒、嗒、嗒”的响,她的心里紧张的难受,狂跳着的心脏不能控制的继续疯跳,她更难受,她想跑的更快一点摆脱那个让人害怕的脚步声,但是她却突然一脚踏空,掉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大黑洞里……
激灵灵的突然惊醒了过来,胸腔里的那颗心依然狂跳,她满头大汗的看着陌生的房子渐渐熟悉起来,没有黑洞,这里是别墅,凌东萧的别墅,愣神间那梦里的脚步声却又突现,听的更清晰了,韩晓笑一下子身体僵硬不能动弹,有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彻底醒来,可是那清晰的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口,门被推开,凌东萧依然一身居家服却脚步踉跄的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把已经脱掉的衣服随便的扔在地上,韩晓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脸色微红的凌东萧,随着他的接近一股浓烈的酒气扑过来。
他走到床边扑倒在床上,韩晓笑赶紧的往另一侧挪挪身子紧张的看着他。
凌东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韩晓笑刚松口气谁知凌东萧好像很难受似的开始翻身,翻来翻去离她越来越近,韩晓笑咬着唇也往一侧翻过去,想要离他再远些,凌东萧已经翻到她身后突的一把拖住她,她只吓得刚想奋力反抗,凌东萧低声咕哝着说:“你敢再动试试,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韩晓笑侧着身子僵在那里不敢再动弹,凌东萧拱了几下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只胳膊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环过她的腰身,就那样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不再有动静,韩晓笑紧张的等了一会儿,才试着要把手抽出来,她刚动一动耳后便传来他满是睡意的慵懒声调:“睡觉。”
这个睡姿实在太暧昧,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屁股就在他的下腹与大腿之间,而他的腿又紧贴住她的,挨在一起居然是一种无言的亲密感觉,这让韩晓笑无比反感却又是不敢动,怕是要再惹恼了他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晚上他临走前那句话韩晓笑记得清楚,他说她可以试,试试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还说过,就算她想死也得他点头才行,她想她还是忍耐点吧,被人揍的滋味不好受,他打人的力道又大又不留情,自己那张本来千娇百媚的脸因为自己的不识时务遭了多少罪了,她又想起刘宇飞说,忍忍总能见月明的,许蓉不也说了他这种人就是三分钟的热度么,或许他见自己真的没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美好,就会去找别的女人放过自己也说不定啊,想到这里她便不再试图脱离他,狠下心只当他是个毛绒公仔,她在心里默念:没感觉,一只羊,没感觉,两只羊……
不知道第几只羊终于把她哄睡了,反正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昨晚临睡前的那一个姿势,侧着身子躺在凌东萧的怀里,身子僵硬的跟一截木头一样,听着身后浅浅的呼吸声她轻轻的掂着他依然环在腰前的手,想要神鬼不觉的逃出他的牢笼,谁知刚折起身子就被凌东萧一把又拽了回去,她张口想要惊呼,凌东萧利索的一翻身把她压进床铺里,低头便吻下来。
他的唇骤然压下来的时候韩晓笑只怵的身子猛的一震,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唇上带着热切与焦灼,渴望与需要,她只是一愣神间他已经顶开她的牙关,泥鳅一般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彼此鼻尖碰着鼻尖,他的鼻息滚烫喷在她的脸上,韩晓笑挣扎着扭开脸,刚说“不……”便又被他欺上来用唇堵住,加重力道,开始轻轻的咬。
韩晓笑抬起手捶在他赤裸的背上,而他的手却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她越是奋力挣扎他就越加重唇上的力道,狠狠的吻,韩晓笑有点窒息,他手上的动作更快,解开后手滑进胸衣里去,轻易的抓住她赤裸的**。
他刚喘息着离开她的唇她就说:“放开我,你放开我……”
凌东萧更紧的抱住她,一边滑下手去拽她的睡裤一边喃喃的说:“笑笑,好笑笑……”
公寓那晚的可怖感觉再次袭来,她是网中的鱼,他是收网的手,任她如何挣扎都是上岸窒息的命,她突的想起刘宇飞的话:……忍忍总有见月明的时候。许蓉说:……他就是三分钟热度……
忍?不忍!到底忍?还是不忍?
凌东萧已经粗喘着扒下了她的睡裤,呻吟着急切的压过来,没有前戏,直奔主题。
忍么?还是不忍?
什么都能忍,这种事怎么能忍!
凌东萧一碰她她就感觉恶心,而凌东萧却是欢喜又满足的终是进入了韩晓笑的身体,虽然她依然干涩,但是没关系,他这么强壮,总是能让她热起来的,他加大力度,狠狠的顶进去。
就在他感觉那个地方又软又热让他爽透了的时候,他突然听见韩晓笑用极没感情的语调问:“你怎么不戴***?”
他太舒服了,他太喜欢了,韩晓笑不再反抗而她太美妙,他呻吟着喃喃:“我,我会小心……”
“不是,你可能误会了。”
凌东萧这才睁开紧闭着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韩晓笑漂亮的脸。
韩晓笑也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轻轻的说:“我嫌脏。”
凌东萧终于僵在韩晓笑的身上不再动作,他刚培养起来的饱满热情,霎时被韩晓笑的一句话针一样扎破,如被放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瘪下去,浑身的热度也如被丢进了冰水里一样瞬间结冰,他冷冷的看着韩晓笑,好久才开口:“嫌脏?谁不脏?向佐?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是怎么玩儿女人的?我们可以交换女伴一起玩儿,包括你,知道向佐现在怎么样了吗?他比你懂得识时务,你还以为向佐有多爱你,那你又知不知道他现在跟你一样,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做着我对你做的事,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可惜,向佐早就忘记了你韩晓笑,今儿教你一句话,我们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凌东萧撤出韩晓笑的身体,翻身起床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韩晓笑慢慢的拉过被子盖在赤裸的身子上,她感觉冷,很冷,向佐,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从凌东萧的口里听到这个名字,可她不信,向佐怎么会这样呢,这一定是凌东萧为了打击她才这么说的,她不信,根本就不信,她把被子裹在身上蒙住脸,她透不过气,她恨凌东萧,很恨很恨很恨,他怎么能这么污蔑向佐呢,向佐才不会去上别的女人的床,向佐才不会忘记她,向佐会用那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看着她,心疼的说:你想亲我也不用哭啊。
凌东萧从浴室里出来发现韩晓笑在床上缩进被子里,把被子裹的跟一蚕茧儿一样密不透风,他从鼻孔里哼一声裹上浴巾“哐”的带上门,来到他的卧室拉开衣柜选出衣服,一边穿一边生气,这韩晓笑看似柔弱不禁风雨似的,其实就是一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不把自己往眼皮儿里夹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恶心他,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是没事儿就找抽,不都说江南女孩子都是又甜又腻的么,他还记得以前向佐在他跟前儿提起韩晓笑的形容,就是那什么糯米粽子,软软的,甜甜的,光看样子就让你流哈喇子。
“屁!”凌东萧一边打领带一边撇嘴,“白长个好样子,整个一嘎杂子儿琉璃球,硌的小爷牙疼,还时不时的整出点汤儿事,闹的我不消化胃胀气。”
他下楼时经过韩晓笑的房间,目不斜视的直直走过去,心里却说:你就给我整那些个幺蛾子吧,不让我得劲儿看我如何收拾你。
王师傅把他的跑车开出车库,他坐进去的时候交代管家说:“给韩小姐整份儿早餐端去,让刘嫂看她吃完了。”说完便加了油门扬长而去。
韩晓笑被刘嫂叫起,刘嫂一看见她脸上的泪就知道这孩子肯定又犯轴了,不禁叹口气说:“韩小姐,这凌先生交待的,你吃点吧。”
韩晓笑看一眼托盘上的牛奶面包,轻轻摇摇头:“我不想吃。”
刘嫂面有难色还是轻轻的劝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的,让看你吃完才算数儿,你好歹的吃点,心里难受也不能跟饭过不去不是?整天的饥一顿饱一顿的,胃要是坏了遭罪的还不是你自个儿么。”
韩晓笑吸吸鼻子点点头,她自然知道这个别墅里的每个人看到凌东萧都是极紧张的,那人交代的事儿要是没给办好回头又是大呼小喝的,刘嫂对她好,她怎么忍心为难这个善良的女人呢。
“那我先起来洗漱,你把这些放在后院泳池哪儿吧,我想晒晒太阳。”
“哎,行啊。”
刘嫂出去后韩晓笑洗了澡穿了睡袍无精打采的去后院,刚走到拐角处就听见大门外有汽车喇叭声,心想那混蛋又回来了?
“管家好,哟,刘嫂好啊,凌萧子还没起呢?”
管家礼貌的回答说凌先生已经走了。
声音挺耳熟,扭头看,不是凌东萧,居然是在球场有着一面之缘的扬子津,还有两个年轻男人她不认识,她怎么能见这个扬子津呢,他亲眼看见自己跟向佐一起去的球场,现在在凌东萧的别墅里碰着了,这不是尴尬死了。
管家刘嫂已经跟他热络的打招呼,她赶紧的转身想要走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扬子津说:“嗳嗳,那谁,跑什么啊。”
韩晓笑吓得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只装作没听见一溜小跑躲进泳池边斜撑的大伞下。
扬子津奇怪的问管家:“这,这谁?怎么在这儿?”
管家呵呵笑着说:“噢,那是韩小姐,凌先生的朋友。”
扬子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靠,那是个女的我没看错吧。”
管家奇怪的说:“韩小姐当然是个女的了。”
扬子津一边的朋友笑话他:“你今儿脑抽了吧,还是你见过有男的叫韩小姐的?”
扬子津翻翻眼说:“辛少,棒槌了吧,你知道这儿什么地儿?”
辛少看看扬子津奇怪他今儿尽是说些白活话,还是说:“靠,我自然知道,凌萧子的老窝儿么。”
扬子津点点头:“你也知道这儿是凌萧子的老窝儿,这儿可是凌府,不是公寓,你在这儿见过有女的出没?”
辛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挠挠头,看着管家不说话了,管家一看赶紧说:“杨先生,韩小姐真是先生的朋友,几个月前来这里养病的……”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扬子津又瞪起眼睛了:“什么什么?养病?几个月前?上次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见着?”
管家实在不想应付他这个缠头,但还是客气的说:“呵呵,那会子不是在生病么。”
扬子津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的朋友开口说:“算了扬子津,凌萧子又不在,你瞎咋呼啥,走吧。”
扬子津的好奇心已经膨胀,今天不见见这位神秘的韩小姐只怕他晚上都睡不好觉,说:“嘿,今儿我偏不走了,我得去认识认识这位韩小姐,看看到底是什么神秘人物,啊?能让凌萧子金屋藏娇。”
他朋友噗哧笑出来:“你想让凌萧子大耳刮子抽你呢。”
扬子津抬脚就往后院走,一边说:“就算他抽我我也得瞅瞅去,不然还不好奇死我。”
这人从来都是个轴头连凌先生都无可奈何,管家无奈只好跟着他们一起来到后院,一眼就看见大伞底下的韩晓笑,管家急走几步对伞下不露面的韩晓笑说:“韩小姐,凌先生的朋友前来拜访。”
韩晓笑一听见这么多人的脚步声就急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泳池子里不出来了,可管家这么说了她该怎么回答呢,眼看这里没地方藏她急的只好清清嗓子说:“凌先生不在家,你请他的朋友进屋去接待一下吧,有什么急事儿就给凌先生打个电话。”
听她这么一说扬子津更是奇怪了,这完全是一副女主人口吻啊,这女的到底是谁啊,他的心里好奇的痒的要命,管家刚张开嘴还没说话,他就摆摆手说:“得,我听到了……嘿,架子还挺大,怎么这么没礼貌啊,跟人说话还不露面儿,有你这么接待客人的么。”
辛少与另一位也是好奇的很,不觉得静静的站着看着那顶伞下露出的一双白色软底皮拖鞋,光看脚就能打个五十分,又白又纤巧,连着一小截白藕一样的脚踝,长长的白色真丝睡袍的一角在风中起着波纹,扬子津急的都恨不能一把扯开那把伞,看看这位的庐山真面目。
“真是对不起,我不舒服,有病……传染病,所以真是不好意思。”
韩晓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破借口。
果然,扬子津狐疑的歪歪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管家:“传染病?昨个晚上凌萧子喝的七荤八素的非要赶回来,就因为这儿有个传染病?”说完对着伞说:“唬谁呢,真拿我当棒槌了?”
韩晓笑实在是没办法了,听他这么说自己再装下去这位也不会罢休了,心一横,用手捂着自己嘴巴咳了几声,终于还是站起身,缓缓的从伞下转出来。
看她站起身不光是扬子津心里扑通的跳,就连一边的另两位也感觉有点紧张,紧紧的盯着那双纤巧的皮拖鞋一步步的走出来,女子白衣飘飘,身后花树簌簌的落着花瓣,只让人在视觉上就感到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正在下凡似的,可惜的就是那张最重要的脸被一只细白的手给遮去了大半,几个人又不免失望,扬子津忍不住说道:“哎哟,见您一面可真是……我叫扬子津,我身后那两个无名小卒你就不必认识了,我们都是凌萧子的朋友,你是韩小姐,对吧?你好你好。”
扬子津说着就上前有些热络的去握手,韩晓笑的右手在嘴巴上捂着呢,看见他伸出手了一晃神就条件反射的伸出捂在嘴巴上的手去:“你好,不用客气。”她刚说完就发现扬子津身后那两个被他称作无名小卒的男人在笑,管家也是忍不住笑出来,她突然发现她怎么就上了扬子津的当了,她一下子愣在那里做不得反应。
扬子津却是对她左瞧瞧右看看,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就是X光,把此女里外都给照个通透了,心想这妞儿还真是不赖,挺正点,怪不得凌萧子捂的严实,一丝儿风都不透,今儿来这一趟还真是撞了大运了,居然发现了凌萧子的秘密了。扬子津拉着她的手还在摇,一边摇一边说道:“好好好,不客气不客气……韩小姐,咱,咱是第一次见吧,是吧。”
韩晓笑傻傻的看着他,他也是迷茫的看着韩晓笑,努力的想这妞儿怎么这么眼熟啊,可在哪儿见过一时真想不起来了。
韩晓笑喃喃的说:“第一次?是吧。”
扬子津想了想说:“我肯定在哪儿见过你……就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了。”
韩晓笑心里紧张的要命,一听他这么说把心放了一半,自己现在瘦了,头发也剪了,难怪他想不起来,不过这人的眼光实在盯的她吃不消,最保险的还是赶紧打发他走,抽出被他一直握着的手说:“还是屋里请吧,这儿风大。”
谁知扬子津却说:“咳,这儿凉快,就坐这儿吧。”他跟主人似的对另外两个人摆摆手说:“嘿嘿,愣着干嘛呢,快坐快坐。”
韩晓笑想溜,刚要抬脚走就听扬子津说:“韩小姐你坐,坐坐,没打搅你吧?”
韩晓笑在心里翻翻眼,心想能没打搅么,这人怎么自来熟,想什么借口溜呢。另两个人也走过来坐下,韩晓笑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管家刘嫂为客人送来了点心咖啡,这辛少忍了半天了,看了看韩晓笑问:“韩小姐做什么工作的?在哪里高就?”
韩晓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敢说自己是某学院的学生了,那只怕一下子就让扬子津的记忆死灰复燃了,她结巴着:“我,我……”
老是不说话的那个年轻男人轻轻咳了咳,辛少了然,赶紧转开话题:“喂扬子津,给凌萧子打个电话吧,他要有事儿咱就走吧。”
扬子津拿出电话打给凌东萧:“萧子,猜猜我在哪儿呢?”
“你还能在哪儿,不用猜也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
“答对了一半儿,本少爷在你凌府这个温柔乡里呢。”
“……你怎么去哪儿了?有事儿?”
“靠,我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哥们惦记你呢,昨个晚上喝成那样还不是大早上巴巴的赶来瞧瞧你么。”
“噢,那哥哥可真要谢谢你了。”
“我这一来可真是吓了一大跳了,你小子忒不厚道,啊?这么大事儿也瞒着,太不够哥们了吧。”
“我什么事儿瞒着你了。”
“这个千娇百媚的韩小姐怎么回事儿呀?”
“……我这有点事儿,你等会儿,我一会儿回去再说。”
“今儿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眼看都中午了,既有美人做伴,干脆我们几个留你这儿吃饭了。”
“还有谁?”
“辛少,江少还有我,就我们仨。”
“哟,江涛回来了?”
“啊,人家一下飞机就想着你了,可不就来了?”
“那行,等着吧。”
韩晓笑坐在一边干着急,想走又走不了,因为扬子津一直拿眼睛盯着她瞧,最后还是不确定的问:“韩小姐,咱真的见过,我敢肯定……你记不记得我?”
韩晓笑嗫嚅着说:“……不能吧,要是我见过杨先生一定记得。”
辛少对扬子津翻翻眼:“你丫的就收起你那套吧,啊,从小学开始一见着美女张口就来,你倒是换个搭讪方式让哥们也崇拜一下,行不?”
扬子津瞪着眼睛气咻咻的说:“靠,没听老师告诉你做事不能虎头蛇尾么,如今世贸被炸了,拉登潜逃了,就连萨达姆也被绞刑了,这世界变化多快那,咱迄小保持这一种风格到如今多不容易啊,这叫个性,丫的懂个屁啊。”
辛少撇撇嘴巴,眼歪嘴斜的对江涛说道:“瞧瞧,这可是你兄弟,啊,迄小多老实巴交的一乖孩子啊,怎么活的越大越抽儿抽儿,我都怀疑这搞外交的是不是都跟他似的整天介打油飞要不就是耍猫儿腻。”
小鱼碎碎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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